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啊?”
“這次的賽題內部沒有公佈,封存在信封裡,所以我不知道。”Ernest輕蔑的瞥了她一眼:“沒有提前知道題目就不懂得怎麼比賽了?你還真‘專業’呢。”
“——才不是!”
“那就快點付諸行動,我中午還有個飯局,沒空陪你再怨聲載道……你到底有沒有被捧紅的資格,證明給我看吧。”
揮了揮手,像是掃地出門,下了驅趕的命令。
“對了,今天晚上的淘汰不計場外票,當晚公佈淘汰名額……你可別輸得太丟臉。”
拳頭微縮,千鶴紗音摔上了大門。
☆ ☆ ☆
為期將近一週的集中比賽結束了,首輪比賽的最後一天是在JBS電視臺裡舉行,所以早上公佈完淘汰名單後,大家就被巴士送回了東京市中心。
和久違的不倒翁二老欣喜重逢,互相傾訴了一番近況,京子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整理行李。
望著窗明几淨的屋子,恬淡的笑容微微展開。
回來了。
這裡……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樣。在她不在家的日子裡,老闆娘還是會為她打掃房間,讓她回來時也能感覺到自己從未離開過。
牆上還是兩張海報,此時都是同樣的大小。
以前海報的大小代表了自己怨恨的程度,但現在已經不同了。只是想把自己的努力展現給他們看而已,讓不破刮目相看,讓敦賀誇獎讚許,不管是哪一樣,都會讓她滿懷期待。
可是……撲地一聲,京子倒在了榻榻米上。
——惹蓮生氣了。
她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怨氣,只是想著自己付出十分的心血都不如這個男人的一句話來的有效,心中的不平和不願就這麼毫無保留地遷怒到他身上。以前明明不會這樣的……就是因為戀愛讓人得寸進尺了嗎?蓮的所做所為雖然讓她遭到了一些人的責難,可也切切實實為她奪回了比賽的名額,至於手段光明與否,藝人本來就是譁眾取寵的角色——明明自己也說過的。
啊啊,好煩躁,他已經不接自己電話了。
看了下時間,剛過十一點,吃完飯後登門謝罪吧。
腦海裡浮現起敦賀蓮的面容,想念和歉疚的情緒同時浮現上來。
Ernest推開包廂房門的那一刻,他眯了一下眼,確認自己入目的景象是真實的。
暗紫色天鵝絨的餐椅上,一襲黑衣的男人慵懶地靠著椅背,手中反覆玩著一把銀勺。拈起,放開,讓它以慣性在桌面上輕彈了兩下,又回到他的指尖。就像是那些百無聊賴玩轉筆的高中生,面前的男子臉上掛著一樣的乏味,只是他的眼睛太深邃,黝黑的墨色瞳丸裡潛藏的情緒無法辨析。
“……你怎麼會在這裡。”Ernest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被這招突襲驚到了,一直站在主動攻勢地位的他,沒想過敦賀蓮也會先找上門來。
像是才發現Ernest的出現,敦賀蓮丟開了手中的銀勺,目光徐徐地移到門口的他身上。
Ernest身後的額兩名保鏢很快走上前,但被Ernest以眼神喝止住,於是他們遵從命令走了出去,順帶關上了包廂門。
回應他的是敦賀蓮流利的美式英語:“就像你怎麼會出現在她面前一樣。”
聽到敦賀蓮卸下了純正日本人的偽裝,Ernest也不客氣地用英語回敬起來:“獨自一人出現在我的餐廳包廂裡,該說你是不怕死呢,還是已經做好了送死的準備?”他徑直走了過去,落座在敦賀蓮的對面,長臂往身側一張,手肘隨意地搭在扶手上,鑲著金邊透著奢華氣息的天鵝絨餐椅此時因由他的霸氣姿勢,彷彿有了點王座的味道。
但是敦賀蓮好似沒瞅見Ernest正面審視的眼光,睫毛低了下來,餐桌上方的水晶吊燈為修長的眉睫覆上一層剪影,遮住了他輕垂的眼,他嘴角有絲若有似無的譏諷:“我只是覺得有必要終止這場鬧劇。”
“哦?”
“我和你的仇怨,沒必要牽扯到那個女孩身上。”
“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隨你’?”
聞言,敦賀蓮的鼻端似乎輕嗤了下,隨即抬頭,微微仰起了下巴:“難道說比起男人之間的解決爭端的方式,Ernest先生你更喜歡以欺凌的女人為樂?”
Ernest偏了偏頭:“惹怒我就要做好準備,我是錙銖必較的人,殺一儆百,即使屍橫遍野也沒關係。如果有人因而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