後來被高人指點,天聰元年明朝廷發兵關外的紀錄中,確實沒有一次直抵盛京~
所以這一段捏,也是無關歷史滴~
感謝HAZE的糾錯:
原文如下,
“給大大糾個錯;那個時候瀋陽不叫奉天……
1625年 清太祖努爾哈赤把都城從遼陽遷到瀋陽,並在瀋陽城內著手修建皇宮(今瀋陽故宮)。
1643年 清太宗皇太極改稱瀋陽為“盛京”
1644年 清朝遷都北京後,瀋陽為陪都
1657年 清朝以“奉天承運”之意在瀋陽設奉天府,瀋陽又名“奉天”
盛京在前奉天在後;可見瀋陽叫奉天應該是入關以後的事……”
31、埋心葬意
多爾袞不好惹,如果有的選的話,我是絕沒有主動去靠近威脅生物的興趣,但主意好歹是我出的,人也找來了,難道事到臨頭打退堂鼓不成?
硬著頭皮正要推門進去,多鐸一把拖住我的手,兩眼放著懷疑的光,問,“到底是什麼事兒,就不能先和我說說麼?”
說?說了你不折騰死我就謝天謝地了,哪裡還會肯給我去找人。
我指指門,儘量笑得純良,道,“麻煩你把把風。我沒出來前別放任何人進來,還有不管聽到裡面什麼響聲兒,都不準進來,嗯?”
“雅兒……”
看著他委屈的樣子,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包子臉,“出來就和你說,就一會兒,真的就一會兒,好不好?”他微微打量了我一眼,大概沒見過我這樣和顏悅色,和他動手動腳,我已趁機動作奇快地收手關上了門。
屋子裡很安靜,多爾袞揹著雙手佔據了靠窗的一小片陰暗處。他還穿著正正式式全副武裝的朝服,一看就知是辦差途中被拉來的。
對於他居然能如此快就現身,我頗為吃驚,本就不知他底牌是什麼,現在更摸不透他打出來的是哪張,權當他是為了得一點大玉兒的訊息才屁顛屁顛趕過來的。
“齊爾雅真,是她讓你找我來的麼?”先開口的人是他。
我斟酌,答道,“不是。”
“唔?”多爾袞抬抬頭,往我站的地方掃了一眼,可惜屋子裡很暗,角度又不好,我看不出他什麼個表情,“廢話少說。你回去告訴她,倘若她還有點良心,就別費那心思再來找我。”
“她找你?為什麼玉姐姐要找你?十四哥,今個兒請你來的人是我。”我走上前去,心底裡給自己打氣,“是我,希望你去見她一見。”
多爾袞似乎低笑了聲,我感到袖子裡自己的寒毛十分整齊地站起來,夏日做空調應該不錯,他不客氣地問,“理由?可憐我還是可憐她?”
我嘴角肌肉抽動,下意識抿緊了嘴唇,才把罵人的話給吞了回去,敢情多鐸那動不動就愛諷刺人的習慣就是因為有這麼個現成榜樣的存在!
“我既不可憐您也不可憐玉姐姐!只是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替你們惋惜而已。”
“惋惜?”多爾袞就像聽到了一樁滑稽到無理頭的事,竟哈哈大笑了兩聲。我就還真沒聽到他大聲笑過,條件反射退了那麼一步,立馬又邁回去,站定,半途而返可不是我黃笙生的作風。大不了就是豁出去了,多鐸在外頭,他想必也不敢拿我怎麼樣吧?
主意一抱定,理理思路繼續道,“不錯,我是惋惜,惋惜你們兩個聰明人,不尋求彼此諒解,寧可變著法兒折騰自個兒。”
“彼此諒解?你最好弄清楚,是誰口口聲聲不愛權勢,轉眼就翻臉無情?難道你要讓我找她,再去討一次羞辱麼?還是去清寧宮找碴兒,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多爾袞被兄長奪妻,所以痛不欲生?換作是你,你去是不去?”他微微喘著氣,有點像潛伏在黑暗裡一頭受傷的野獸,因為被人暴露了傷口而狂怒不已。
“我去。”我答得乾脆利落,“我會去找她,凡天下沒有那麼簡單的事兒,只要我還有一絲懷疑,就要問個清楚。明的不行,我會想辦法暗著來。我一定要知道那‘真正的理由’,而不是什麼冠冕堂皇的搪塞之言。要我不明不白的放棄,我做不到,因為我不想一生都活在對一個人由愛生恨的黑洞裡。”
多爾袞敏銳地捕捉到我話中有話,迫近一步沉聲道,“什麼叫真正的理由?齊爾雅真……是不是她和你說了什麼?”他已走到我面前,一臉鐵青地看著我,眼白上都是血絲,眸子卻黑得發亮,鼻翼不斷震動翕張,下巴上有參差不齊的青茬兒,那神情好像我不回答,就要立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