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脫俗,獨特的典雅溫婉。
糟糕!再這麼沉迷上去,恐怕會為一個不知名的女子害相思了。俊銘努力驅散腦中委靡的思想,振奮精神準備回到工作崗位上。就在他放下百葉窗的當口,他發現對面大樓的前庭,坐著一位和她酷似的女子。
會不會是看錯了?俊銘定睛再瞧,她仍然直挺挺的坐在階梯上,動也不動。俊銘察覺她有異樣,他飛也似的把握時間,立刻衝向對面的大樓。
穿越安全島,俊銘緩緩的走至她的身旁,她將頭垂放在兩膝上,見地上有個影子,她才抬眼望他。
是她!俊銘的心中又驚又喜!他挨身向前,在她的跟前蹲下。
“小姐,你記不記得我?去年在香港,我和一個朋友冒充警察替你解圍過,你有沒有印象?”
她好奇的看著他一合一張的嘴,沒有任何表情。
“小姐,我叫陳俊銘,我的辦公室在對面,你要不要去坐一會?”俊銘不忍放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大街上,他主動邀約她。
這回她有反應了,點了點頭,跟隨在俊銘後面,回到他的律師事務所。
事務所的職員見老闆匆忙的跑出門,沒多久就帶位小姐回來頗感訝異。因為他們向來都是見女人來纏老闆,沒看過他主動帶女人來工作場所;何況那名女子又是“驚為天人”的型別。大家在俊銘合上門扉後,開始議論紛紛。
孫允蘋也不待陳俊銘吩咐,便衝了杯咖啡進辦公室,招呼這位不速之客。
俊銘本想等她坐定歇歇腳,才開口交談的,怎知她一踏入俊銘的辦公室,便迫不及待的問:“你認識我?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名字、住址、有什麼親人?”
俊銘被她闢哩拍啦的問題搞得一頭霧水。“等等,你是說你忘記自己的名字?”
“嗯。”女子苦著臉,雙手不自覺的摩搓著。“我想我喪失記憶了,現在什麼事也想不起來。”
“你是從醫院逃出來的嗎?或者,有人放你鴿子,把你遺棄在街上?”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子搖搖頭,眸中的沮喪更加深。
俊銘放柔盤問的口氣,他溫和的說:“那麼你為何坐在路旁?”
“我的意志清醒時,我已經在那兒了。你不是見過我嗎?難道你也不清楚我的來歷吧?”
“我和你只有一面之緣。我甚至連你的名字都來不及問。”俊銘頓了頓,搬出他的正義感說:“不過你放心,我是個律師,我會替你查出一切的。”
“真的?”女子終於展現笑臉,她興奮的說道:“謝謝你,你是個好人。”
“不客氣。”俊銘凝視她,又不自主的被她吸引。
他倏地移開目光,免得心智再被攻陷。“我該怎麼稱呼你?或者,你有沒有對什麼特別有印象?”
她偏頭想了想。“嗯!好像一個字是……眉。”
“梅花的梅?”
“不是,是眉毛的眉。”她在自己兩道秀眉上比劃幾下,接著露出的燦爛笑臉,讓俊銘畢生難忘。
她是不是虛幻的?俊銘懷疑。可是見她清晰的站在眼前,他才打破這個荒謬的想法。
“叫你小眉,好嗎?等查明你的身分,再還你真正的姓名。”
“小眉?”
她樂得直重複念著,還衝著俊銘傻笑。看來俊銘有新鮮事可以忙碌了,因為他敢打包票,小眉加諸在他肩上的重擔,肯定非常棘手。
“什麼?你要帶個女孩回家裡住?!”陳苡文對著無線話筒高喊。
經她這麼一廣播,陳家上下無人不知曉了。一旁的陳苡文凡是一副事不關已的嚼著洋芋片,繼續打她的遊戲機;而陳宗南和他的太太江玉嫦則喜出望外,兩人高興的相擁,嚷著菩薩保佑,陳家有後了。
陳苡文不耐的瞪著歡天喜地的父母親,示威性的抗議。“拜託你們小聲一點,我都快聽不見俊銘講的話丁!”
陳家二老這才安分地坐在沙發上,以便獲得最新的訊息。
陳苡文擺平父母后,繼而對著話筒說:“我警告你,你如果做了什麼傷天害理、喪盡天良的事情,最好先老實招出來,否則東窗事發,你小心你的律師頭銜不保!”
“姐,你太誇張了,我只是要帶一位朋友到家裡住段時間,別弄得人心惶惶的行不行?”
“別怪我沒先提醒你,你的女朋友要是在家中出了什麼事,你得負責解決哦!”苡文把醜話說在前頭,說不定能讓俊銘打消這個主意。反正她不希望這名和俊銘有暖昧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