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他卻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就算有個女人不花錢的讓他抱,他也不敢抱了。
因為經過“皮條花”那次教訓,他可是一看到不花錢的女人就怕,尤其是太漂亮的。
所以他只能喝酒,一個人躲在這間小得不能再小的酒館裡喝悶酒。
二天了,自從小豹子進了“賀蘭山莊”已經整整兩天了,他不知道小豹子現在怎樣?有沒有被識破?有沒有找到小星星?苦的是他除了等之外連一點辦法也沒有,並且他可是連面也不敢露;因為不只是“賀蘭山莊”裡的人發現了他會有麻煩,就是“四瘋堂”的碰到了他,他也不知該如何交代。
這間酒館在“賀蘭山莊”通往外面的路上,他選了這裡主要的是這兒可以看清每一個進出“賀蘭山莊”的人。
這個人進了這家酒館的時候是戴著一頂馬連邊的大草帽,整張臉讓人只看到一個下巴。
“糊塗蛋”趴在桌上偷覷了一眼這個人後,就開始假寐。
那個人似乎也沒想到這個時候,這間總共只有三張桌子的小酒館裡居然還有客人。
他怔了一怔,發現到“糊塗蛋”趴在桌上似乎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也就放鬆了緊戒逞自來到掌櫃的桌前。
“掌櫃的,醒醒,醒醒……”
掌櫃的顯然因為時間已晚,又沒客人,也同“糊塗蛋”一樣趴在櫃檯上睡著了。
“白乾四兩,各式菜來一點。”那個人見掌櫃的揉了揉惺鬆的眼睛醒了後便這樣說。
“啊?噢,噢,這就來,這就來,客官您先那邊坐。”
這種地方,這種時候,有這種客人上門,掌櫃的雖然有點意外,但是隻要有銀子可賺誰管他是幹什麼的。
正當掌櫃的忙著張羅的時候,這家酒館裡又進來了一個一望就知不是什麼善類的中年漢子。
這個人四下一望,見到戴馬連邊帽子的人招了招手,於是就到了他面前坐了下來。
“喝酒?”戴帽子的人問。
“謝謝。”中年漢子道。
等來人喝完了杯中酒後,戴帽子的人才又開口道:“怎麼樣?都安排好了嗎?”
望了一眼趴在桌上的“糊塗蛋”,中年漢子欲言又止。
“沒關係,一個醉鬼。”戴帽子的人道。
“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這種事可出不得差錯,只要有一點差錯大夥全跟著玩完了。”中年漢子謹慎的道。
“好吧!咱們外頭談去。”戴帽子的話說完丟下銀子站起身先行走了出去。
等他二人一離開這間酒館,“糊塗蛋”就宛如一隻狸貓般竄了出去,他想知道這兩個人神秘兮兮的到底在說什麼。
在這間酒館旁的一座林中,“糊塗蛋”循聲找著了這兩個人,他躲在一株大樹後頭豎起了耳朵。
“賈老闆有把握嗎?”戴帽子的說。
“絕無問題,只要閣下出得起價錢,還有到時候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千萬不能咬出我們來。”中年漢子的聲音。
“這你們放心,就憑我‘拐王’只要有人敢弄來皇帝的女兒我都敢吃下來,何況這……”
“好了,事情就這樣說定,明天晚上我們會一併把人交給 你,這個錢……”中年漢子打斷對方道。
“看貨給錢這是我們這行的規矩,我們當然會事先準備好,既如此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你請回吧!”
中年漢子穿出了樹林,他於黑暗中朝著“賀蘭山莊”飛奔而去。
“糊塗蛋”正在納悶他們到底說的是什麼事情,突然他看到那戴帽子的人摘下了他的帽子。
他認識這個人,只是他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時候成了“拐王”。
這個人摘下帽子後筆直的朝著“糊塗蛋”藏身之處走來,他俊俏的臉龐竟然有一絲笑意。
“糊塗蛋”一見這個人朝自己這邊走來,全身已經有了癢癢的感覺,同時他的腿竟然也開始有點抑止不住的在輕微顫抖。
“該出來了,吳必發,‘糊塗蛋’先生。”那個人停了下來好整以暇的道。
“糊塗蛋”就算想裝糊塗也不可能了。
他慢慢的從樹後轉了出來,同時啞著嗓子道:“你……你好……‘九手如來黑雲’黑大俠……”
笑得讓人心裡一跳,“九手如來黑雲”道:“夜深露重窺人隱私,閣下不怕著涼麼?”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糊塗蛋”對“九手如來黑雲”
可是打心眼裡有種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