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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懂,是不是頭暈啊?我先送你回去。”

看張無忌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肩上,扶也不好扶,只得彎腰探手想把他抱起來,一邊安慰道,“勞累太厲害是這樣的,你前兩日連著熬了兩晚沒睡幫我熬那副氣稽六合通絡散,之後也沒好生補睡一下,真是大意。”

張無忌“嗯”一聲,看宋青書彎腰要抱他,伸手一擋,“你幹嘛?”

“送你回去躺躺。”

“那,那你還是揹我走吧,用抱的可也太不好看了。”

宋青書道,“那有什麼,這裡哪有人能看見,你不是頭暈嗎?還有心思講究這個?”話是這麼說,還是轉身過去,“行,我揹你吧。”

送回房中躺好,十分心疼,拉上被子蓋住兩人,“好好睡一覺。”

夜裡睡不踏實,醒來兩次,仔細聽聽,都聽得張無忌呼吸綿遠悠長,沒有不妥之處,這才放心。

睡到天矇矇亮,身邊人開始不安分起來,宋青書迷糊間覺得有一雙手在腰腹間留戀撫摸,慢慢往下,握住了那一處要緊地方。

早上正是慾望最強之時,被溫熱的手掌一摸一握再上下一摩挲,頓時忍不住呻/吟出聲,挺身相就,“用點力。”還不忘問一句,“你好些沒有?”

唇邊有溫潤的親吻落下,“好了。”下面的那隻手也不停,十分靈活,上下滑動,力度恰到好處,也不知懂醫的人是不是都特別明白哪裡摸著最舒服,反正該照顧到的地方全都照顧得妥妥貼貼,宋青書閉眼享受一會兒就繳械投降,一把摟住張無忌的脖子,使勁吻下去。

待到過了那陣興奮勁,仰身躺回去,額上出汗,微微喘息,任張無忌抓過塊布來幫他擦拭,靜待周身加速湧動的血流慢慢平息下來,剛清醒了一點,張無忌就一扔手中的布巾,翻身壓上來,“該我了。”

宋青書輕笑一聲,藉著方才的餘韻抬腿在他腰間磨蹭,感覺腿下光滑緊緻的起伏,忽然想起,“昨晚那罐藥膏我沒拿過來呢。”

“不要緊,用這個也一樣。”張無忌從床頭拿過上次用剩下的一罐,開啟來就有股似蘭似麝的香氣瀰漫開來,“我還覺得這個更好聞些。”挖了一小塊出來,怕太涼先捂在手裡,待它微化開了才抬用。

宋青書皺著眉頭,被抬起一條腿,感覺不屬於自己的部分探進體內,“你輕點。”剛說完就被猛撞了一下,彷彿一根從頭頂心直通到尾椎骨的麻筋忽然被人撥動了一下,“嘶”得倒吸口涼氣,不由自主的抬手箍住張無忌的腰身,手上用勁,示意他用點力氣。

張無忌只得先硬忍著,仔細分辨他到底是要輕點還是重點,藉著房中幽暗的光線,看清楚了那張精緻臉上的隱忍迷離神色,心中大動,忽然自語道,“不管了!”一低頭,就在宋青書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喂!我讓你用點力,又沒讓你咬人!”

張無忌顧左右而言他,“你剛才明明讓我輕點。沒說要重。”

“那是剛才,現在換了……”

……………

清晨時分,明教的光明右使楊逍起身之後緩步走出自己房中。一邊走一邊輕揉額角,暗自慨嘆:歲月不饒人啊,自己到底年紀大了,昨晚多喝了兩杯酒,今早就隱隱的有些頭暈腦脹。

昨晚酒席散後,他又和範遙老哥倆兩個一起喝了幾杯。

範遙是老光棍一條,有他陪著過節十分滿意,楊逍卻是有些思念女兒楊不悔了。

女兒女婿據說在武當山過得十分恩愛和美,楊逍不用掛心,可是逢年過節的想見一次就很不容易。

一來武當山距離光明頂路途遙遠,來往不便;二來女婿殷梨亭那個身份實在是太過尷尬,若是攜妻女過節時來拜見老丈人,他自己不難受死,楊逍也得難受死。所以還是忍忍不見的為好。

不過總不見也不行,楊逍思忖著是否應該過幾日命人給女兒送封信去,隱晦的提一提要她帶著孩子自己來光明頂住段時間,陪陪老父。只是這個讓她別帶女婿自己來的話要怎麼說才合適呢?

正在思索,就見教主張無忌遠遠的過來,看著一步步走得十分端正,可是轉眼就到了面前,楊逍愣一下才反應過來,他這是用上了十分高明的輕身功夫,心中奇怪,他一大早的跑什麼?

張無忌問道,“楊左使,你這麼早去哪裡?”

楊逍答道,“昨天厚土旗下有人來報,說我們在湘西與排教生了些小摩擦,昨晚事多沒有顧上管,我今天去問問是怎麼回事。”

張無忌攔住他,“我去吧,楊左使面色不太好,大概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