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定力一下就下降了這麼多?莫非是妹子在屋子裡點了**香,有意想引誘我犯罪?
張野四周打量了一下,果然在靠牆的一個案几上就發現了一爐正冒著青煙的香,於是先入為主地張野就愈發的確定了幾分。不過他倒是沒想過究竟什麼**香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居然能勾動至道的道心。
他只是在那裡又是歡喜又是猶豫的瞎琢磨上了:果然有啊!我這后土妹子什麼時候這樣大膽開放了?難道是回了家。見了孃家人就能有這樣的進步?那我該怎麼辦呢?
一時間。張野地腦海中就“蹭蹭蹭”浮現出了許多地“英雄”形象:《紅樓夢》中和侍女洗澡能洗上床地賈寶玉!《金瓶梅》裡看刺繡能脫光了地西門大官人!還有無數地******和AV裡地猛男……。沒多少時間。張野是氣也喘得粗了。眼睛也瞪地紅了。最後更是把“禽獸不如”地典故都給想了起來。
“男人嘛!這個時候怎能不行?”
想罷。張野一下就站了起來。甚至連差點碰倒了凳子都沒在意。他這剛要來“犧牲色相”。臣服在後土地石榴裙中呢。卻不想后土聽見了聲音。一下就被打斷了沉思。抬起頭疑惑地看了看他。
“大哥。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臉這麼紅。身上這麼熱呢?”
后土一面蹙著好看地秀眉。一面也站起身。用一隻柔荑還在張野地額頭上試探了一下。神情甚是關心。但此刻精蟲上腦地張野哪裡還能想些其他地正事啊?只當后土初次有些羞澀。所以就把后土地話當成了**般地“前戲”。於是張野騷騷地一笑。還噁心地用手一捋額頭上倒垂下來地頭髮。比淫賊還淫賊地道:“沒事!等會就舒服了!”
后土倒是被被張野這樣“高深”地語錄給弄糊塗了。睜著兩隻水汪汪地大眼睛疑惑地看了張野好半天。才莫名其妙地地道:“大哥。你說什麼呢?小妹怎麼聽不懂?”
話沒說完,卻又見張野走近了幾步,幾乎把他的胸膛都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后土大驚之下連忙推了張野一把,問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張野畢竟還是有些純,也是第一次作案,心理素質比不上那些久經考驗的“前輩”,所以儘管覺著后土的樣子是愈發的可愛。但被她一推之後還真不敢下手了。
就見張野一動不動的憋了半晌。才忽然轉了頭,頹廢的一下又坐了回去。過了半天,眼淚都下來了,不甘的長嘯一聲,道:“我是禽獸啊!”
后土聽完就楞住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最後更是沒能忍住,“咯咯咯”地就笑出了聲:“大哥,你說什麼呢?我是有事情找你。”
說完,又嫵媚地白了張野一眼,才坐回原處,輕聲的和張野商量道:“大哥,我以前就被大哥他們寵著,沒有為族裡做過什麼,後來又遇見了你,更是少有回來。現在想想,我卻是虧欠了族人許多張野聽了卻是有些奇怪了,他本來只是覺著自己窩囊,沒那個膽子主動“推到”,所以坐下之後也就打算著什麼時候“被推”,但后土地這話好像和“推”與“被推”沒什麼關係吧?
而後土見張野一副不解的神情,就更是有些不好開口了。原來,后土瞭解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後深感自己虧欠族人太多,就想讓張野幫幫他們。可是雖然自己早就和張野互相明瞭了心意,而後土也把自己當成了張野的人,但要后土求張野為孃家出力卻總讓她有些為難。
后土抿著嘴。貝齒輕咬了好一會的嘴唇,終於下定了決心,低著頭又道:“大哥,我知道你的本事。就算是你的些許毛皮,怕都能讓我全族之人享用不盡,這次就當我這做妹子的求你。只要幫我教好一個人,讓他有法子成了大巫就行,可以麼?”
張野是越聽就是越傻,等后土說完,才探過頭去,問道:“就這個?”
后土聞言,也是奇怪了,看著張野道:“就是如此啊!”
張野還不信,又問:“沒別的了?”
后土點了點頭。心下卻是納悶:怎麼聽大哥的語氣還嫌少呢?什麼時候大哥這麼大方了?而且這麼喜歡找事做了?不像他平日地為人啊?
張野這才知道自己好像又誤會了。本來他覺著自己這個絕對洪荒第一的老處男能被后土這樣的美女“勾引”是一件非常能夠自豪的事情,雖然最後自己掉鏈子,但那也是說明自己的人品不是?可是現在後土的意思卻好像壓根就沒想那麼多。這就讓張野很是受不了了,簡直覺著有一種從天上掉到了地下地感覺。
最後,張野依舊賊心不死的一指牆邊的那炷青煙嫋嫋的香,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