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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個,安妮就氣不打一處來,她轉了個話題說:“顧嬸,你們少爺的房間不需要打掃嗎?我幫他去打掃吧。”
顧嬸沒有起疑,因為這幾天安妮真的是很用心的打掃,什麼事情都搶著幹,所以她只能安排一點輕鬆的活計給她,聽到她這麼說,立刻擺手說:“不用了,少爺的房間不讓任何人進去。”
“啊,那我以前……”
“那是例外了。就算是青菱小姐……啊,沒事沒事。好了,這個我來做,你去休息一下。”顧嬸接過她手上的抹布,自己幹起來。
安妮退到一邊,背靠著椅子像是不經意的問道:“顧嬸,那個青菱……”
“小姐啊,這些事情你就別問了。少爺聽到了會不高興的。”
“顧嬸,我保證不告訴他,你跟我說說吧。”在這裡呆的越久,她就對那個青菱越感興趣,因為她真的很神秘。這裡沒有人談論她,但是她生活的痕跡卻處處可見,尤其是那座環境清幽的菱軒。
“小姐,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就問少爺……”
顧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大門被開啟的聲音,接著傳來靳聖煜低沉的嗓音道:“問我什麼?”
“問少爺,少爺,你回來了啊。”顧嬸立刻該嘴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他的視線落在安妮空空如也的手上,安妮以牙還牙瞪回去。
靳聖煜收回目光,對顧嬸道:“下去要參加酒店落成儀式,晚上有一場盛大的酒會,我回來換衣服。”
“有酒會啊,少爺,那你有女伴了嗎?”
靳聖煜離去的腳步驀然停下,眼神疑惑的看著顧嬸。
顧嬸樂呵呵的笑起來,全身的肉肉也會跟著顫動,說不出的可愛與和藹,安妮看著想笑,又生生忍住。可是顧嬸才不管那麼多,她指著安妮說:“少爺,要是沒有,就帶著她去吧。”
出狀況
“她?”靳聖煜斜眼看著她。
安妮下巴一揚,想也不想便拒絕道:“不去。”
“我有說要帶你去嗎?”靳聖煜完全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那是公司的一個酒會,雖然不算正式,但是到場的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與會的人也自有他的價值與身價。
安妮鄙夷的目光從他身上收回來,頭也不回的說:“那正好,我要帶珍妮出去買東西,不送了。少爺。”她那兩個字叫的特別的大聲,彷彿存心跟她作對似的。
“你提醒我了。”靳聖煜一拍腦門,好像想起什麼重要事情似的,“你跟我去幫忙吧。酒會需要人手。”
上次她與康俊麟一起出場,業內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康俊麟也不闢謠,就像是為了讓謠言變成事實。他早已對此心存芥蒂。這一次,他勢必要破了那謠言!
“你瘋了?”她的身體轉的特別快,如果不是因為手上只拿了一塊抹布,靳聖煜都要懷疑架在他脖子上的是一把刀子,她那如刀子般冷冽的眼神,活脫脫一個吃人的惡魔。
“拿開。”靳聖煜嫌惡的後退一步,“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我告訴你,不可能!”在這裡忍受這樣的折磨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如果還要她去大庭廣眾之下丟臉,無異於往她身上插一刀。她的神情堅決而牴觸。
靳聖煜想了想:“那就當我的秘書吧。”帶著秘書出場。似乎也挺曖昧的。何況秘書從來都是變相的保姆。
他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徑直越過她,往樓上走去。
“姓靳的!”安妮的咆哮之聲卻沒有換來他的一回頭。只留下她在原地憤恨的咒罵。
顧嬸小心翼翼的拍拍她的肩膀說:“小姐,你趕緊去換衣服吧,少爺那是同意帶你去。”
安妮仰天翻了好幾個白眼,對於顧嬸這神經質的表現,她也想破口大罵,但是她老人家是好意,她不能太過分,於是冷著聲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我不去!”語氣堅決,不容商量。
顧嬸咋舌。也不知道怎麼勸,只能站在一邊乾著急。
靳聖煜下樓來看到她還傻傻的坐在那裡,不滿的蹙眉道:“你搞什麼鬼?還坐在這裡幹什麼,上去換衣服。”
“我有說要跟你去嗎?簡直笑話了。”安妮與他的視線在空中交會,迸發出幾絲噝噝的火星。
沉默繁衍開來。除了大眼瞪小眼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出任何的形容詞來。
顧嬸怕他們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陡然往他們中間一站,連線的火線驟然崩裂,安妮恨恨的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