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瞞著羊桂飛,偷偷出來,這樣就能把羊桂飛和苟史同志分開,唐球球就能在無人干擾的情況下和羊桂飛見面了。
這些方案呈報給唐堅定,唐堅定看完之後,立即就選擇了最後一個方案。
其他的方案,雖然也能使苟史同志和羊桂飛分開,但是卻難以落實苟史同志所在的地點。而唐堅定需要苟史同志出現在馬路邊上,而且在唐球球驅車前來的馬路邊上。
即使不在馬路邊上,也是要在一個汽車能夠以很高的速度撞上人的一個場所,要空曠,沒有阻礙汽車行進的障礙物,只有讓苟史同志處在這樣的位置上,唐球球才能順利的實施一撞致命的計劃,將苟史同志順利地送上西天。
而只有苟史同志的前三奶能夠做到這一點,張三奶說要來找他,讓他在某個地方等待,以苟史同志對張三奶的迷戀,想必會聽話前來的。
而這樣,唐球球就能夠將他當場撞死了。
所以,唐堅定安排族務人員將張三奶搞定,讓她提前打個電話給苟史同志,通知苟史同志在某日的某個路口等她,她有要事要和苟史同志相商。
張三奶是職業被包養人,上次苟史同志落魄以後,因無力再支付高昂的包養費,所以不得不中斷了包養關係。張三奶與苟史同志中斷了包養關係之後,接了幾個短期的活,簽訂了短期包養合同,都是為期一兩個月的,剛好在唐氏家族的族務人員找到她時,她處於空檔期。
所以當族務人員給她一大筆錢,讓她來到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住下,給苟史同志打個電話約他到某個路口見面時,張三奶欣然接受了這一任務。
因為族務人員給她的這筆錢,是一筆鉅款,比起苟史同志給她多年的包養費還要高,如此的鉅款,卻只要她達到如此簡單的一個要求,只要給苟史同志打個電話約他在某地見面,就能夠得到這麼大的一筆錢,對她來說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這麼容易的快錢,如果不去賺,那真是腦子秀逗了。
但她心裡卻有個疑惑,為什麼只要打上這個電話,把苟史同志約到某個地方,就能得到這麼大的一筆錢呢?提出這個要求的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呢?是不是對苟史同志不利?她也曾試探了一下。
經辦的族務人員冷冷地對她說:“不該問的你不要問,這事與你無關,你只要把他約出來就行了,他只要按照你的吩咐,在規定的時間到規定的地點來見你,你的任務就完成了,其他的事你不要管。”
張三奶愛的是錢,本來對苟史同志就毫無感情,他的死活與她何干?聽族務人員這麼一說,又拿到了三成的首付款,於是就欣然同意了。
按照族務人員的吩咐,他給苟史同志打了電話。當然,她打電話的時機是有選擇的。當“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監控到羊桂飛去聽了東洋詠歎調,去裝東驢的時候,因為苟史同志喜歡聽西洋詠歎調,他愛裝西驢,所以他就沒有陪同羊桂飛前去,在這種情況下,“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通知了與張三奶聯絡的族務人員,該族務人員通知張三奶,讓她給苟史同志打電話。
由於此時羊桂飛沒和苟史同志在一起,所以給苟史同志打電話沒有被羊桂飛聽到的危險,所以羊桂飛自然不知道苟史同志的前三奶會在次日前來和苟史同志相會。除了苟史同志的前兩任老婆以外,這個張三奶是苟史同志的地下情人,她自然也沒有從苟史同志的口中聽說過她,羊桂飛是不認識張三奶的,但如果張三奶給苟史同志打電話時她在苟史同志的身邊,她從苟史同志的語氣心臟通話內容上,或許會覺得有問題,要是追問起來,苟史同志嘴巴不嚴露了口風,就會影響到唐堅定計劃的順利進行,所以張三奶給苟史同志打電話時,不能讓羊桂飛在苟史同志的身邊。
接到張三奶的電話,苟史同志非常地驚訝。因為他隱姓埋名,又換了電話號碼,此時他除了沒有整容以外,所有的身份都和以前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個張三奶是如何找到他的呢?又怎樣知道他現在的電話號碼的呢?當他問起張三奶這個問題時,張三奶按照族務人員的吩咐,告訴他說來話長,具體的情況見面的時候再說,和他有要事相商。時間定在次日的下午兩點,地點定在某某大街的路口,你一定要來。說完就掛了電話。
苟史同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張三奶是透過什麼方式找到自己的,她說的要事也不知道是什麼要事,但聽她的口氣,似乎並不是什麼壞事,這個張三奶是他之前最喜歡的女人,上次落魄的時候,因為無力支付高昂的包養費,只好單方面中止了包養合同,現在她找上門來,自己靠羊桂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