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時,就只有在對方被制服的情況下,才能完成本職工作。
對此言不負毫無辦法,只有等結丹的時候靠著境界提升的時機,再對抱臉蟲進行強化了。
不過那種強化,也只是聊勝於無,境界提升了,言不負面對的敵人也會跟著提升,抱臉蟲在面對金丹修士或者金丹期靈獸的時候,依然脆弱不堪,或者差距還會加大?
不去管渾身抖成篩子一般的巨蠍,言不負轉身奔向燭龍草,若是燭龍草受了損傷,那才叫晦氣呢。
幸好,在玄甲鐘的保護下,燭龍草沒有損壞,在暗金色光罩的保護下,散發著迷人的紅暈。
言不負趕快打出靈訣,用特殊手法將燭龍草收起裝入一個空著的玉瓶,這才放心的將玉瓶收入自己的識海。
言不負如今有了辨識錄,重要的東西就不願往儲物袋中存放,反正識海大的很,連異形空間都在裡面待著呢。
收拾好一切,言不負再次和靈蝠異形合體,飛回臨時洞府。
有了燭龍草,洞府中的神秘女修就有救了。
言不負將燭龍草小心的取出來,用靈力包裹之後,細細的將它研磨成粉末。這樣使用雖然浪費,但是言不負實在是找不出其他方法,只有用這最簡單的手段。不是都說,藥材細細研磨之後,好吸收嗎?
小心的將女修的小嘴捏開,言不負將靈力包裹的燭龍草粉末渡入對方的嘴中。心中忽然一動,這麼簡單的方法,為何在喂回春丹的時候自己就想不起來呢?
言不負心中趕快為自己尋找理由,丹藥不容易吞嚥,還是嘴對嘴的好。
一株燭龍草服下去,神秘女修的氣色好了不少,臉上的青氣也消散了。
看著絕美面孔恢復了白皙的顏色,言不負心中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就在言不負的注視之下,絕美女修的眉頭皺了一皺。
這是要醒來了?
言不負心中頓時一喜,這燭龍草不愧是人人都爭搶的寶物,就算不對症,都有這麼明顯的效果。
神秘女修的眼皮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睛,盯著石榻前的言不負定定的看了起來。
“這位前輩,你醒了?”
言不負有些尷尬的說。女修的修為高出他不少,他實在找不出合適的稱呼,兩人雖然有那麼一段奇特的關係,但是言不負可不敢太過放肆。
女修雖然看起來將將活過來,可是元嬰期修士的本事豈是言不負能夠了解的?萬一要是來上一句親愛的,就被對方反手間幹掉,那可就冤屈大了。
女修有些艱難的張開嘴,聲音微小的說:“燭龍草不錯,我還要……”
話未說完,女修俏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男人就這點沒出息,聽不得女人說“還要”兩個字,特別是從樣貌絕美的女人嘴裡說出來的。
言不負上前摸了摸女修的側頸,感受了一下對方的脈搏,還不錯,傷勢已經穩定下來。
燭龍草還要接著找,並不是言不負色令智昏,而是這女修的修為在那兒擺著呢,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只要能將她治好,恐怕回報遠遠不是幾株燭龍草能夠比擬的。
再加上言不負一點點男人的私心,於是就在洞府中打坐恢復起,務求快速恢復靈力、體力,好快點再去尋找燭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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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130 南柯一夢
無邊的黑暗包裹著言不負,他感覺自己就像懸浮在永寂的外太空一樣,輕飄飄的無處著力。
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酸困,力量好像遠離自己而去,只剩下一副空空的軀殼。
言不負的腦中十分困惑,自從修行之後,從來沒有過如此無力的感覺,即便呆在宗門內受罰時的那個風洞,也沒有給過他如此難過的體驗。
這不是肉體上痛苦的原因,而是精神上的無奈、無能為力之類的負面情緒,讓言不負心中十分不舒服。他不喜歡沒有力量的感覺,他原本要掌控一切!
漆黑的空間內,言不負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整個人好像變成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點,只能憑藉自己孱弱的感知,來分辨外部的環境。這種感覺糟透了,哪怕是附身初生的嬰孩,也比現在有力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