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腰肢輕微的扭動了兩下,蔣風約嬌嫩的面頰又騰起兩朵紅雲,低聲埋怨:“石石,你……。”
石磊這會兒正邪惡著,乾脆露出獠牙,雙手極度無恥的攀上了蔣風約高聳的雙峰惹得蔣風約又驚又怕。如果是在家還好點兒,哪怕知道隔壁住著蔣伯生,但是這是在公司啊會議室的門又沒有鎖死,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
“石石,別鬧了在公司?…”蔣風約無限嬌羞的說著,可是身體卻自然而然的也起了反應,石磊的雙手仍然在無恥的做著各種不合時宜的捏揉動作,蔣風約身體裡似乎也有一股液體緩緩朝著下方流淌…
稍稍逗弄了一會兒,石磊鬆開了蔣風約,倒不是他憐惜的要放過蔣風約了,而是知道再繼續下去,恐怕先堅持不住的是自己。總不能真的在會議室就獸性大發搞那
種春色無邊的事情吧?其實石磊早就想在辦公室跟蔣風約來一場人倫之事,只是現在的條件並不允許,他這裡的辦公室太過於敞開式也就會議室略微的封閉一點兒,
但是依舊非常的不安全。
蔣風約急忙從石磊的身上站起,滿臉羞紅的整理著衣衫,僅僅是略微的廝磨‘已經讓蔣風約的套裝有些褶皺了。尤其是裙角,被石磊伸到裙子裡去摸了會兒大腿有點兒卷邊,現在都無法撫平。
“你看看,都怪你!”蔣風約一臉的埋怨,石磊卻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
蔣風約最難以招架的就是石磊這種略微帶著點兒小壞,卻又能讓她怦然心動的笑容。跺了跺腳,蔣風約再不敢跟石磊多說什麼,匆匆離開了會議室。
仍舊坐在會議室裡的石磊,卻緩緩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盒其實重生之後很少再抽的香菸,中南海緩緩的抽出一支,給自己點上。
在煙霧繚繞之下,石磊的心情已經井剛才好很多了,雖然此刻他依舊欠缺著一個億的資金。或者準確的說,是需要在三個月內拿到一筆數目為一個億的資金,而半年之內他基本上就有把握把這筆錢還上。可是,這一個億要到哪兒去代呢?
電話響,石磊一看,居然是何採藍。
這會兒何採藍應該就在這幢樓中的某一層,卻居然打來一個電話而不是直接下來到會議室找石磊。
“何總,有什麼新情況?”5樓
何採藍哈哈一笑:“你怎麼知道就是有情況?”何採藍知道石磊只有在比較私密的場合和情況之下才會開玩笑一樣的喊他一聲何總,平時哪怕是在公司開員工大會他也是藍采和藍采和的叫著的。
“你就在樓上,我也在會議室,你打電話卻不下來找我,當然是有新情況,而且還不方便讓其他人知道。說罷,什麼情況?”
“龐國藩給我打了個電話。”
何採藍沒繼續說下去,而僅僅是起了個話頭。
石磊笑了笑:“怎麼,他們才子集團終於耐不住寂寞,要跑來跟我們盛世搶糧搶錢搶地盤了?”
“你就不能裝的略微笨一點兒?說是三天後有個酒會,希望我去參加。”
石磊笑了笑:“盛世還有誰接到這樣的邀請了?”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沒有輕舉妄動,先給你打電話而不是直接下去找你麼。”
“你是想借機試驗一下忠誠度?”石磊話語裡帶著些微的戲謔,何採藍是個銷售精英,而且國內恐怕在銷售上比他能力更強的人基本沒有,再有的話那就是成精的
傢伙,又或者乾脆是拿著政治砝碼直接交換銷售業績的人。但是何採藍在整體的管理思路上,也僅僅只是一個經理級別,尋常的經理人。
“你覺得不妥?”何採藍顯然聽出了石磊話音裡的戲謔。
石磊頓了頓,抽了。煙,將煙霧全吐出去之後,才慢悠悠的說:“何總,如果你面對龐國藩明顯的拉攏其實動了心,正好我們公司由於我的固執,或者進一步說是
我那不合時宜以及莫名其妙的偏執,而面臨著一個困境,這時候你會選擇不告訴我龐國藩在拉攏你麼?至少,你需要權衡一下,兩邊誰給的籌碼更多一些麼。”
何採藍沉默半晌:“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做我的銷售去吧。”
石磊的聲音裡沒有半點情緒,他知道,這時候的何採藍心境很複雜,原本是一腔熱血想要幫石磊測試一下主要員工的忠誠度‘可是卻發現自己也依舊是需要被懷疑
的物件之一,這種心情上的落差,的確會讓這個其實心裡幾乎找不到什麼雜念,而只是想要把自己那盤子事情做好的人有些莫名的心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