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陳墨是吧?是,他是我朋友。”鍾曉飛苦笑:“但這並不能代表捅死人的就是他啊?”鍾曉飛只看見陳墨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出手兇狠,但那兩個人是不是陳墨捅死的,他不能確定,就算是也沒有什麼,那樣生死相搏的情況下,誰殺了誰都很正常。
但如果被警察知道了,終歸不是什麼好事。
葉木清是警察,雖然她不會找麻煩,但殺人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葉木清瞪著眼,恨恨的說:“現在道上都已經傳開了,說拼命三郎陳墨是一個煞星,但帶這個煞星來海州的卻是鍾曉飛你!”
“呵呵……”鍾曉飛只能傻笑。
“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很危險?”葉木清咬著紅唇:“這是沒人報警,如果有人報警,陳墨肯定跑不了的,他跑不了,你也跑不了!你雖然沒有殺人,但你參與械鬥,聽說你掄著刀,跟在陳墨身後也沒少砍人,是嗎?”
“不是,我主要是嚇唬人。”鍾曉飛一本正經的否認。
“去你的!”
葉木清咬牙,脫口而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南哥陳墨在一起,你越來越像是一個混混了!知道嗎,這樣你遲早要進去的!”
鍾曉飛苦笑一下,並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葉木清是關心他,而且是太關心,所以才會有點口不擇言,將鍾曉飛身邊的朋友都想象成汙染鍾曉飛變壞的源頭了。
這話說過之後,葉木清自己也覺得有點重,然後她的語氣就低下去:“對不起,我烏鴉嘴……”
“好拉,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鍾曉飛笑,然後又非常嚴肅的說:”但我們真不是故意想要打架的,劉鐵軍的人在半路開槍截擊我們,幾乎就打死了南哥,我要不是躲的快,也得挨槍子,你說我們能不找劉鐵軍報仇嗎?誰知道衝到玫瑰園的時候,他已經布好了伏擊陣,我們要是不拼命,不殺他們兩個人,今天估計你就見不到我了……”
“你還有理了?你要是不參與社會上的事情,怎麼會發生這樣的危險?”葉木清不接受鍾曉飛的解釋。
鍾曉飛嘆了一口氣:“木清,如果我遇上了危險,你會不顧一切,甚至違反法律來救我嗎?”
“當然會。”葉木清咬著紅唇,想也不用想的回答。
“我也一樣,我會不顧一切的去救你,就像是去救南哥一樣。”鍾曉飛聲音深沉的說:“法律不外乎人情,而人情又大於法律,為了朋友,為了愛人,有的時候真的管不了法律。”
“我跟你說的也不是法律!”葉木清咬著紅唇,星目閃閃:“我是說,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有些事情儘量不要參與,因為你不是這條線上的人,就算你必須參與,你也不用親自衝鋒陷陣啊!刀啊槍啊的多危險,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這話一出話,葉木清的粉臉刷的一下就通紅了。
她不自覺的就說出了心裡話。
鍾曉飛心裡滿是感動,葉木清的心意他當然知道了,最消難受美人恩,這麼多的美人裡,葉木清給與他的幫助最多,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她。
“謝謝你木清。”鍾曉飛溫柔的笑。
“哼!”因為不小心說出了心裡話,葉木清又羞又惱,她低著頭,用筷子使勁戳著盤子裡面的一個大蝦,就好像鍾曉飛就是這個大蝦。
“對了,你們隊裡沒有再找你吧?”鍾曉飛換了一個話題。
“找我幹什麼?放了我七天假,現在我可是自由人……”葉木清小聲的說。
“呵呵,那下午你有事嗎?”鍾曉飛問。
“幹嘛啊?”葉木清抬眼瞟他。
“我想去醫院看南哥,你陪我去吧?”鍾曉飛笑。
“哼。”
葉木清哼了一聲,沒有說答應,但表情卻是答應了。而且她雖然鼓著腮幫子氣呼呼,不過眼神卻已經比剛才溫柔許多了。
十分鐘後,鍾曉飛帶著葉木清來到醫院。
當在住院部大樓後面的停車場停好車,推門下車的時候,鍾曉飛立刻就想起了大周,然後呆呆的,心裡有點痛。
“走啊?發什麼呆啊?”葉木清沒好氣的瞟他。
“哦。”鍾曉飛笑一下,跟在葉木清的身後進入住院部大樓。
南哥住的是vip病房,價錢高,環境也好,一般都是幹部們使用的。鍾曉飛和葉木清坐電梯來到8樓,一出電梯門,就看見走廊長椅上坐著三四個兄弟,一人一隻手機,正低頭玩遊戲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