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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軍事革新

面對著崇福大師和在場眾人的注視,桂小五郎不僅沒有慌亂,反而是十分振奮,如同武士走上了戰場,甚至有些容光煥發。 “大師所言,弱肉強食,物競天擇,此謂天道也,卻非是人道。 晚輩以為,天道無私,但人道有情,故而才有佛陀行走人世,有六道仙人傳播忍術,有法律,有道德,有救濟,有資助,此乃人道所留下的一線生機。 強者在不公開、不合法的條件下,或許可以做到殺掠、壓榨,但在公開、合法的情況下,終究還是需要給予弱者一些剩餘空間的。 這,或許就是我們主流文化中所蘊藏的積極意義,亦可以算得上是眾生的覺性,足以說明人不僅僅只有物質的一面。” 在座的眾人聞言點了點頭。 能夠參與藩主大人的宴會,他們自然都不是什麼普通人,最差也得是豪商地主那一級別的,姑且算得上是桂小五郎口中的強者。 而他們也自認為自己是個心善之人,對於下屬和奴僕的壓榨,也不曾到達迫害性命的地步,終究是給了那些傢伙一份足以填飽肚子的工作。 由此可見,自己等人也算得上是主流文化中的“積極意義”了。 這些傢伙的想法,桂小五郎當然是不知道的,此時的他還在繼續闡述著自己的想法: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依靠強勢群體的覺性和守序,那也是不夠的。 當今水之國的社會狀況,隨著長年累月的發展,其實就已經極為嚴重了,弱勢群體與強勢群體之間的隔閡越發的深厚,甚至都快到了相互敵視的地步。 所以在下以為,主流文化有必要在弱勢群體與強勢群體之間,建立起一個連結流通的紐帶。 一方面這能夠滿足弱勢群體破格獲取生存權利的願望,另一方面,它也能夠滿足強勢群體想要獲取更高生命價值的社會需求,構建起一個新的、圍繞強勢群體而形成的文化體系。 這個新的主流文化體系,應當是以推動社會進步、改善社會關係為主要目標的。 過去的文化,雖然支撐了我們走過千百年的文明歷程,是極為偉大的。 但是,社會在不斷向前發展,傳統文化畢竟是以弱肉強食,物競天擇為先決條件的文化,以抑制個性而求生求解,這並不利於底層群眾的生存。 而沒有了廣大底層群眾的存在,上層建築也將無從談起,這放到小的方面,影響的是地方上的繁榮,放到大的方面,影響的是國家的昌盛和安定。 此外,如果人的行為首先是考慮生存的需要,那麼這個社會最基礎的道德價值,無疑也首先是維持生存的價值。 當一個社會將道德價值全部鎖定在生存上的時候,個人道德自然也就沒有了價值空間,所謂的強勢對弱勢的關注,自然也就無從談起。 至於社會整體道德素質由量變到質變的轉化,更是成了空中樓閣!” 站在上面的山中地藏聞聽此言,頓時就以一種異樣的目光打量起桂小五郎來。 雖然對方在言語間用了頗多的修飾和名詞,讓他的話聽起來十分晦澀難懂,但山中地藏依舊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改善強勢群體和弱勢群體的關係? 山中地藏可不會單純地以為認為對方是想要在這個半封建社會搞什麼革命,畢竟這裡可是忍界,所謂的地主、豪強、官僚、貴族,可算不上是強勢群體。 在桂小五郎的眼中,怕也只有那些掌握超凡力量,並且還是以軍事架構存在的忍者,才能真正算得上是強勢群體。 而依照對方所言,他的目標也十分簡單,就是想要趁著水之國如今充滿了混亂和動盪的時機,進行一場社會和文化上的變革,將道德、文明、國家、民族、制度等形而上的詞彙,化為無形的韁繩,套在忍村這頭猛獸的身上。 在當今忍界,各大忍村和其國家之間的關係,其實並非是一體的。 他們其實更像是僱傭兵和僱主的關係,這種關係其實就是戰國時期忍者家族和國家關係的延續。 只是在戰國時期,忍者的實力還並未膨脹到那般強大的地步,國與國之間的交戰,更多的其實還是依賴於軍團的交戰,忍者只能做些潛入暗殺、刺探情報等邊邊角角的工作。 所以他們作為僱傭兵被國主僱傭,也是十分正常的。 可隨著神樹的種下,查克拉的傳播,忍者的實力逐漸增強,並且由忍族匯聚成了忍村,其在戰場上的作用也就漸漸壓過了軍團,完成了軍事力量上的取代。 這種取代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戰場上講的就是實力,武士、神官、陰陽師和法力僧退出歷史舞臺,那隻能算是他們技不如人。 但忍者和國主這種僱傭與被僱傭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下,就顯得有些畸形和扭曲了。 要知道,在山中地藏的前世,區別一個現代化軍隊和古代軍隊的最好方法,就是這個軍隊十分有著清晰明瞭的民族意識和國家意識。 傳統的古代軍隊當兵吃糧,為的是他們自己,而現代化的軍隊知道他們當兵是為了什麼。 若是以這種方式來判斷,那麼忍界各國的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