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刻起,殘清的軍事力量就真的成為了俄國人的炮灰了。
“皇上,您真的要把所有的兵權都交出去?”慶桂看到列普寧離開的背影,問向永道。
他是永早期就提拔起來的人物,尹繼善的第四子。
君臣相伴十幾年,殘清又落魄到如此境地,那早就不是單單的君臣了。
永揮了一下手:“交吧,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八旗農莊裡徵發出來的那些人,面對著陳漢大軍,永看來是根本沒有一戰之力的。但這也是殘清最後的一點力量了,不管當不當用都要用上,不用就全都要完。到時候永他們殘清的高層們自個逃去歐洲還行,還能把那麼多人都帶去莫斯科聖彼得堡嗎?與其讓他們在西伯利亞凍死餓死,或者是毫無意義的被漢軍抓到,還不如死在戰場上呢。
俄國人要拿他們當炮灰,就當炮灰好了。
慶桂嘆了口氣。
皇帝說的話雖然很喪氣,但確實是這個理兒啊。那些八旗子弟,到哪不是一個死?
戰場上死是一個死,進了勞改營就不死人啦?
漢人的勞改營惡毒著呢。
當初多少綠營兵就被勞改營逼的不敢投降,可見哪兒是多麼厲害了。
轉回到‘後殿’,永從一個小楠木匣子裡取出了一封信,他看了又看,整個下午剩餘的時光都被他用來思考這封信。
要不要在朝鮮用李氏為旗幟號召朝鮮人起義驅逐陳漢呢?
朝鮮作為一個立國千載的國家,朝代皆受儒學薰陶,忠孝節義朝鮮人也是知道的。陳漢滅朝鮮,將之一分為二化作兩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