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哼,它哪裡是狐狸,分明是個居心叵測色膽包天的狐妖!哪有狐狸會寫字畫畫還看活春宮的?!玄沐羽不滿地想,卻趁機反握住玄澈手將他的手拉到自己的懷裡藏著。小狐狸看到了也不甘示弱,四肢緊緊抱住玄澈的手指,連大尾巴也纏了上去,看起來就像一個紅色大絨球套在了玄澈手上。
玄澈看著這一大一小隻能苦笑。
好容易將兩個人都安撫了,玄澈問:“對了,小梅花,你上次怎麼剛回來又出去了?”
小梅花嗚嗚叫了兩聲,跳了出去,不一會兒捧了一朵白色的大花回來,又將大花獻到玄澈面前。
“這是什麼?”玄澈十分疑惑。
玄沐羽看了一眼,不屑道:“是雪蓮。”
小狐狸雖然不甘,卻還是點頭。
“雪蓮?”玄澈突然明白過來,“小梅花,你是想給我治病嗎?”
小狐狸用力點頭。
卻不想玄沐羽在旁邊輕蔑道:“藥材都沒搞清楚就想治病?雪蓮雖然是好東西,但那是給婦人治病的,澈用不上。”
小狐狸一愣,整隻狐頓時怏了下去。
玄澈看了心疼,忙抱起小狐狸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一時也有些黯然。
玄沐羽就算再任性這時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想起玄澈這身傷便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玄沐羽心痛難耐,將玄澈按入懷裡,沉沉道:“澈……我照顧你。”
“……”
玄澈其實很想說:怎麼看都像是我在照顧你……
66、貿易
第二天,玄澈的手諭送到萼華宮。
“……以上諸女,性情善妒,舉止見拙,遣反回鄉,望諸女自省儀行。”
太監尖細的聲音落下,眾女全愣了,直到太監催促,才有盧沁書站出來接了旨。
一名女子上前攔住太監去路,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既要我們回去了?!”
那太監道:“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小的也不知情。”說罷,太監便匆匆離去。
眾女陷入一片沉默,一個女孩大叫道:“盧沁書!定是你昨日對太子殿下說了什麼!”
盧沁書看去,出聲的是昨天被太子問了名字的黃茉兒,盧沁書突然意識到被遣返的都是昨天太子問了名字的女孩。難道昨天太子問名字是為了這個?
盧沁書沒有作聲讓黃茉兒更加激動,黃茉兒高聲道:“盧沁書,枉費我們叫你一聲姐姐,原來你竟在背地裡使這種手段!”
盧沁書淡淡道:“太子的決定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騙人!”另一個女孩叫出來,“昨日你與太子說了那麼久的話,我們都看到你和太子對我們指指點點,若不是你說什麼,只見了一面太子怎麼會突然遣返我們?”
又有一人嘲諷道:“盧姐姐,該不會是看我們年輕,便想辦法將我們趕走吧!”
聽到這幾個人如此說,其他女孩們目光也漸漸奇怪起來。
盧沁書心中苦笑一聲,發現太子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
盧沁書冷笑一聲,道:“我若要攀附太子,何必使這些小手段?論貌美,我縱然不是傾國傾城,也決不遜於你們任何一人。論才學,你們哪人不服我?更何況太子從來不是膚淺之人,對於太子而言,恐怕我們身後所代表的權勢的意義遠大於我們本身的優秀,而論家世,你們誰比得上我?昨日太子不過與我閒聊些瑣事,他不曾問過我對你們的看法,我也不曾說過半字。至於今日之事,你們自己回去想想,昨日琪妹妹衝撞太子的時候你們心裡在想什麼?婷妹妹因病臥床的時候你們又在想什麼?想清楚了,莫要再怪我給你們是絆子。我早說過了,太子非輕易可騙之人,你們自己在太子眼前露出妒意,能怨誰?”
一番話讓眾女都沒了聲音。
盧沁書心中鄙薄眾女,不欲再說,拂袖離去。
看到盧沁書離去,一個女孩連忙追上。
“沁書姐姐,你別生氣。她們胡言亂語的,巧兒相信姐姐不是那種人!”那女孩義憤填膺地說。
盧沁書淡淡道:“我沒有生氣。”
盧沁書只是不屑,她出身大族,自幼聰慧,什麼陰謀鬥爭沒有見過聽過,視野開闊,見識廣博,面對眼前這些女孩們連情緒都藏不住的膚淺,她實在是很鄙夷,而大家閨秀特有的高傲心氣也讓她懶得去和這些小女孩們爭辯。
不管那女孩在自己身後嘰嘰喳喳說什麼,盧沁書一心只想著太子昨日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