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問問能不能拉上你。”
成聖君一歪頭,“先說好,我可不演你物件啊。”
凌琤懶得理他。
但是這件事情還真就這麼巧,吳莫和陳小魚看過之後全都相重成聖君了,覺得他演關新十分合適。因為關新就是那種開朗樂觀,並且積極向上又很熱情的大學生。
凌琤沒什麼特別反應。雖然成聖君也算是熟人,但是畢竟不是他們內部小圈子裡的人,所以無所謂了,只要當成是普通的搭檔就可以。
成聖君問:“有吻戲嗎?”
凌琤沒好眼神看他,“你想太多。”真當他家賀馭東是死的麼?還吻戲?
陳小魚說:“有一個額吻的鏡頭,輕輕碰一下,這個我覺得難度不大啊。”
成聖君便成了飾演關新的人。
三月中旬,B市的雪才開始要化的時候,凌琤跟劇組人員一起出發趕往月牙河村。到了那兒才知道,呂清之前說的那些都是瞎扯。這裡生活條件很不錯,雖然拍戲的地方很破舊,幾乎還是二十年前的模樣,但是在離那兒的兩公里處新建的村落,是凌琤都深感意外的富裕。
陳小魚說:“本來我爸捐助這裡的時候是想直接把那些老房子拆了重建的,但是他後來沒捨得,他說這些都是他跟關叔叔的回憶,所以想保留下來。他跟那些村民們商量好之後在現在的地方蓋了新的房子。”
凌琤看著滿桌的肉和魚,“這大概是最有錢的劇組了。”頓頓有野生魚和笨豬肉不說,住的是大瓦房,睡的是燒得溫度正好的炕,還有太陽能熱水器,晚上想洗澡就能洗。
成聖君表示從這裡離開之後以後就沒法拍戲了,待遇天差地別!不過這一次他是真的要好好謝謝凌琤。他知道,就算陳小魚跟吳莫導演都認為他行,如果凌琤不同意,他這個角色終究還是拿不下來的。
凌琤笑笑,不置可否。他會不反對自然是因為成聖君確實適合演關新,簡直比他還適合。這小子天生有股乾淨清爽的氣質,而且很明快,跟關新這個角色很像。當然,最終原因還是因為成聖君的演技也十分不錯,這一點因為他們是同學所以他算是有比較深的瞭解。
開機前兩天,道具組把道具全部備齊,凌琤便坐到了輪椅上。因為季節關係,他們要先拍攝月牙泉部分的戲份,拍完之後回去才會把城市裡的部分補上。
久違的輪椅生活讓凌琤有那麼一瞬間的排斥感。他坐下去的時候表情有些僵硬,但還不至於恐懼。他只是……覺得需要適應一下。
呂清看出他的異常,便問:“怎麼了凌少?”
凌琤搖搖手,“我今天睡前不下去了,找找感覺。”說完阿嚏一聲,感覺好像有些著涼了。
呂清理解凌琤這是想去感受陳魚這個人的處境,便也沒說什麼,由著他坐在輪椅上自己靠自己做一切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包括接水洗臉刷牙和吃飯,還有自己想辦法坐到床上之類的。
凌琤覺得應該多鍛鍊一下臂力。由於陳魚生活中很多事情做起來都要比別人更倚仗手臂,所以兩隻胳膊的力量肯定會比較強。
成聖君過來的時候凌琤突然瑟縮了一下,眼神立馬變得有些驚慌,就連說話都有些結巴,“關、關老師,你怎麼過來了?”
成聖君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凌琤這是在演關新這個角色,心裡不禁佩服不已。這入戲不可謂不快,表情不可謂不精確啊。那種無法放下自尊,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變成了一個殘廢的矛盾心理,被凌琤用幾個簡單的動作和語氣演得淋漓盡致。他總算明白為何同是學生,凌琤卻能已經拿藍象獎了。
呂清都覺得神了,這一坐上輪椅就變了個人!雖然一直知道凌琤演技好,可是這也太好了!
凌琤見兩人都跟見鬼了一樣看著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誇張了,就見成聖君也開始慢了兩步地配合起來。
成聖君友好地笑了笑,很坦然地說:“陳老師,您剛過來這兒,肯定不熟悉這裡的生活環境,所以我過來看看您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
凌琤略略鬆了口氣,但對成聖君的羨慕在眼底一閃而過。他說:“謝謝關老師,我……你能幫我點一下火麼?我試了半天沒點起來。”戲裡最開始兩人近一步瞭解,就是因為關新來幫陳魚,陳魚讓他幫忙把火點起來,因為要燒炕,他卻點不著火。這裡燒的是柴,而陳魚在城市裡這麼多年根本沒幹過這活。
成聖君痛快地說:“這有什麼問題,我教您一次就會了。”說著就自來熟地去推凌琤的輪椅,把他推到廚房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