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立鵬對龔長義有些不滿,最近一年來各地頻頻發生靈異案件,已經害死了不少人,而他們只不過滅掉了幾個普通的小鬼,真正的主謀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
如今深海市發生的這起靈異案件,居然把一個普通人牽扯進來,還被冤枉成兇手,這是以往所沒有過的
根據多年處理這類案件的經驗來判斷,他認為這個叫做呂秋實的犯罪嫌疑人一定與鬼有關係,要不然殺害黃鳳紅的鬼為什麼偏偏把呂秋實的**注入黃鳳紅的身體內呢?
他們四個人連夜趕路,匆匆忙忙的來到深海,就是為了能夠早一步見到呂秋實,從呂秋實的口中瞭解多有用的東西,說不定能夠解開這一年來各地靈異案件頻發的真相
可是呂秋實居然在他們臨來之前逃跑了,這無疑是給葉立鵬的頭上潑了一盆涼水,他一心要查明真相,除掉惡鬼的希望又要推遲了
“頭,我一發現他跑了,我就追出去了,可是根本沒有見不到人影,我懷疑有人接應他”龔長義瞭解葉立鵬的脾氣,他們這一類警察在整個警察隊伍中屈指可數,鄰近幾個省市的也都相互認識,也有過合作辦案的經歷
陶芸已經從呂秋實的病床旁邊走了回來,她把掛在欄杆上的手銬舉到眾人面前:“長義說的應該沒錯,肯定有人接應呂秋實你們看,手銬不是撬開的,是呂秋實用鑰匙開啟的”
“我知道是誰了”龔長義的腦子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不久前進過呂秋實病房的那個和尚,他轉身跑了出去,可是那個和尚既然救了呂秋實,又怎麼會還留在醫院裡呢?
孫建波看了葉立鵬一眼,也跟著龔長義跑了出去,病房內只剩下了葉立鵬和兩個女警
張潘妮進入病房後就一直沒有說過話,她緊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站在床尾,看著空空的病床,心中總覺得呂秋實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似的
“潘妮,想什麼呢?”葉立鵬看出了張潘妮另有所思,開口問道
陶芸聽到葉立鵬詢問張潘妮的語氣平穩,根本沒有和他們幾個說話時的那般嚴厲,神秘的笑了葉立鵬對張潘妮有意思早已是小組裡面公開的秘密,不過似乎張潘妮對葉立鵬完全沒有想法
張潘妮依舊皺著眉頭:“我總覺得呂秋實根本就沒有受傷,或許從他在看守所受傷到醫院逃跑著整個過程都是他計劃好的,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毫無根據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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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一身病號服的呂秋實快步衝出了醫院大門他不知道現在應該去哪裡,雖然剛才在病房對自己逃離後的每一步打算都有了充分的設想,可是當他真正逃走後卻發現,實際與現實之間差別太大
由於身上穿的是病號服,他只好躲在一個陰暗的衚衕裡,心裡琢磨下一步該怎麼辦
說什麼去找那三個人,目前根本不可能他這一逃,加坐實了他的罪名,而且警方一定會對自己展開通緝,他怎麼可能有機會去找那三個能夠為他洗刷冤情的人?
再加上藏在暗處陷害自己的鬼,呂秋實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從一個絕境跳到了另一個絕境
遠處傳來了警笛的刺耳聲,刺得呂秋實心驚肉跳他把頭伸出衚衕口,偷偷的看著兩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從他面前呼嘯而過,胸中懸著的心終於安定一些
可是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尖銳的聲音:“胖子,你居然敢從警察眼皮子底下逃跑?別動,舉起手來,爺要把你抓回去”
剛聽到有人叫自己胖子著實嚇了他一跳,不過聽完整句話後,呂秋實就知道說話的是誰了除了那隻滿嘴髒話的綠毛,還有誰一開口就自稱“爺”呢?
他轉過身,看著黑乎乎的衚衕深處,小聲說道:“綠毛,給我出來,你想嚇死我啊”
“哈哈哈,爺終於嚇到你了,禿驢,走咱們去看看那個胖子被嚇成什麼樣了”出現在呂秋實面前的不僅僅是綠毛,還有之前被警察架出病房的慧法大師
“呂施主,你終於出來了”
讓呂秋實想不到的是,綠毛這樣的侮辱,慧法大師居然毫無反應,一臉平靜讓綠毛落在他的肩膀上,走到了他的身邊
看到一僧一鳥後,呂秋實的心態平復了很多,他猜到既然慧法能夠把手銬的鑰匙放到他的枕頭邊,那後面一定會有詳細的安排
於是心情大好的他居然開起了玩笑:“慧法大師,那個鳥貨罵你是禿驢啊,你居然不生氣?不是我挑事兒啊,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哇呀呀,呸該死的忘恩負義的胖子,你以為那把鑰匙是誰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