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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部分

流行,在中國,尤其是陳漢高層階級裡卻普遍流傳的新事物上午9點12分,中法海戰打響了。

炮彈不斷在兩邊軍艦的周邊落下。但幾乎沒有命中的時候。最近的已經只有二三十米了,但鳥用也沒有。這個時代的炮彈可不是百年後的高爆彈,二三十米距離已經算是近失彈,炮彈爆炸帶起的海水震動能給軍艦帶來巨大的壓力。現在的炮彈全部是最基本的鐵彈,因為交戰距離的拉遠,那霰彈、鏈彈什麼的,已經在海戰中消失了。

一千五百米、一千二百米、一千米

“轟……”一排火炮挨個炸響,朱就感到自己腳下的戰艦在炮聲中劇烈的顫抖起來。

雙方的距離繼續接近,從一千米到八百米,從八百米到六百米。這是一個最近距離了,誰也不會輕易的再越過雷池一步。

兩艘法軍的巡航艦左右分開,一艘牽制著李廣號,另一艘很明顯的想要兜到李廣號的船尾端。

朱在爆炸的巨聲當中聽到了木殼破裂的聲音,但他不在乎。

六百米的距離,雙方六七十門大炮對轟,怎麼著也能命中對手。

趁著法國人主動分開的機會,朱指揮著李廣號開始從側面向著前方的法**艦靠近,這會讓李廣號的受面變小,同時也是在壓迫著對手調整方向。

今天的風向相當給面子。

第九百四十章 勇氣!

十幾顆圓溜溜的鐵彈打了過來,其中只有一枚在側帆上劃開了一條口子,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傷害值。但朱還沒等鬆一口氣,就又有一批炮彈打了過來。

這批炮彈的著點並不高,也不知道是法國人終於明白了過來戰艦間距拉遠了兩三倍,精準率大幅度下掉,目標再是繩索風帆桅杆就不太現實了還是他們偶爾打出的這一記炮擊。

反正是至少三枚鐵彈打在了船舷上,木頭碎裂的聲音都是那麼的清晰。

“報告,右舷吃水線下出現兩道裂縫,已經進行修補。”工兵長的聲音只停了片刻就響起在朱的耳朵旁。朱緊張的神情立刻一鬆,因為他從工兵長的聲音中聽到了鎮定。顯然兩枚炮彈造成的麻煩不大。

這轟擊船舷和攻擊戰艦吃水線下部分的招數,那是英國人的慣用伎倆,法國人之前是隻對帆索和船甲板感興趣的。

工兵長就是李廣號上的木匠士官,也是這兒修理工的頭頭。

西方的海軍體系裡,木匠這類人是屬於免更人員。船上“手藝人”就是各專業士官的助手。比如修補風帆的補帆工、木匠、廚師或者補給官的助手等。他們在待遇方面雖然比水手強不了多少,但最大好處就是他們不用執勤,每天都可以睡個安穩覺。而且某些職位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給自己謀一點點小便利,比如廚師,這是風帆戰列艦上面普通水手最有油水的職位。

而在陳漢水師當中,這類人員全部歸入工兵序列,待遇比普通水兵要高上那麼一點,因為他們是技術兵種,領頭人就是工兵長。

但是,“轟”的一聲巨響,朱感覺腳下一震,整個人險些歪倒在甲板上。李廣號船尾部分冒起了輕煙,另一艘法國戰艦已經靠著高出一籌的速度已經兜到了李廣號的尾巴處開火了。那裡可是西方帆船最最薄弱的地方。

要是把西式大帆船看做一頭野豬的話,它的兩側那就是野豬皮,艦艏就是堅固的野豬頭,可艦尾就是野豬屁股了,不僅攻擊力差,還屬於絕對的弱點,容易被掏襠。

炮彈打進了船尾後,不僅可以把船尾攪的一塌糊塗,炮彈還能一直向前穿行到艦船的前部,可以說直接把整個戰艦打穿。

這就是船尾部分遭受攻擊最最要命的地方。

不過就在法軍戰艦的火炮擊中李廣號船尾的同時,李廣號對面的法軍戰艦也已經被李廣號命中了至少二十發鐵彈。

船舷、船甲板、乃至索具,分崩離析,碎木橫飛,受傷的法軍水手的慘叫聲更是淒厲。

李廣號迅速調轉船尾,法軍的巡航艦當然不會輕易讓李廣號船尾部分脫離它的鎖定,可是地中海的洋流和風向會讓兩者的速度發生差異。順著風向轉動的李廣號顯然比法軍戰艦的速度更快。

這也是朱一挑二的最大底氣。

只要敵人沒有大艦隊綴在後頭,一艘三級風帆戰列艦豈會怕兩艘加在一塊才有李廣號一個大的五級風帆戰艦?

“轟轟轟……”

上甲板一陣震動,朱看到不遠處的法軍戰艦上一片騷亂,幾顆炙熱的燃燒彈打進了法國人的船艙,不僅大的木板粉碎,似乎裡面也燃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