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伸手將她手裡的信紙拿過來,遞給了南宮厥:“你自己看吧,只希望你你能冷靜。”
南宮厥聞言,臉色一變,一把抓過信紙,看的上面的內容,瞳孔一縮,握著信紙的手瞬間捏緊,微微顫抖了起來。
赫連蕁看著他的樣子,心裡很是愧疚,都是因為自己,小小才會被擄走。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擔心,看著臉色鐵青隱忍不發的南宮厥,微微張了張嘴,幾次之後才說道:“南宮大哥,你不用擔心,我會把小小平安的帶回來,他們要的是我。”話音一落,人也跟著消失在了廳堂內。
“蕁兒……”龍胤和南宮厥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焦急的對視了一眼,也跟著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赫連蕁臉色陰沉的來到信紙中所說的地方,這裡是鳳凰城內有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的南波湖。
波光粼粼的湖水在月色的映照下,如同繁星般閃爍著光芒。
一艘掛滿了紅燈籠的畫舫停在湖中心,美好靜逸的猶如一幅畫。
赫連蕁此刻卻沒有心思去觀賞這風景,直直的朝那停在湖中心的畫舫飛去,只是才剛靠近,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赫連小姐來的還真是快,不過,我勸你還是別靠近的好,萬一我手一抖,南宮夫人的腦袋可能就搬家了。”
聽到聲音,赫連蕁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一些,就那麼凌空站在了畫舫前方,這才看清楚畫舫上的情況。
藺小小被銀月樓的血煞拿刀抵著脖子坐在畫舫的甲板上,而船上全都是銀月樓的人。
隨後趕來的龍胤和南宮厥看到赫連蕁,也趕緊的來到她身邊。
南宮厥看到被挾持的愛妻,眼神滿是擔憂,正欲上前,卻被血煞接下來的話阻止了腳步。
血煞看了一眼出現的龍胤幾人,然後不緊不慢的起身,手上拿著的利刃僅離臉色蒼白,雙手護著肚子的藺小小不足半分,只要手稍微一抖,就能割破她的喉嚨。
見南宮厥想要上前,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象徵性的將手裡的利刃往前湊近了一些,藺小小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看著他們一瞬間變幻的神色,笑著說道:“南宮堡主還是別妄動的好,在下的手可有些不穩,萬一傷了她們母子,可別怪在下沒提醒過你們。”
南宮厥看著愛妻脖子上的血痕,即氣憤又心疼,強忍下衝過去的衝動,緊握著雙拳,一臉憤怒的看著血煞問道:“不管你是什麼人?和我們有什麼恩怨,小小是無辜的,你快點放了她。”
“相公……”藺小小看著南宮厥焦急憤怒的樣子,原本一直害怕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來,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安撫的喚了他一聲,隨後說道:“相公,孩子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離開你的。”
赫連蕁聽著她的話,有些抱歉的看了她一眼,隨後眼神一冷,看著血煞,卻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人叫什麼,於是說道:“不管你叫什麼,銀月樓的,本夫人就在這裡,你有什麼目的就直接說。”
龍胤摟著愛妻的手微微收緊,只有他能感覺的到她的緊張和擔心,看了一眼故作鎮定的藺小小,又看了一眼她旁邊拿著刀的血煞,眼神跟著一冷,這個男人竟然敢讓他的寶貝兒害怕,罪不可赦。
血煞感覺到一瞬間籠罩住自己的殺氣,心下大駭,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露在外面的眼睛看了一眼藺小小,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看著赫連蕁:“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說廢話了,赫連蕁,只要你現在立刻自爆,我不但會放了她,也會讓羅剎樓的人不再為難那個小東西,如何?”
聽到血煞的話,所有人都臉色大變,只除了赫連蕁自己。
藺小小聞言,也顧不上自己的危險,立刻朝著一臉沉寂的赫連蕁大喊道:“不,小蕁,別答應他,他不會信守承諾的。”
南宮厥看著一臉焦急的愛妻,扭頭看了一眼平靜異常的赫連蕁,眼神複雜的喚了她一聲:“蕁兒。”
龍胤沒說話,只是摟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看著血煞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血煞感覺的到他們對自己的殺意,若是平時他還會擔心一二,可現在他有保命的王牌在手,也就不怕他們動手。
看著平靜異常的赫連蕁,微微皺起眉頭,拿著刀的手又朝藺小小的脖子上湊近了半分,又是一條血痕出現:“怎麼樣?赫連蕁,想好了嗎?”
看到藺小小露出痛苦的神色,卻隱忍著疼痛沒有叫喊出聲的樣子,赫連蕁的眼珠轉了轉,抬手攔住了再次想不顧一切衝過去救人的南宮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