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我真是不覺得我在首旅還有什麼前途可言。你對眉眉好,我不敢攀比,她是你女兒,可是我也是你親弟弟啊,你什麼時候為我考慮過?平京的譚家菜,你說給眉眉就給眉眉了”多少人在背後指指戳戳?哪怕我是你弟弟,也覺得眉眉在管理上經驗不足,如果只是一個空架子的副總,作為飯店形象,我能理解,可是你是真把譚家菜前場的經營交給她了……
好吧”我也能理解,眉眉是你女兒”難道真的不照顧自家人麼?
可是我呢?姐姐,咱倆也是一個媽的肚子裡鑽出來的啊,你幫過我什麼?這些年,我的晉升跟你和姐夫無關”倒是有兩個把我調到南方更好的地方去的機會你給我擋下來了。行,我理解”這是一種佈局麼,為了我們姐弟倆以及姐夫整體思路的發展。
可是,現在白憶星那個草包兒子,都敢拿我不當回事,呼來喝去倒也罷了,整天給我找麻煩,我想讓你和姐夫幫我跟白憶星交涉一下,可是你呢?你有想過幫我一丁點兒麼?倒是石少,我和他不過點頭之交,給我高薪讓我全權負責酒店籌建不說”我這邊剛跟他簽了合同”他手下一個小毛丫頭就敢在跟省委的領導吃飯的時候,暗示省裡的其他領導,白宗瑞給我添子不少麻煩。
然後呢?白宗瑞見了我,就只敢yīn沉著臉說一句1劉長友你有種”
以後別犯在我手上,這種不痛不癢的威脅的話。這一比較之後,高下立判啊,你是我親姐姐,他不過是我的僱主,可是呢?我都不好意思把這些拿出去跟別人說。姐,就這樣吧,你和姐夫有你們的規劃,我今年也四十出頭了,我也該為我自己考慮考慮了,我也有孩子,也有老婆要養啊。”
當時劉長友說完這些話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把劉長平和宋小眉扔在了酒店房間裡。劉長平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的,覺得自己這個弟弟太不懂事,可是現在,她沒想到,石磊竟然說出了和劉長友類似的話。
劉長友的話比較長,但是總體也是在指責劉長平對自己女兒就護短,而對親弟弟卻任其自生自滅,意思是一樣的。
假若這時候劉長平能冷靜的思考一下,石磊的話不敢說是金玉良言,但是也至少應該給劉長平形成一個警鐘了。劉長平為了所謂的佈局謀劃,的確是在犧牲劉長友的好處。她只希望劉長友有一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與有榮焉感,卻忽略了,憑什麼永遠都是別人為她做犧牲,她卻從未給過別人回報。而這種自sī的個xìng,也決定了劉長平無法冷靜思考,聽到石磊這話之後,她甚至覺得劉長友之所以那天會對她說出那番話,是石磊教的,至少也是他挑唆的。她就不想想,石磊才二十出頭,怎麼可能教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去反對自己的親姐姐。
她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石磊把她給頂到牆上了,完全沒有給她絲毫的面子。而且是在她女兒和方曉這個晚輩面前。
“難怪石少可以這麼年輕就擁有這麼大到家業,也讓一些女孩子可以不計較名分的跟你在一起,就憑石少這份心機,我一把年紀了也都覺得自愧弗如。
”劉長平看似平靜,實則已經到了震怒的邊緣,嘴裡雖然說的是石少,可是跟她弟弟劉長友嘴裡的石少卻完全是兩碼事。她也不想想,當時只有她和宋小眉面對著劉長友,劉長友卻還是稱呼石磊為石少,而沒有直呼其名,這已經足夠說明劉長友對石磊的態度和看法了。
石磊聽著劉長平話裡的嘲諷,笑了笑道:“我不敢妄談什麼心機,這東西我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不過,我的朋友們都tǐng相信我的。至於我的女人有多少,那就純粹是sī事了,我也不是國家幹部,甚至不吃國家的飯,自給自足著,只要我的女人們不去告我重婚罪,大概這世上沒什麼人能奈何得了我,就不勞外人操心了。原本我是想跟劉董談談關於劉長友的事兒的,要不是今天宋總鬧了這麼一出,我還真是不知道劉長友在京裡有您這麼一位姐姐,他倒是從沒跟我提起過。不過看劉董的意思,大概並不是太想談這個問題的。但是呢,既然我的原意是要談,那麼總是要留下幾句話的。劉董,劉長友是我們石頭集團從建國飯店挖過去的,我們看重他的管理經驗,看重他對酒店旅遊行業的理解,以及他自身的能力。我們給了他你們首旅集團給不了的薪資以及許可權,甚至還有一些在你們看來大概可有可無的被叫做信任的東西。劉長友呢”也許以後還會繼續在我們石頭集團一直待到退休,也有可能,兩三年後有其他企業給他更優厚的條件挖他走人,不管是哪一種,我都會感謝他在我們留州的專案啟動之初給我們的幫助,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