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點為40 ℃,但其也可因摩擦或緩慢氧化而產生的熱量有可能使區域性溫度達到40 ℃而燃燒。如果白磷掉到汽油裡,就可能使整個飛機著火,機毀人亡的事故就會立馬發生。
白磷的燃點低,人的手溫就容易使它燃燒,剛才飛起的那個人影身手並不遜於師帥,他將收到的白磷放入飲料杯後,立即從身邊旅客小桌板上放的飲料倒入杯中,隔絕白磷與空氣的接觸。
而這些汽油和白磷,據陳二槐事後交待,汽油是裝在他身上帶的扁形的玻璃酒瓶裡的。而白磷也是他裝在柺杖裡帶上來的。
當然,自從這起劫機事件之後,飛機安檢規定:各種液體都不能帶上飛機,殘疾人身上的柺杖等物也要經過嚴格的審查。
陳二槐民政局的二表哥此次也因為收了一條“乘風”給表弟開了一張殘疾人證,而被開除公職。經過審查,他的確不知道陳二槐的劫機計劃之後,被無罪釋放,但公職卻是保不住了。這也成為上林縣受賄額最小而處分最大的一名公務員。要知道,一條“乘風”煙才10元。
此為後話。
“怎麼樣?你沒事吧?”就在彭佳陪著陳強到專案組錄口供時,一個身形高大的年輕人問她。
“沒事。你呢?燒傷了沒有?”彭佳一楞神,不過隨即就想起,眼前的年輕人正是飛機上勇搶白磷的人。也虧得他的常識豐富,不然如果只是傻傻地把白磷拿在手裡,那麼自已的手恐怕就會被灼傷了,並且仍可能引起失火的危險。
“那就好。”年輕人衝著她微微一笑,帥氣的臉上,對這位勇敢的女生露出了由衷的讚賞。
隨後他向彭佳點點頭,和她擦身而過。
“剛才那位是?”彭佳問專案組的工作人員。
“哦,你說他呀,是機上的安全員。”專案組人員反正案也結了,見彭佳只是一位普通乘客,便不在意地回答道。
經過這件事的折騰,彭佳一家又耽誤了大半天,只好換乘第二天的飛機再往都城。
不過,這次的飛機安檢,如臨大敵。不到一會功夫,機場安檢人員便收繳了大量的洗頭水等放在乘客揹包裡的液狀物體。
而彭佳也看到,一名拄著柺杖的殘疾人士被一群安檢團團圍住,如臨大敵……
彭佳不禁搖搖頭,知道這樣的緊張狀態還要維持好一陣。
不過,當飛機在都城的飛機場平安降落時,就連陳強也鬆了口氣,這趟門,出得太不容易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丈母孃的要求
和彭佳一家飛往都城還經歷了一劫不同,吳瑞文這個春節可是過得有些憋屈。
呂麥母憑子貴,而吳瑞文和她之間原本稀薄的同事之情,因這些情節而變淡,剩下的只有莫名的責任。自然是任憑她如何蹦躂,也不假以顏色。
吳瑞文自從那晚與彭佳單獨在一起後,就更加恐懼現在面對呂麥的現實。
不過,呂麥一家都知道她找了一個當官的物件,都嚷嚷著叫她要帶回家。
於是,放假之後的第一天,在呂麥的要求之下,吳瑞文駕車送呂麥回到了她家所在的小鄉村。
呂麥的家,比吳瑞文想象得更要偏遠。在一路顛簸花了快兩個小時到達小縣城之後,又從縣城裡花了一個半小時走一條比機耕路寬不了多少的泥土路才到呂麥家。
不過,雖然路不好走,但沿途山青水綠,卻讓吳瑞文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許多。他甚至開始體念呂麥作為這麼偏遠山村小姑娘到城市奮鬥的不容易了。
呂麥的家,是幾間磚混結構的平房,圍成一個品字形。見吳瑞文到家,呂麥的母親,很高興地迎上前來,手裡立即從吳瑞文手中接過他提著的禮盒,對著周圍好奇前來的鄉親,高興地道:“這是我們姑娘的未婚夫,別看人家年紀輕輕,可是在在縣裡面當官坐主席臺的。”
“哦,老呂家的姑娘真能幹,別看人家只是讀職專,現在又當記者,又找了當官的女婿,真是不得了。”
“是啊,老鄭啊,你不是說要叫你家女兒初中畢業了就去打工嗎?我看,還是多少再見多讀點書吧!象小呂那樣就好了。”
“有幾個姑娘能象小呂那麼能幹呀……”
一陣陣的議論聲,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吳瑞文有些汗顏,不知道為什麼,他和這種氣氛完全不融合,並且對於當前自已的身份也十分不自在。但是,既來之,則安之。他只能微笑著和記不住名字和麵龐的呂麥的親友們點頭致意,算是打了招呼。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