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呂秋實上了公交車,她才從樹後面走了出來,眼角掛著淚花,喃喃自語道:“胖子,你自己要小心啊”
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她曾囑咐呂秋實,讓他這幾天小心一點,最好不要再接什麼靈異的委託,理由是自己這幾天有些心慌,擔心呂秋實受傷
呂秋實毫不猶豫的應承下來,而且林冰也轉述了下午呂秋實拒絕的那個關於墓葬的委託,這讓張潘妮稍稍安心一些她恨不得讓呂秋實這幾天都在家待著,哪都不去,她不相信這樣還不能避免逍遙子口中的災劫
可是晚飯後,呂秋實接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的結果讓張潘妮整夜未眠她的心裡反覆唸叨著:無法避免,無法避免,看來真的是無法避免啊
來電話的是程麗麗,而程國文是程麗麗的父親程麗麗的勸說讓呂秋實無法拒絕程國文的委託,最後終於答應程麗麗,接下了程國文的委託
女人的直覺告訴張潘妮,呂秋實此行絕不會順利,甚至他的劫數也會出現在這次的委託中
她想勸呂秋實不要答應,可她瞭解呂秋實玉佩上的詛咒必須解除,因為這個詛咒威脅著程國文的生命,而程國文是程麗麗的父親,程麗麗又是呂秋實最好的異性朋友,無論她怎麼勸說,呂秋實都不會答應的
即使她把事情真相告訴呂秋實,她相信呂秋實也仍舊會選擇面對這就是她所愛的男人,不該逃避的時候總是逃避,可真正碰到該逃避的時候,他為了朋友,絕對不會逃避
張潘妮從衣兜中掏出紙巾,失去了眼角的淚花,飛快的向著警察局大樓跑去,她決定不論這場劫數有多麼兇險,她都要陪在呂秋實身邊,陪他一起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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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秋實來到公司的時候,林冰已經把呂秋實改變主意的事情告訴了許光超許光超一看到呂秋實進來,開心的跑過去,吃力的摟著呂秋實的肩膀,說道:
“胖子,你終於改變主意了,太好了我都聽小冰說了,真沒想到程國文會是程麗麗的父親,這個世界真小啊”
“是啊,許哥,我也沒想到,你安排一下吧,咱們爭取今天就走,然後明天趕回來”
“胖子,今天肯定走不了,你來之前我和程國文通了電話,他說要準備一下,恐怕明天上午才能走”
“明天走,那豈不是最早也得後天才能回來?”呂秋實眉頭微皺,他昨天答應程麗麗後,一晚上沒有閤眼,總算是想好如何安排他和張潘妮的第一個情人節,可現在,他的計劃完全被打亂了
他還準備說些什麼,卻聽見許光超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看看小冰,她今天早上一來就滿臉不高興,你們昨天晚上不會吵架了吧?”
呂秋實這才發現林冰緊繃著小臉,手裡用力的揉搓著簽字筆,氣鼓鼓的坐在椅子上他走到林冰身邊,拍了下她的肩膀,問道:“小丫頭,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林冰把身子偏向另一側,不理會呂秋實
“呀,看來是再生我的氣了?小丫頭,你說說看,我怎麼惹著你了?”呂秋實都到林冰對面,雙肘支在桌子上,雙手託著下巴,眨著眼睛看著她
林冰這才撅著小嘴說道:“就是你惹著我了,你說了你不會去那個墓葬,可你後來又改主意了,說話不算數”
呂秋實站起身,他沒想到林冰生氣會是應為這個緣故,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是他從來沒見過林冰生氣,所以也不顧上多想,連忙解釋道:“小丫頭,我也沒辦法啊,程麗麗你也認識的,他父親有危險,你說我能不管麼?”
看到林冰沒有任何反應,他接著說道:“最多這樣,你說我怎麼做能讓你不生氣,我就怎麼做”
林冰眼睛亮了一下,嘴角露出計謀得逞的狡黠笑容,開心的說道:“姐夫,你說的話要算數啊我只有一個要求,這次去那個墓葬,你要帶我一起去”
呂秋實愣住了,他這才反應過來,難怪以前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生過氣的林冰今天會是這副模樣他昨晚的確打算不讓林冰去,包括張潘妮,他也不想讓去
事已至此,呂秋實無話可說,值得同意了林冰的要求,不過他加了一句,林冰必須聽他的安排
當天下午,呂秋實接到張潘妮的電話,說是晚上隊裡有事,就不回家了他也鬆了一口氣,明天早上他離開北市,就可以避開張潘妮不讓她知道自己出發的時間,她也就無法跟自己一起去了
晚上回到家,呂秋實和林冰簡單收拾好隨身的行李後,呂秋實想到了黑子和綠毛他一手拎著黑子的頸部,一手抓著綠毛避開了林冰,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