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坐下,同時讓弟子去叫店家上酒菜。
正當此時,那年輕和尚突然對少女道:“原來你是星宿派弟子!”
聞聲,葉梟心下一凜,原來這一夥人是星宿派的人,那這麼說這鬚髮皆白的老者就是星宿派的掌門星宿老怪丁春秋了,如此一來,那個女扮男裝的少女的身份也不言而明瞭,正是星宿派為數不多的女弟子之一阿紫了。想到這裡,他腦中關於《天龍八部》的印象隨之浮現出來,聯絡到之前阿紫調戲年輕和尚的橋段,他便猜出了那年輕和尚的身份,應該就是《天龍八部》三大男主角之一的虛竹了,而現在這樣的情況看來,虛竹已然得到無崖子的傳承,難怪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這麼一說,棋盤山上珍瓏棋局的經典橋段已經過了,無崖子和蘇星河應當都已經死了。
而在葉梟這邊尋思著同時,那一邊丁春秋獨據一桌,桌上已然放了酒菜,一眾弟子垂手而立,畢恭畢敬,誰也不敢喘一口大氣。阿紫此時也重新跪在丁春秋身旁。
丁春秋舉起一杯酒,小酌了一口,道:“那東西到底在什麼地方?”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一夥人的身份,葉梟自然也就知道丁春秋口中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正是星宿派鎮派之寶——神木王鼎。
只聽阿紫道:“不敢瞞騙師傅,確實是在契丹南京城。”
“好!那在南京城何處?”
“契丹南院大王蕭大王的王府之中。”阿紫道。
葉梟精神一震,暗道,大哥?
他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大宋沒多久,喬峰,不,如今應當稱之為蕭峰已經如同原著中一般成為了契丹的南院大王。
丁春秋皺眉道:“怎麼會落入這契丹番狗的手裡?”
葉梟聞言,心下頓生怒意,蕭峰是他的結拜大哥,豈能容丁春秋如此侮辱。
而阿紫連忙回道:“沒落入他的手裡,弟子到了北邊之後,唯恐失落了師傅的寶貝,又怕失手損毀,因此偷偷在蕭大王的後花園中,掘地埋藏,這地方隱秘至極,除了弟子以外,誰也找不到這座王鼎的,師傅儘可放心。”
丁春秋冷笑道:“只有你自己才找得到。哼,小東西,你倒厲害,你想要我投鼠忌器,不敢殺你!你說殺了你之後,便找不到王鼎了?”
阿紫全身發抖,戰戰兢兢的道:“師父倘若不肯饒恕弟子的頑皮胡鬧,如果消去了我的功力,挑斷我的筋脈,如果斷了我一手一足,弟子寧可立時死了,決計不再吐露那王鼎……那王鼎……那王鼎的所在。”說到後來,心中害怕之極,已然語不成聲。
丁春秋微笑道:“你這小東西,居然膽敢和我討價還價。我星宿派門下有你這樣厲害角色,而我事先沒加防備,那也是我星宿老仙走了眼啦!”
正當此時,一名弟子突然大聲道:“星宿老仙洞察過去未來,明知神木王鼎該有如此一劫,因此假手阿紫,使這件寶貝歷此一番艱險,乃是加工琢磨之意,好令寶鼎更增法力。”
另一名弟子接著說道:“普天下事物,有哪一件不在老仙的神算之中?老仙謙抑之辭,眾弟子萬萬不可當真了!”
又有一名弟子道:“星宿老仙今日略施小計,便殺了少林派高手玄難,誅滅聾啞老人師徒數十口,古往今來,哪有這般勝於大羅金仙的人物?小阿紫,不論你有多少狡獪伎倆,又怎能跳得出星宿老仙的手掌?頑抗求哀,兩俱無益。”
丁春秋微笑點頭,捻鬚而聽。
一邊的葉梟差點沒笑噴出來,雖說看原著之時就已然知道星宿派就是一群須溜拍馬之輩,門下弟子更是人人浸淫此道,但如今親耳聽到這樣的馬屁,當真是無言以對,對這群星宿派弟子“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樣子都能夠扯出這麼多東西。
而見丁春秋一副很受用的樣子,也是無語,按道理像丁春秋這樣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一代宗師,居然會對這種虛無縹緲的誇大其詞的東西感興趣,當真是怪人怪事。
緊接著星宿派群弟子你一言,我一語,都在勸阿紫快快順服,從實招供,而恐嚇的言辭之中,倒有一大半在宣揚星宿老仙的德威,每一句說給阿紫聽的話中,總要加上兩三句對丁春秋歌功頌德之言。這樣的場景,算是讓葉梟大開眼界了,心中感嘆這麼一群人若是放在地球上絕逼是橫店最好群眾演員。
正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葉梟卻是不知道丁春秋生平最大的癖好,便是聽旁人的諂諛之言,別人越說得肉麻,他越聽得開心,這般給群弟子捧了數十年,早已深信群弟子的歌功頌德句句是真。倘若哪一個沒將他吹捧得足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