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進行行騙。
小二又問:“你就是一個人?沒有一個書僮叫徐清兒?”
邵延冷笑一聲,口氣加重:“你這個小二,真是好不曉事,我是來住店,不是來接受盤查,還不快與我房間。”
小二立刻閉口不言,登記好了房間,又叫了另一位小二將邵延帶到房間。小二在前帶路,邵延簡單問了一下冒牌徐霞客情況,原來,三天前,本地來了一位書生,人生得英俊瀟灑,一表人才,手拿一把摺扇,風度翩翩,身後跟著一位漂亮的女書僮,背上斜插一把寶劍。書生自稱是徐弘祖徐霞客,此地本是水陸碼頭,訊息靈通,很快便傳開,個個都說名聞天下的徐霞客來到金搖城,立刻引起轟動,今晚本城太守設宴,徐霞客主僕已去赴宴。
邵延有點好笑,前世只在小說中看過此事,誰知現在卻發生在自己身上,人一出名,各種事都會發生,看來要好好見識這兩位徐霞客主僕。
一夜無話,次日早晨,來到客棧大廳,邵延點了一份早餐,獨自一人吃了起來,聽到嗡嗡的聲音,抬頭一看,一個手持摺扇,身著儒服,頭帶儒冠的書生下樓,後面跟著一個女子,身著紅衣,揹著一把寶劍,長得比較妖豔。許多正在吃飯的人紛紛起身打招呼:“徐先生和清兒小姐早。”此人也回禮:“諸位,早!”
邵延沒有動,依然在用早飯,冒牌貸掃了一眼邵延,也沒有說話,作為一個騙子,當然不會主動惹事。兩人入座後,小二送上早餐。邵延和騙子都不想惹事,但有人卻不想這樣,昨日那個登記的小二對首邵延說:“徐弘祖先生,那兩位就是徐霞客主僕,和先生可是同名。”
邵延心中一嘆,人說,閻王好惹,小鬼難纏,的確如此,昨天只是語氣重了一點,到現在還念念不忘。
冒牌貨聽到此話,眼中露出一絲慌張,向邵延這邊瞧來,見僅邵延一人,鬆了一口氣,略略放心,拱手道:“這位兄臺也叫徐弘祖,倒和不才同名,幸會,幸會!”
邵延放下筷子,抬起頭來:“我本叫徐弘祖,不過兄臺…”忽然停住不說,看見對方面相上命宮灰暗,上額兩眉際遷移宮也是灰暗一片,沉吟一會,接著說道:“兄臺今日大禍臨頭,聽說,《易經》為你所出,何不起一卦算算自己命數!”
“你!你怎麼咒我,豎子不足與謀!”冒牌貨氣得臉上青筋亂跳,其他人也指責邵延出口傷人,邵延嘆了一口氣:“良言難勸必死之人!”便不再理睬眾人,自顧自享受早餐,雖是稀粥,好像是山珍海味一樣。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來:“誰是徐霞客,給我站出來!”一個身材不高,滿頭白髮,卻一臉紅潤的老者已進入客棧,邵延瞳孔一縮,居然是一個元嬰修士,雖然收斂自身氣息,然而偶爾外露一絲氣息對邵延來說,好像黑夜中明燈。老者一入客棧,目光掃過,眾人感到似有刀子在麵皮上刮過,意識中感到生疼,邵延氣息已完美收斂,老者並未留意。
來人正是五行宗元嬰長老方鴻仙,在搖育山山口過現場後,僅知道此地發生過一場大戰,其它資訊一無所得,順著路便來到金搖城,一打聽,徐霞客主僕便在臨江樓客棧住宿,當即來到客棧,發生了上面的一幕。
一進客棧,掃視了一圈,目光便定在冒牌徐霞客主僕身上,只有此兩人符合要求,邵延身邊林韻柔因為回山祭拜,邵延孤身一人,不符合要求。
“你就是徐霞客?”方鴻仙盯住冒牌貨。冒牌徐霞客抖抖嗦嗦站了起來:“我就是徐霞客,不知老先生找在下為何?”
“在搖育山口,我兒方兆舟如何了?”方鴻仙見他承認,咄咄逼人問道,邵延心中明白了,原來老子為兒子報仇來了。
“我…我沒見過你老的兒子,也沒…沒去過搖育山口。”可憐的冒牌貨,作為一個凡人,能在元嬰修士一絲威壓下能說出說得來,已經不簡單。
“你怎麼不知道?我兒就是去找你的!”方鴻仙說完,一伸手,凌空將冒牌貨攝在手中,眾人一見這一手,腦中立刻冒出一個詞:仙師,冒牌的徐清兒一屁股坐在地上。
“說!我兒到底是誰殺的?”方鴻仙一隻手舉著冒牌貨,森冷的聲音說道。
“我…我的確不知道?”冒牌貨胯下一陣騷味傳出,褲子上出現了水漬。邵延心中暗歎,自作孽,不可活。插言道:“他當然不知道,因為他不是徐霞客!”
那個冒牌貨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說道:“對!對!我不是徐霞客,我夫妻冒充徐霞客主僕出來騙吃騙喝,仙師你饒了小人,小人真的不是徐霞客!”
客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