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聳聳肩膀:“我知道您這是想說樹大招風,可是還有句話叫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我倒是想安心的賺錢展,不想攪和到這些蠅營狗苟的事情裡來。可是……算了,我估計跟您說這些也沒用,反正您對我的要求肯定就是剋制剋制再剋制。最關鍵的是,現在這件事已經生了,姚丹肯定也第一時間跟郭紅旗溝透過了,郭紅旗定然是給她碰了根碩大的釘子,就算是您去找他,他也絕不會鬆口。而且,就裴鑫這種把腦袋完全交給屁股支配的貨色,下來也是好事兒,要不然,咱們吳東的海關還不定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子!”
“你說的輕鬆,這麼大的事兒,中央會有什麼看法?就因為你們兩個小孩子的意氣之爭,結果一個高階幹部就幾乎結束了他的政治生涯……石石啊石石,你就不能少給我胡鬧點兒?今晚幸好趙副省長抱恙沒來參加晚宴,不然你叫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關於趙以達和姚家的關係,邊捍衛也早就知道了,對於姚家要把勢力往江南一帶遷移,他們這些官員肯定是比較排斥的。但是趙以達也始終是本地官員,該考慮他的時候還得考慮一下。
石磊不屑的撇撇嘴:“其實這對您,乃至於往大點兒說,對江東政壇是有利的吧?邊伯伯,咱們現在就兩個人,私底下您能不能不擺出一副假仁假義的官老爺嘴臉來?”
“嘿你這臭小子!”邊捍衛被石磊氣樂了,話說回頭,石磊今晚鬧得這一出,無論是邊捍衛還是虞江,其實都是樂見其成的。誰會願意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被另一股強大勢力的棋子?把祁書明和姚丹調到江南來,上頭有上頭的考慮,也是平衡整個姚家的一種妥協,但是不代表江南一帶的官員就會樂於接受這樣的結果。
原本就在暗地裡角力,現在石磊這麼看起來似乎是誤打誤撞的攪了局,總體而言對於江東,乃至於整個江南方面的政壇都是有利的。但是也絕沒有石磊這樣明明白白的說出來的,而且還是用這種指摘一個省委假仁假義的方式。
“邊伯伯,咱們能推心置腹點兒不?您甭管我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總之目前的局面肯定是你們都樂於見到的,結果對你們有利,而罪責,至少表面上都歸置在我一個人的身上。中央對於一個海關幹部的去留,還不至於這麼關注,而且,就算有人想透過這件事做文章,中央也得從大局考慮。已經把祁書明和姚丹調到江南來了,祁書明還擔任了申浦的副市長,這等於是讓南方派赤|裸裸的在申浦派裡插了一腳。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申浦派系方面有點兒小小的反擊難道不正常?難道要任由南方派系的力量滲透到整個申浦派系之中來才甘心?上頭也得考慮你們的感受麼!所以咱別拿什麼中央的看法說事兒,這件事裡,我就算沒為你們立功,至少也不該替你們背黑鍋。”
“這麼說,你還打算找我領賞咯?”邊捍衛也對石磊這種態度有些無語。
石磊笑了笑:“領賞就算了,我今晚還出了點兒血,然後這兩年來一直刻意經營的低調,也在您老的運籌帷幄之下,算是徹底蕩然無存了。您可別說您不是有意的,小水水第一次上臺言的時候,突然說到要特別感謝一個人,我就知道這指定是您的意思。虞省長無聊啊,進門居然主動找我握手,我一個小兵蛋子,他跟我握的什麼手?還不就是為了接下去的事兒打埋伏?今晚這件事,裴鑫那邊,我是絕對無過反倒有功的。至於祁中南這邊,嘿嘿,坦白說,我有心的,好處不能讓你們全都佔了,我總得玩玩敲山震虎吧?這下子,這幫人肯定不會輕易的招惹我了,我也就刻意安安心心的搞我的企業,沒閒工夫為這些雞毛蒜皮的面子問題糾纏不清。您說呢?”
邊捍衛又被石磊說的無語了,乾脆伸出手倚老賣老的在石磊腦門上敲了一記。
“說說看,你跟祁中南之間是怎麼回事?別跟我說什麼爭風吃醋啊!”
石磊笑了:“您還別說,這事兒起因還真就是因為爭風吃醋……不過不是我,我的女人那小子碰都別想碰,都對我死心塌地著呢……”
說到這兒,邊捍衛又數落起石磊來了:“你這個小傢伙,年紀不大,私生活方面倒是不檢點的厲害。蔣風約我就不說了,前段時間那個小姑娘是怎麼回事?聽說你把石頭集團華北分部交給她了?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老風的女兒你準備怎麼安排?混亂的很吶!”
關於這些,石磊也有點兒尷尬,撓撓頭道:“風約姐您就甭操心了,她無慾無求。至於平京的那個小姑娘,這個故事有點兒長,而且若不是她還真引不出郭紅旗來。不過這些亂糟糟的事兒估計您也沒什麼興趣,就不說了。總之她也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