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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多麼希望我的師傅能夠開口挽留我,哪怕是一句安慰也好。但是她沒有,她始終冷著臉,像是送瘟神一般把我送走了。”

戰狂歌深吸了一口氣,從嘴裡撥出來一口混合著棗花香和酒香的濁氣。“我原本以為,西王龍家是個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他們家裡的僕人都是很好相處的人,但是現實卻在一次狠狠地鞭撻了我一次。”

“我剛剛到龍家的時候,因為我年紀小的緣故。所有人都對我頤指氣使,讓我幹最髒最累的活兒。甚至有的時候她們都不給我飯吃,在我睡覺的時候往我的身上潑涼水。在那種時候,我甚至想過了解自己的生命。但是重新站到師門前,用自己的力量打敗她們的想法,成為了我活下去的動力。”

戰狂歌眼神有些迷離,她在這一刻,把寧夜靜當成了自己的“垃圾桶”,她把自己最不堪回首的一面,最脆弱的一面全部展現給寧夜靜。她絲毫不怕寧夜靜日後會用這種事情來刺痛自己。

因為戰狂歌知道,寧夜靜是一個本分的人,是一個可以真心真意相交的人。

“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我一直是一個小小的奴僕的話,一輩子也無法完成我的願望。所以我就想法設法的接近龍家的子弟,以期用自己的外貌和身體來讓他們幫助我完成心願。”戰狂歌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或許你會說我心機深沉,或許你也會笑我不知自愛。但是,那是當時的我能夠想到的唯一的不是辦法的辦法。”

如果有辦法,誰會想要出賣自己的**甚至是靈魂呢。人生或許有許多無奈,出賣**或是靈魂的人,不一定是他們心甘情願,大部分的人都是迫於無奈,迫於生活。

當然,自甘墮落的人除外!

“但是直到有一天,龍修的出現讓我感到了事情的轉機。他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是我被人整的很慘的一次。蓬頭垢面,像一隻落湯雞一樣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看像我的眼神中沒有男女的**,有的是憐憫,是心疼,甚至有一絲絲的憤怒。”

戰狂歌笑了笑,彷彿在懷念自己第一天和龍修見面時候的場景。

“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當我的伴當吧。當時我還以為伴當是要陪主人睡覺的,但是後來我才知道,伴當只不過是陪著主人修煉,讀書,照顧主人生活起居的人罷了。從那以後,我有機會修煉,有機會讀書,有機會向那些曾經欺負過我的下人們進行報復。”戰狂歌又灌了一大口酒,眼神越發的明亮了起來。

“不論我捅了多麼大的簍子,他都會替我擺平。是他給了我重新生活的機會,所以我感激他。”

“你愛他”寧夜靜同樣學著戰狂歌那樣,灌了一大口酒。寧夜靜皺了皺眉,她從來不喜歡這樣喝酒,因為她覺得這樣並不能品出酒中的滋味。

戰狂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你是一個有自己的故事的人。”寧夜靜低聲說道。

戰狂歌笑了笑,絲毫不避諱的說道:“但是當你這個冰塊兒進入龍家的時候,來到龍修的身邊的時候。讓我感到了巨大的危機感,所以我無時無刻不想證明我比你強。雖然我知道龍修是個好人,但是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因為有了你,而不在需要我。”

寧夜靜並沒有因為戰狂歌的話而感到生氣,只是詫異的看著戰狂歌,“這就是你無休止激怒我的原因”

戰狂歌點了點頭,大方的承認了她的想法。

“他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寧夜靜眼神堅定的說道:“在他的心裡,我們都是他的親人。不然的話,西王的世子就算是再大度的話,也不會這樣的放任你我的行為。”

戰狂歌點了點頭,一仰頭把自己罈子裡的酒一飲而盡。“你是為了什麼呢”

寧夜靜總是古井不波的臉上露出了哀傷的情緒,“滅家之仇!”

“我家以前在東北生活的很平靜,但是東疆姚家卻仗著自己的勢力想要強行霸佔我的母親!”寧夜靜的雙眼中流露出仇恨的情緒,雙手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頭。

“在一天夜裡,姚家的人明目張膽的衝進我們家中。強行的把母親擄走,還殺害了我的父親和年邁的爺爺。我因為被藏在灶臺之內,勉強躲過一劫。後來被當時在東疆做客的西王龍寧救下,暫時送回了蘇家。”寧夜靜的一雙美目之中,夾雜著仇恨與哀傷,她的話語中,帶著不甘與憤怒。

戰狂歌用手拍了拍寧夜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過於悲傷。自己原本有心說一些安慰的話,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這樣的仇恨,除了讓寧夜靜自己親手幹掉所有姚家的人以外,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