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身法寶法術擋開,時不時血光化為刀或劍或其它東西打向對方,三個元嬰修士也接著一個血影廝殺,而賈真卻帶著一絲冷笑,退到一旁,反而沒有動手,一個元嬰修士一劍將身影揮為兩段,心中一喜,轉眼間,這點喜悅消失,轉眼間,血影又完好無損。
一聲慘叫傳來,一名結丹修士一個沒有留意,血影揮出一派血光,化為無數細如牛毛的血根,雖然這名結丹修士擋著大部分,還是被一小部分射中,一入體內,渾身血液一凝,法力運轉一滯,被血影近身,血光如刀切入身體,頓時一聲慘叫,全身精血噴湧而出,轉眼間成為一具乾屍,跌落下去。
慘叫一起,另一名結丹修士一慌,血影一道血光刷過,防護法寶被刷飛,血光如刀,劈了過來,他一下子慌了,完了不覺眼睛一閉,本能指揮飛劍亂劈,聽到一聲輕響,好一會,發現自己沒事,睜開眼,發現血影已消散,這是怎麼回事,他自然懵了,我怎麼將這個血影殺了?
“項飛,你是如何將血影殺了的?”一名元嬰修士喊著問到。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亂劈了一通,就成了這個樣子。”項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其他人只看到項飛眼一閉,飛劍淡淡的光華一閃,擋住了血光,接著飛劍一閃,切入血影中,一攪,裂帛一聲,血影就散了,而其他人攻擊時,血影隨分隨合,根本殺不死。
顧式微卻看得清清楚楚,項飛就是之前向他們問路的那個修士,她和邵延在高空之上,借雲霧遮蓋了自己的身體,觀察下方的鬥法,當項飛遇險時,邵延手指連動,幻出數個訣印,淡淡的光華一閃,就隱沒入空間之中,同時,項飛的飛劍上似從另一個空間傳出光華,附在其表面,好像劍自身發出,帶著玄奧的軌跡輕輕格開了血光,然後一閃,切入血影中,接著飛劍一震一絞,光華一閃,將血影中一縷來自賈真的神識擊散,血影轟然散開,失去了控制。
這一切除了顧式微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連賈真都以為項飛是運氣好,正好一劍劈散了自己留在血影中一縷神識,以至於血影散開,別的人更不用說了。
賈真見此,冷笑了一聲,血色刀光現,刀光一出,那股靈寶威壓頓起,結丹修士身體一滯,血影卻藉機切入,好在這些結丹修士戰鬥時都已放出護體法寶,法寶的寶光一陣震盪,立刻飛速後退,還是有兩人可能護體法寶相對較弱,卻被血光破入,慘叫聲起,血液轉瞬飆出,乾枯屍體從空中跌落。
就在此時,又一聲慘叫聲起,一名元嬰修士法寶被靈寶一切兩半,血色刀光如練將這名元嬰修士化為兩片,元嬰現出,就要瞬移而走,刀光已到,只見血練一繞,元嬰分為兩半,頓時,星星點點靈光散開,刀光往上一合,立刻被吸入刀光之中。
血色刀光並不停留,光華閃過,另一名元嬰修士又化為兩截乾屍,元嬰現,這回比較幸運,空間波動一起,元嬰瞬移而去。
另一名元嬰修士大驚,喝到:“快走”身影一幻,已瞬移而去,剩下結丹修士一見,魂飛魄散,哪裡敢留,身寶合一,急速而逃。
賈真哪會放過他們,血浪靈寶分成十來道刀光,狂追而出,速度比結丹修士逃離速度快得多,眼看這些結丹修士就要交待在這裡。
一派清輝從空間灑出,轉眼間如光牆一樣,攔住了血光,刀光一下子就停了下來,那些結丹修士哪敢回頭看看發生什麼事,遁光向遠方急速而去,轉眼間,就剩下數個小點。
賈真臉色一變,知道有高手出手相阻,手一招,血浪縮回,在身遭盤旋,喝到:“是哪個藏頭露尾的多管閒事,給老祖我出來”
“是叫你賈真,還是叫你極天行,亦或是其他名字”隨著邵延的聲音,遠處高高在上那朵白雲急速而下,轉眼就到與賈真相平的位置,賈真一見兩人,臉色一變,先是大出意外,然後臉色扭曲,眼中冒火。
“賤婢真的是你老祖當年那麼寵愛你,為了你,甚至不惜動用逆天之術,幫你重塑肉體,想不到你好了之後,居然找了個拼頭,今天我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老祖我就永墜沉淪”賈真戟指破口大罵。顧式微臉色慘白,邵延終於確定對方的身份,心中冒出一絲不屑。
“果然是你,想不到居然用秘法奪舍,不過是苟喘殘魂,不找一個無眾人之地苟活,還在我面前叫囂,順便告訴你一句,你留在白玉棺中的殘魂,我嫌他礙眼,把他給滅了”邵延淡淡地說,如果對方見到顧式微不是那麼激動,能控制自己,邵延倒也不會小覷,魔道修行,不拒慾望,卻不會沉迷慾望之中,極天行卻不是,已然色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