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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一二。”

詹琪正想借機瞭解風土人情,是以點頭稱可。只聽夥計言道,“這出門外在外,最忌銀錢外露,一旦引來居心**之徒憑添麻煩,看您也不是習武之人,遇到強盜定是難以抵擋。”

詹琪聽罷,不由暗中一笑,我豈不是學武之人,只是你看不出而已,他也並不點破,任由夥計繼續講說。“此鎮地處荒僻,鎮甸之中原有兩家大戶,也是世代家風,學武之人。怎奈這兩家時有紛爭,官府礙著兩家勢力也不干涉,這才使得他們常在夜間互有戰伐。和您講這個,望您若聽到兵馬之聲切勿好奇觀看,以免招來無妄之災。”

聽至此處,詹琪心下暗道,我即行道江湖,但凡遇到徵殺之事自當幹阻,如遇不到也是無奈,這豈不是正趁心懷。當下微笑示意夥計退出,自己則先站後坐,執行冰火內罡。約莫一個時辰,詹琪體內真氣已運轉九個周天之後,迴歸氣海要穴,忽聽窗外約莫半里許之地竟傳來人群吆喝與兵刃撞擊之聲。

詹琪自**榻之上飄身而起,推開房門,見店內已是門窗戶閉,想來店夥與客人俱已入睡,又凝足耳力,一則默查店內情形,一則分辨遠處聲音方位。只覺店內無異,這才施展飄柳身法,足見扣緊地面,腰腹用力,竟自院中扶搖而起,向聲音方向而去。

詹琪行至近前,只見兩方人馬均成半月形扎住陣腳,佇列之前各有一名武將裝束之人坐於馬上,南側之人手使一條釘釘狼牙棒,北側之人肩扛一柄合扇板門刀,這兩件兵器俱是沉重之物,但兩人使來絕無吃力之感。詹琪正關瞧間,兩人已是走了兩個回合,竟是不分勝負。

又是一陣激鬥,看來手使狼牙棒之人已是力有不支。詹琪想到下山之時月王教誨,西泠閣止殺為重,不由得施展飄柳身法略至陣前,目力凝聚冰火內罡,施展化刻成辰之功,瞬息之間,執行極速之棒來刀往在詹琪眼中竟似緩慢已極,刀棒每行進一分都停頓一刻。此刻,詹琪方知曉為何本派武功無招無式,原卻是自己即已把對方招式看得如此之清晰,只需運動輕功,行至近前,隨意拍出一掌,點出一指均可制敵於先機。

詹琪提運化刻成辰,腳下飄柳身法也隨之展開,足下用力,身形已躍至高出一個馬頭,伸左手扣住合扇板門刀把柄,逼出一股勁力,右手同時握住狼牙棒尖端,同時逼出一股勁力,馬上二人俱敢一股大力襲來,兵刃竟是不能握牢,只得鬆手,雙雙自馬上躍下地面。

詹琪奪了兩件兵刃,腳下飄柳身法鼓動,身形一道白影般向鄰近一株古槐之上落下。此情此景說來雖長,但卻只是電光石火之間,從馬上落地之人自顧自看著空了的雙手,又四下打量周遭,俱是不見人影,不由心內大驚。

此刻,只聽古槐之上有人言語,“你二人且熄了征戰之心,如得兩位慨應,小生倒願做這和事佬,兩位意下如何。”落馬二人聽古槐之上有人言語,不禁雙雙抬頭,望向樹上。

第十九章 水火不同爐

詹琪以冰火內罡催動化刻成辰之功,又有飄柳身法之助,轉瞬之間即奪了雙方交戰之人兵刃,刀卻還好說,只是這棒周身俱是尖刺,又加之奪棒之時只能用手指鉗住棒尖,是以拿在手中甚為不便。詹琪運力,將兩隻兵刃丟擲三丈有餘,兵刃落地,俱都是深深插入土地之中。

交戰兩人只聽古槐之上卻有人聲,不由雙雙舉頭望去,此刻兵刃也正是落地插入土中之時。兩人之間古槐一直粗壯的枝椏之上站定一名全身白衣的少年,看此少年年紀也就是十七八歲,相貌生得甚是俊美,但無論怎樣端詳,也不出此人身懷絕世武功。兩人對望了一眼,暫且放下征戰之事,俱是對詹琪拱手一禮。詹琪這才仔細端詳這二人樣貌。其中一人黑燦燦一張臉,濃眉闊目,一張大嘴,嘴唇極厚,另一人卻是微黃臉色,細長眉毛,鼻樑挺直,一張嘴生的倒也端正。單觀此二人形貌便可知黑臉大漢應是有勇無謀之人,而這黃臉漢子倒有幾分伶牙俐齒。

詹琪見他二人拱手作禮,好像並沒有計較自己奪了二人兵刃,於是只得也是拱手一禮,順勢自古槐之上縱身落下,此刻飄柳身法奇異自現,使得詹琪下落之勢並不迅捷,在外人眼中來僅只是風度翩翩而已。落至地面,詹琪伸出雙手向兩件兵刃凌空一抓,嗖的一聲,兵刃俱已落在掌中。

這凌空撅物的功夫沒有三十年內力火候料難做到。詹琪顯此功夫只為先震懾住這二人,以免他們再次動起手來,自己這和事佬要做也難了。這二人見詹琪從古槐之上落下不甚迅速,且又能凌虛撅物,料想自己功夫與此人相較,確有一段差距。

詹琪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