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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煒烈也感焦心地道:“男兒,我知道你心中有幾個可疑目標,說來聽聽吧。”知妻莫若夫。

“烈,苗疆有一教派擅養蠱以控制人心,而蠱毒無形無色,除了施蠱者無人能破。另外,西域有一邪僧專門以鈴聲奪魂,百里之內能操縱其意志,不過……”

喝了口茶,鄭可男慢條斯理地翻看胤的眼球。

“拜託,都什麼時候了還吊胃口?”爾雅溫儒的棣樊急得失了鎮定。

“我擔心是山西白雲觀的茅山道士玩的把戲,下咒施法逼瘋二阿哥,從此不再清醒。”

“你……你是說……爺兒將瘋癲一生?”

鄭可男苦笑的塞了粒以天山雪蓮煉製的丹藥,施以內力催化流入胤喉中入胃。

瞧瞧曾經是意氣風發的二阿哥,如今像個活死人似的躺了三日,若不是胸口還有微弱起伏,誰知曉他仍一息尚存的活著。

風旋兒連續數日未閤眼地守著他,是憐星看不下去她硬撐的醜樣,一掌劈暈她,現在躺在另張床休息,沒十二個時辰是醒不了。

“四位貝勒若想二阿哥復原,最好找到施法者,取回二阿哥的生辰八字和被施法的貼身物。”

“例如?”

“頭髮、指甲、血塊、有靈氣的玉�,或是跟在他身邊超過十年不離身的飾物。”

她邊說邊抽出剛紮在胤耳後的銀針,從懷中掏出一烏黑小瓶放在他鼻下一嗅,不一會兒工夫,人已悠悠醒來。

“爺兒醒了。”

四行興奮地圍靠至床邊,狂張不馴的動作差點把鄭可男擠扁。

所幸她相公煒烈在高興之餘,不忘以眼角注視妻子,及時伸出一手相護,將她擁入懷中。

胤緩緩睜開眼睛,虛弱的一笑,“你們……回來了?”

“再不回來,你會把命玩掉。”輕喟一聲的海灝親身扶他背靠著床頭半坐。

“我怎麼了?總覺得虛脫無力。”連抬個手臂都嫌沉重。

“你瘋了。”

一語既出,鄭可男如願以償的接受各方瞪視,她在挾怨以報。

“我瘋了?”他當她是開玩笑,無傷大雅,“是我中毒了還是遭人暗算?”

“瘋了就是瘋了,別天真地自找藉口。”忘得一乾二淨倒是省事。

“男兒。”

“鄭可男——”

“端儀郡主——”

“男姐姐。”

咦!她……“風旋兒,你怎麼……起來了?”還不到三個時辰。

“我擔心胤哥哥。”好過分,人家不累嘛!幹麼劈她一掌疼死人了。

在胤以眼神示意下,四個魁梧的大男人讓出一個位置讓趙曉風容身。

“愛情的力量真偉大,我小看你了。”鄭可男以略帶激賞的語氣說道。

“男姐姐,胤哥哥沒事了吧?”他臉色蒼白得好像沒元氣。

沒事?說得真輕鬆,“現在沒事。”

四位貝勒都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唯獨那對情侶旁若無人地手心相握依偎在一起。

“海灝,你有話要說?”眼一睨,胤看出眾人眼底的憂慮。

莫非他傷得重?

“呃……我想堂兄還是多休息,把心放寬別胡思亂想。”他言盡於此。

“鋒,你們是不是有事瞞我?”不對勁,為何他們一個個不敢在視他的眼。

“沒有,你多慮了。”他倏地一眼看向窗外。

太不尋常了,莫非……“煒烈,我當真瘋過?”

“這個……”要他如何回答?

“一群縮頭烏龜。”不屑的鄭可男嗤鼻一哼。

大家敢怒不敢言,不是怕她女諸葛,而是為了胤設想。

“端儀郡主,你來說說。”眼前只有她肯說實話,即使傷人。

無視警告目光如箭,鄭可男開口言之。

“你不是曾經瘋過。”她輕描淡寫的一語帶過。

眾人鬆了一口氣,但……松得太早了。

“而是會再瘋,一瘋無止境的六親不認,直到死亡的來臨。”她像是善心人士嗎?一群拙夫。

先發出哭泣聲的是無助的趙曉風,趴在他幾乎撐不住身子的胸前嚎啕大哭,毫無節制。

“我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方法治你,最短七天,最長四十九天,如果在這段期間找不到破解方式,你會成為滿清第一位瘋皇太子,而日子已過了三天。”

隱瞞不見得是件好事,無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