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呢?”他們是聽了馬伕的通稟,才尋到這馬廄跨院。進院門便一眼看到了自家的大人仰面躺在牆角之下呼呼大睡,若不是看他衣衫凌亂不堪,再知道他的——隱疾,他們再見到四周並無該存在的人存在後,還差點以為他家大人——
呃,不該說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
皺眉思索了下,京師赫赫有名的銅獅關府的當家主子關騰嶽竟出人意外地噫了聲。
“怎麼了,大人?”
“我昨晚雖酒醉,行動有些狂亂,但神志卻還是有著幾分清楚的——府中可有年輕的幫傭婦人?”
“婦人?!”關飛訝叫。
“你吃驚什麼?”沒好氣地再哼了聲,他道:“那女子——不是處子之身。”不是完璧,那不是婦人難道還能是姑娘家不成?“或者——府中有人敢膽大包天地私下攜了女妓進來?!”
“咱們誰不知大人生平最膩青樓,哪裡有人敢自找苦吃?”關飛小聲地頂撞一句,而後正色地道:“您真的知道——”
“你當我是什麼!”沒好氣地瞪手下人一眼,關騰嶽再哼,“即便我平素很少——可你莫忘了,而今那些女子是為何住到府後花園去的!”他出身豪門望族,若不是家世清白的乾淨女子,如何可以近到他的身側更得他——哼,難道他連女子是否處子之身都分辨不來麼?更何況——
眯眸,他憶起那場狂縱歡愉——那女子除了初時的掙扎反抗,在他——強行求歡時,她——明明深懂男女交合之術的!
眉,立刻擠成了團。
但他卻無法否認,昨晚他得到的,是生平頭一遭的極致歡愉!
極致歡愉!
身心不由自主地一蕩,深藏胸腹間的情慾差一點就幾乎又要翻騰而出!
“去將那女子與我找出來!”
“大人可記得那女子的身形容貌?”
“院中無燈無月,她又身處暗地,我如何瞧得到——”再想來,那女子似乎是故意隱藏了她的身形容貌!
這一下,他要尋出她的決心更盛!
“那,惟今之計,只有將府中所有奴僕集合起來一一察看了。”關飛想了下,低聲對身旁的護衛小聲說了幾句,便揮手要護衛們離去,而後笑也似的嘆一聲,“就請大人回房梳洗,再移駕府中大廳。”
“你有把握?”
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話關飛可沒膽子說出來,只硬起頭皮笑著應了聲。
依以往慣例,凡被他家大人——求歡過的女子,先撇去隱處之傷,單是在幾日之內,十成十是無法行動自如的——
噫?
他突然也愣了下。
“你想起什麼來了?”
“爺——”他遲疑地望一望四周,而後湊近他家主子大人,小聲問:“您可還記得,那女子——真的不曾受了什麼——呃,就是——”
“她絕對沒有受傷!”關騰嶽不甚高興地瞪他一眼,“她若是受了傷,哪裡還能自行逃脫?除非有人幫了她一臂之力!”他隱約記得,他獲得極大滿足之後,曾想將那女子扯到光亮之處看她是否被他弄傷,卻被那女子用力掙脫,對他嚷了句什麼便倉皇地逃走了!
竟然能在他求歡之後自行走掉!
哼。
他不知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惱。
心中五味雜陳,他瞪關飛一眼,口氣好不起來。
“你還站在這裡幹嗎!有空閒著發呆就不知去好好查一下嗎?”
摸摸鼻子,關飛看了他一眼,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身為人家下屬的,自當急自家頂頭上司之急,想自家主子所想嘍。
行禮,準備按主子吩咐下去找人去。
只是,這神秘而又妖媚一般的女子,他們見也不曾見過,該如何去找?
“她似乎能自由出入這養馬的跨院,關飛。”
他的主子大人閒閒提供惟一知道的情報。
關飛心中猛地閃過一道油滑輕浮的人影,登時額頭冒出冷汗來。
不會那麼——倒黴吧!
“關飛?”
“啊,我這就去查,這就去查!”再也顧不得主子大人關注到自己腦袋上的視線,他飛也似的跑出這惹了大亂子的跨院去。
老天爺啊,他可是從來不曾生過什麼壞心眼的啊,就算平日裡總想找點樂子瞧,卻也是沒有任何壞心思的啊!他可真的不是存心的啊!
而後提心吊膽地按主子的吩咐,他集合了府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