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冥神歸來如果一直不動,我們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而且因為他們不出手,我們也不能先下手為強啊。如果落人口實,網上又有的好煩了。”
“要不乾脆主動找死神的手心談判?”
“談什麼?我們以什麼名義去談?而且我們先找上去,就代表我們的氣勢就已經低了一級,很不利。”
“那……”
“問題是……”
“總不能……”
“但總歸是可以……”
大家討論的熱切,但真正能發話的人卻反而不開口了。女王的眼淚只是側支著額頭,雙眼發直的在思考。娃娃也用白嫩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下顎,雙眼朝天。
“小瘋子,你說呢?”
“弱水,你怎麼看。”
幾乎是同時,女王的眼淚和娃娃同時將頭轉向了我,問出了意思相同的話。
“不用去管他。如果死神的手心來問罪,能解釋就解釋,解釋不通就開打。既然他能在晴空的壓力下,在鼻衄鎮發展成現在這樣,他就不是那種短視的人,自然看的清能得罪誰,不能得罪誰。如果是彩色眼罩來找麻煩,那就更簡單了,扁一頓後通知死神的手心來接人。那個時候就可以正式質問死神的手心,如果手段再狠點,簽訂長期的不平等協議也不是什麼問題。我們不怕他們來,就怕他們不來。越亂,我們從中獲利的機會也就越多。”
我不甚在意的一邊給自己編著麻花辮,一邊回答娃娃和淚姐的話。就像我所說的,我們不怕冥神歸來找麻煩,因為我們不怕他們。這裡是遊戲,是個靠拳頭吃飯的地方,誰的拳頭硬,誰的後臺強,誰就是勝利者。
我們現在擔心的就是他們沒有頭腦一熱的過來惹事,這樣我們就很難從中謀利,那就沒的賺頭了。
“弱水,說的太好了!”我正編辮子呢,就忽然被聽了我的一番話而特興奮的淚姐,狠狠一巴掌拍我肩膀上,疼的我呲牙咧嘴的直哼哼。
淚姐她不是法師麼,怎麼力氣這麼大?
我肩膀還沒疼完呢,依舊賴在我懷裡的娃娃雙手一伸,緊緊環住我的脖子,向下一拉,“嘖”、“嘖”的開始在我臉上製造口水。
“小瘋子,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真的是每個字都說到點子上了。麼,麼!”
暈,我說什麼了,用的著都這麼興奮嗎。
“別看弱水平時傻不愣登的,沒想到還是有大腦的啊。”一騎當千,你這是夸人的話嗎。
“就是,以後誰再敢說弱水白痴來著,就讓他來聽聽這番話。”很哀怨,我和你沒仇,有必要這麼損我不。
“看來以前的確是小瞧弱水了。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反過來說,愚者千慮,也總能偶有一得的啊。”
天、經、地、義!我最近沒欠你錢吧,幹什麼這麼貶低我。
我聽著他們的話,有無數的抱怨想衝口而出,但都說不出來,因為娃娃一個接一個的口水吻,讓我根本抽不出空來抗議。
等我能開口的時候,他們也早就不知道說了多少明褒暗貶的話了,想追究都沒辦法追究了。
最後這苦果只有我自己吞了。
為什麼類。我好像貌似是提出瞭解決辦法的人,為什麼反而被評論的一無是處的說。有什麼不滿大家可以單獨找我談嘛,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小心眼的在食物裡下巴豆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的藥物的,所以有必要在這裡進行集體批鬥嗎。
好,我記下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就不信你們不會有落我手上的一天,到時候,哼哼,看我不整死你們,我這第一美人就白當了。
“小瘋子,我渴。”
“哦,我幫你倒茶。”
剛剛在心裡發下宏圖大願,但因為娃娃一句軟軟的撒嬌,馬上被拋到了馬裡亞納海溝最深處。“娃娃,餓不餓啊?要不要我去給你弄些吃的?”
“諂媚。”
“虛偽。”
“不要臉。”
大家都知道我寵娃娃,可第一次見我如此“卑躬屈膝”的樣子,也難免有些接受不良。但我全把他們當大型礙事傢俱,一併忽略。切,本姑娘高興,誰都管不著。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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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晴空後的第二天,也是大家開了一個小會後的第二天下午,在梟殺的帶路下,我一蹦一跳的來到了給悠閒假日和隨風而逝的雨休息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