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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四時•秋歌》有異曲同工之妙也。

三峽劉星:其實,在您的大作中,那皎潔的月光,那圓圓的月亮,每每入詩入畫。似乎,對於明月,你情有獨鍾啊!

太白:哦,真的嗎?天上只有一輪明月,人生只有一個故鄉,因此,明月寄情亦屬人之常情。況且,渙渙天宇,唯明月聖潔而無暇,清豔而悽美,夜夜輪迴,次次君臨。比之人間世態炎涼,又像朋友;比之親情友情,又似戀人;比之騰達顯世,恰恰平凡而偉大,'此時,窗外那輪皎皎之明月正印在中天,那清亮而純美的光彩鋪進書桌,給人一種淡淡的憂思,莫名的愁緒,無名的躁動'

三峽劉星:你死之後,五代的王定保在《唐摭言》中說你醉遊採石磯,入水提月而死,雖屬無稽之傳說,但卻是你一生最*的文章了,而這更符合你那富於浪漫主義的神靈。

太白:高尚之明月啊!皎潔之慧根啊!他沉溺於回憶之中。口中彷彿念念有辭。【月光玲瓏他的透明的酒杯,彷彿有一縷青煙升騰而上……】

三峽劉星:高潔浪漫正是我們後人對你的評價和認同,我為你與明月同輝的靈魄而自豪!【是呀!於太陽同輝,那是神性的光芒;而與明月同輝,那是靈性的光輝。問世上,有誰能與之比肩,帝王將相,雖權傾一時,想不朽卻被人們早早遺忘,比若王莽,想永恆,卻落得個遺臭萬年,此如曹操古今中外概莫如此。】

此刻,李白就站在船頭,夔門洞開,而中流砥柱的灩澦灘正在想詩仙呼喊:朝我來……

一江春水順東流,滿載憧憬和期待。是同樣的輕舟,船頭高昂的是青年的李白。

雄姿英發的奕奕神韻。而如今,大赦天下,苟且餘生,居然還如此欣喜若狂,讓詩仙從仙便成了人,這才是真實的李白。

江陵是實指還是虛指,按照川東的民間說話,多半是虛指,而非實際意義上的江陵。不過此詩的白帝城倒是實實在在的地點。在詩歌的現實中以及口語中,目的地多半是虛指、或者是抵達的範圍,這已經成為共識。比如“下柳州”“到南洋”……而按照古詩的慣例,沒有題目的詩歌一般擷取詩稿的開頭作為題目。可是,我們問過李白麼?從始發地到目的地,此刻的李白,站在船頭的心中,最為刻骨銘心的記憶是什麼?是下江陵的企盼,還是在白帝城獲得訊息被解脫的興奮。

“朝辭白帝彩雲間……”祥雲籠罩在高聳的白帝城,而解脫的興奮讓他歸心似箭……白帝城成為偉大詩人的第二次起點。

《早發白帝城》戀戀不忘的是白帝城,說“朝辭白帝彩雲間”表達的是極端的解脫和輕鬆,要知道沿江而上水路的艱難和心情的沉重是對李白這個最豪放詩人的雙重打擊。如今解脫的不僅僅是身體的自由,更是心情的釋放。在逆流的川江上航行,那沿途的風景,那連綿的群山,那淒厲的猿鳴,更能使這個浪漫的詩人反思,痛思,渴望早年成名渴望建功立業的李白,在年邁還如此熱衷政治,只能說明李白最在意的還是世俗的光環。

第一次他25歲,那時他充滿了期待,第二次,他58歲,歲月的滄桑、35年的磨礪沒有讓詩人的豪興減弱。在脆弱的生命面前,在浪漫的人生面前,他已然年輕、痴狂、自信、豪邁;而永遠懷抱一顆單純而幼稚的的心面對一的一切。所以說,從這個角度就抵達江陵這樣積極的意義作為詩歌的題眼也未免不可。有趣的是在“李白乘舟將欲行……”,題目是《贈汪倫》。表訴的物件說明詩稿的落腳之言眼在物件,而地點被李白刻意隱瞞。

由此可見,詩的題目可以人為的編排,而詩人詩句和詩句構架的積極意義和對美好山河的謳歌卻是實實在在。有趣的是,還是這首詩歌,一群生活在當代的小學生就“是猿聲還是猴聲”發出過最天真的疑問。

“兩岸猿聲啼不住” 至於當時的李白聽見的是猿聲,還是猴聲?是兩岸?還僅僅是北岸?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詩仙已經聽見。我們這些讀者已經聽見,聽見的不僅僅有古人,還有今人,不僅僅有國人,還有其他民族的愛好中國詩歌和文化的各國人民。

姑且不說是詩人的想象,即使是熟讀歷史的也明白,唐代的三峽是最接近“原生態”的大自然的山峽,野生植被完整各種動植物報復保護完好。如今也承載著文明對自然的開發、利用、乃至蹂躪。在未來面前,我們不希望更多如此“天真”的探討,不要說那是歷史。

啊,這條窄窄的峽谷,這條華夏民族的母親河,在河床的兩岸誕生過華夏的文明,而這種文明將和我們走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