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滿臉黑線:“銀,你好像把路帶錯了。”
空:“怎麼可能,我可問了村長的。村長說了只要秉承自己信念走下去的路就一定是正確的路。”
鬼鮫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你問的是那個村的村長。”
空:“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村長。”
鬼鮫:“。。。。。。。。。。。。。。。。。。。。。。。。。。。。”
空:“鬼鮫前輩,木葉怎麼走?”
鬼鮫:“誰知到啊,問村長去!”
空:“啊咧?村長也不知道啊。鬼鮫前輩,木葉怎麼走。”
鬼鮫:“。。。。。。。。。。。。。。。。。。。”
時間就靜止在這裡,偶而有烏鴉從頭頂飛過,微風吹著風鈴叮叮作響,突然有一種想唱兩嗓子的衝動,但最終還是被我狠狠地打壓下去。
“誰!”突然風中一股微弱的氣息,木葉的人嗎?想不到我剛出來就被盯上了,看來警覺心還是不夠強啊。
他見被我發現也不再躲藏,從不遠處的樹後走出來。今天晚上陽光明媚啊,怎麼這麼明媚,把走出來的人找的清清楚楚,漂亮的黑□眼,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挺立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是很驚訝,黑色的中長髮在風微中輕揚。白色上衣,腰間繫著一根粗粗的繩子,明顯佐助的裝扮,藹———好有型啊。
沒想到才一年多沒見佐助,他居然變得這麼帥了,簡直是太萌了,我的親孃吶,我可真是太愛你了把他們一個個生的這麼帥氣,我什麼時候才能變身成一代美男啊!
佐助看著面前這個一副明顯呆掉的銀,心中砰然一動,想要上前去,但看見銀身上穿的衣服時,彷彿全身都被澆了涼水一般,再看他旁邊站著的人,雖然比平時蔫了很多,但佐助還是可以認出來他正是每次都和鼬出現的那個男人,為什麼銀會和他在一起,既然和他在一塊,那鼬呢,會不會也和他們在一塊,佐助想到這裡眼神變得陰暗。
而我現在中沉浸在佐助的美色中不可自拔,對佐助細微的變化根本沒有察覺到。鬼鮫見佐助只是小時候的事了,當時也沒仔細看,他還在糾結於前進的路呢?
佐助突然抽出長刀,趁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朝我的咽喉襲來,我大吃一驚根本就沒想過佐助會襲擊我。但為時已晚,他的刀已經刺到了,血順著脖子流進了胸膛感覺心中一片冰冷,但佐助的刀在刺進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他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想起來森林深處的毒蟒,犀利、冰冷、無情,其實這種傷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礙,但為什麼會感覺很疼,不知道到底哪裡在疼,總之真的很難受,啊咧?眼前變得模糊一片,有什麼東西流進嘴裡澀澀的。
呵!沒想到受這麼一點傷居然會哭,真是沒出息,佐助啊,大蛇丸的那套你算是學會了,為什麼明明是親兄弟會是這樣的下場。
鬼鮫看著我並沒有打算向佐助攻擊,當然也不可能有救我的打算,冷眼旁觀是活在這個世界的必要條件,我也不會怪他什麼,畢竟是我自己要來的。
我幾乎不敢再看佐助的眼睛也不會怪他,他承擔了太多的悲劇,以致走上這個極端,佐助聲音低沉的問到但仔細聽這看似毫無感情的聲音中夾雜的弱弱的顫抖:“宇智波鼬在哪裡?”
這樣的執著到底是為了什麼?有什麼意義,偏過頭去不看佐助的眼睛,我依然用平常的語氣對他說:“你還太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雖然是出於好心說得是實話,但其實說完我就後悔了,我這不是再給自己找虐嗎?
果然佐助眼神一暗,刀又加重了力道刺得更深了,血順著腿流在地上,漸漸侵紅了土地。
“唔~~~”我咬著嘴唇,努力制止自己不發出聲,佐助扣著我的下顎,狠狠說道:“還不想說嗎?”
混蛋,你就算去了也是白搭,他現在根本無法應戰,我現在的狀態已經不能用慘烈來形容了,費力的抬起右手,幾乎是趴在佐助肩上對他說:“滅族的真相你真的瞭解嗎?”
可以清楚地看見佐助的瞳孔放大,握刀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也不可避免的傷口被他刺得更深。血順著佐助的刀流到他的手上,我繼續對他說:“其實那天發生過什麼事你根本就不知道。”
佐助扳過我的臉,強迫我看著他一字一字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似乎是失血過多我有些發暈,有氣無力的對他說:“是什麼意思,佐助難道不知道嗎?難道你從來就沒想過,鼬是另有隱情的,畢竟他以前對你那麼好。”眼神有些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