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可沒有男女之防這一說,於是其其格得到了指婚之後,就已經把可愛的老十童鞋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其實人小姑娘挺好的,真的挺好。比如說她說要把自己的小白馬送給老十,宴會沒完,她就拉著老十去看小白馬了,小馬的名字也不錯,叫銀子,看人家多直接啊!
老十跟老十四一樣眼饞夏茉的小白,現在這小丫頭要把這白馬送給自己時,老十糾結了,要人家的馬,就好像就得順便接受這丫頭。可是另一個聲音卻說,不要這馬,這丫頭也得接受,皇上金口玉言了。於是半推半就的老十就牽著馬,加上馬上的其其格去找傳說中很怕老婆的老八了。
而馬場那邊,老八夫婦已經不騎馬了,他們倆被老十一和老十四拉著在說剛剛的逼婚傳奇。倆人正後悔,早知道這麼熱鬧,自己就不躲這個懶,直接去看現場直播了。
正說得熱鬧,老十那倒黴催的來了,還帶著可愛的,一身紅色蒙古袍子,帶著閃亮的首飾的其其格,在夕陽的照射下,白馬、紅衣美人、牽馬的小帥哥。夏茉覺得這就是畫裡的人物啊!
“這像是被逼的嗎?弄得跟拉著媳婦回孃家一樣了?”老八嘟囔了一聲。
“那馬真好看,快趕上小白了。”老十四有點羨慕了。
“要不咱去找找看,誰家格格有白馬,爺們忍痛接了吧?”老十一咬咬牙,若是每位都陪嫁一隻大白馬,他也不介意娶一蒙古媳婦了。
夏茉一個手刀打過去,這沒出息的,一匹馬就收買了,這是皇子嗎?真的用了力,老十一差點沒趴下找牙。
其其格看到他們,跳下馬,那動作利落的跟生在馬上一樣。對著夏茉他們又是一個標準的旗禮,親熱的叫著“八哥”“八嫂”,也不等他們叫起,自己起身,自來熟的拉住了夏茉的手,“八嫂真漂亮,難怪八哥那麼疼愛你了。”
夏茉有點被嚇著了,上面的一、二、三、四、五、七嫂各有各的風格,但唯一相同的是,絕對不會這麼自來熟,他們都有自己的矜持。
“你好!”夏茉只能抽回自己的手,認真的還了一禮,才幹巴巴的笑了笑。
“八嫂,你這麼靦腆?我還以為你是母老虎呢?不然八哥為什麼說怕你,連宴會都不敢去參加?大家……”其其格瞪大眼睛看著靦腆的夏茉,幾乎不過腦子的說道,當然後面被老十捂住了嘴。
老八狠瞪了老十一眼,把這大嘴巴弄來幹嘛?他並沒告訴夏茉為何不去參加宴會,只說自己懶得去。結果其其格竟然還是說露了,馬上回頭陪著笑臉看著夏茉。
夏茉當時還挺高興,只要老爺子批准了,不去更好,這些年她年年跟著老爺子過來,皇子們參加這種宴會就是一侍應生的命,太沒品了,老八出去了這些年,這種事能不做還是不要做為好了。反正對大位也沒啥想法,自在的活著更好。
此時夏茉也怔了一下,雖然知道這種大宴不是說不去就能不去的,老八一定是找了很好的藉口,但沒想到是拿自己當藉口的。自己苦心經營是三年的淑女形象啊,為什麼還是走向了妒婦之路?如今還傳到了蒙古,還就成了悍婦了。這個,這個,太沒天理了吧?
夏茉想發脾氣,可是發了脾氣不就做實了自己是悍婦了嗎?可是現在裝哭,她一時間也醞釀不了情緒不是。手中的帕子絞了放,放了絞,真是糾結啊。
這看在其其格眼裡就成了羞澀了,忙掙開老十,挽住了夏茉,“對不起,八嫂!我以為你跟我們蒙古婦人一般,我們哪裡怕老婆的男子都是沒用的傢伙,而婦人比男人都還強壯些,所以八哥不是怕你,是疼你、敬你,十哥,你要學八哥哦!”
順便還教育了一下邊上一臉黑線的老十,意思很明確,“對外,你要保護我;對內,你要絕對聽我的話。”
夏茉也是一頭黑線,這丫頭真厲害。這話說的多有水平,自己比起來,就是白痴了。
而老八更是青筋直冒,有這麼“誇”人的嗎?什麼叫怕老婆的都是沒用的傢伙?自己在她眼裡就是沒用的傢伙了?剛剛老十一、老十四不說了嗎,這位當著大家的面讓老十向八哥學習。雖然老十一他們很聰明的把怕老婆三個字咽回去了,沒當著夏茉的面說出來,但是老八是誰,他能不知道?她實際上就是想找個沒用的傢伙的樣,當誰不知道嗎?
老八氣呼呼的瞪著其其格,但是很快,他就開始擔心自己今晚怎麼過了。
至於說晚上會自己帳篷老八怎麼受罰就不寫了,大家自己腦補。反正從那天起,老八對老十媳婦就不怎麼順眼,並且這種感覺伴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