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太監想不開了,不聽永的命令又如何?或者是永根本就沒打算與陳鳴玩君子協定,最後時候放把火燒了圓明園……,陳鳴那還不虧大了啊。
肖長春帶領的這個小組,危險性是極大地。北京站的暗營人員只有聊聊不多的幾個參加了其中,其餘的都分散躲了起來。
高竟成,嗯,也就是先前的餘則成餘大老闆,有點後悔把信鴿都放出去了。要是這個時候他手中還有兩隻鴿子,那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閒著沒事幹啊。
北京城裡還剩下幾個人啊?
守城的旗兵滿打滿算有一萬人嗎?偌大的北京城,這麼點人撒胡椒麵啊?要讓暗營來說,現在的北京城那就是一座不設防的城市,他們就是要悄悄的摸進紫禁城裡,也不是不可能的。
黃捷帶著第三師為主力的北上部隊已經攻下了保定,留守那裡的直隸總督英廉和手下部隊作戰鬥志低靡,抵抗力鬆軟的跟一塊豆腐一樣,稀里嘩啦的就退到了易州。
“瑪法……”馮雯雯端著一碗蓮子羹送到了英廉面前。
年近七十的英廉默默地坐著,一雙眼睛禁閉,身前的桌案上鋪著一副直隸的地圖,黃色的紙面上留下了一點點未乾的淚痕。
就快七十歲的老人了,蒼老的面板,飽經風霜的臉上,一條條的皺紋,眼睛深深向裡凹進,臉上高高的顴骨,整個人骨瘦如柴,手上已經皮包骨頭了。只有一雙眼神還有著三分明亮,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女走進來,英廉身子微微顫抖,嘴巴一開一張,想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