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拍桌子。
“嗯……”
這時,伍伯忽然輕輕的清了一下喉嚨。
王副局長立刻站起來,轉身向伍伯看過去,臉上堆滿了笑:“伍局……”
“你出去吧,我想和李副所長單獨談一下。”伍伯冷冷的說。
“是。”
王副局長轉身出去,出去之前,他狠狠的向李副所長瞪眼,意思是你老實點,不要給我惹麻煩!
王副局長出去了,房間裡面只剩下伍伯和李雙喜兩個人。
“李雙喜,你過去是在部隊,是不是?”伍伯盯著李雙喜,冷冷的問。
“是。”李雙喜點頭。
“那你一定知道臨陣投敵,叛變投降的下場吧?”伍伯聲音冷冷。
李雙喜臉色蒼白,哭喪著臉:“伍局,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啊?”
“不知道我的意思?”
伍伯咬著牙,聲音冷冷:“那我問你,昨天晚上,鍾曉飛差點被人殺了,這事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李雙喜使勁點頭,然後搶功的說:“這事是我們工作的疏忽,我知道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到看守所,給鍾曉飛換了一個單獨的房間,早上時候,我又狠狠的處罰了他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麼說,你對整個事情,一點責任都沒有?”伍伯冷冷的反問。
“責任肯定是有的,我是領導,所有的責任我都願意承擔。”李雙喜勉強的笑。
“漂亮話還挺會說!那我問你,是誰為尤海貴換的房間?他本來不是鍾曉飛的室友!”伍伯問。
李雙喜不說話了。
“尤海貴的弟弟為尤海貴送了一個包裹,你們看守所卻沒有檢查,直接就放行,值班的民警說,是你命令的。”
伍伯盯著李雙喜,冷冷的說。
李雙喜頭上的冷汗,刷的而下。
“李雙喜,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伍伯冷冷的問。
李雙喜不回答,只是流汗。
他知道伍伯的身份,也聽說過伍伯的手段。
但他不能回答伍伯的問題。
因為姓胡的中年人,掌握著他貪汙受賄的資料呢。
“是這個人嗎?”
伍伯從兜裡掏出一張相片,在手裡一亮。
李雙喜抬頭看過去。
伍伯手裡的相片,正是那個姓胡的中年人。
李雙喜驚訝又驚恐,他沒有想到,伍伯居然好像已經知道了一切!
伍伯把相片收起來,冷冷的說:“我今天找你,不是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答案?而是想你一個機會,但可惜……”撇嘴搖搖頭:“你好像不想要這個機會,既然這樣,我就不多說了,接下來,你就等著坐牢吧……”
“伍局……”李雙喜口乾舌燥。
但伍伯卻已經大步離開。
從李雙喜的眼神裡,他已經得到了答案,現在,他要去找那個姓胡的中年人了。
伍伯走出房間,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警察立刻走進房間,咔嚓的為李雙喜戴上手銬:“李雙喜,你涉嫌翫忽職守,貪汙受賄,現在被逮捕了!”
“啊?”
李雙喜哭喊了起來。
但卻已經沒有用了。
哈市太平國際飛機場。
一架飛往北平的747飛機,正等待起飛。
但卻一直都沒有起飛。
乘客們等著都有點煩躁。
兩個全副武裝的機場警察忽然走上了飛機,帶走了後面商務艙的一個乘客。
那乘客姓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他表情凝重的什麼也沒有說。
他已經預感到不對,想要離開哈市,躲回北平,但不想還是晚了。
李副所長和姓胡的事情,鍾曉飛一點都不知道。
這一天,他一個人在關在囚室裡,除了下午兩點鐘放風了十五分鐘,其他時間,他一直都待在小小的囚室裡。
囚室裡有報紙,有二十四小時的熱水,哈市第一看守所對他還是很照顧的。
下午三點,囚室的門被開啟,兩個獄警站在門口:“鍾曉飛,出來一下。”
鍾曉飛站起來,離開囚室。
意外的是,這一次兩個獄警沒有給他戴手銬,只是跟在他身後,緊緊的看著他。
鍾曉飛被帶到了監獄的醫護室。
幾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