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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死了這份心,躲在牆角獨自感嘆時不予我。

他微蹙眉頭思索了一下,握住我拿筆的手,帶著我的手上下翻飛,片刻後,一首詩被添在畫上。

“怒卷雪花壓瘦身,同邀白雲一縷魂。傲雪寒梅英姿綻,誰曉狂風在迎春。”我低聲唸了出來,剛才那種彷彿把握到什麼的感覺再次出現,但就是抓不住。側頭看向身後的胤禩,他臉上的笑容消失,神情變得嚴肅。

“撲哧!” 看著繃著一張大花臉的他,我的笑憋在胸口,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

他瞪了我一眼,無奈的搖頭。

我笑著用絲巾替他擦臉,辯解道:“不能怪我,你這個樣子實在太好笑了。”

擦著擦著,花臉變成了黑臉,我努力控制想暴笑的衝動,繼續蹂躪他可憐的臉。直到好脾氣的胤禩再也忍耐不住,揭竿而起,我笑著跑出書房。

知道此時的他打死也不敢出來(出來的話,非被下人笑死不可),我捂著半邊黑臉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

臨出門時,我又瞥了眼那幅畫,卻依舊沒什麼發現。

直到多年後,回想起那幅畫和那首詩,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胤禩當時已經明白了很多我想不明白的東西,以及回答了我關於恨與不恨的問題。因為他和康熙是父子,所以康熙瞭解他,而他也終於瞭解了他的父親。

那時我才明白,世界上皇家的父子關係是最奇怪的,懲罰並不代表不愛,嘉獎也不代表愛,一切只是為了皇權——讓我不屑又痛恨的東西。

那是多年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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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謝,康熙五十六年到來,卻安靜得沒有一點聲息,似乎如果沒人提起,誰也不會注意年份的變化。

但就是這樣緩慢的改變,還是被我捕捉到,因為看見了張明德留下的印記。直到很多年後,我仍舊清晰的記得那是康熙五十六年八月末的一天,當時朝中正在討論準噶爾部策旺阿拉布坦襲取西藏事件的處理辦法。而我之所以會對此事有所瞭解,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