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用,還會用的不亦樂乎!”
玄澈嘴角抽搐了一下,終於忍不住笑出來,但他也說:“你就別想了,他們真的把你當成小兵用,我也捨不得你,萬一出了什麼事,你讓四哥怎麼辦?”玄澈笑著說,他完全把玄浩當成個孩子,以他的心理年齡把玄浩看成自己的兒子也不為過,三這麼說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這話聽在玄浩耳朵裡卻是另一番滋味,他的心臟撲通撲通地一陣亂跳,窩進玄澈懷裡用稚嫩的少年嗓音軟軟地撒嬌:“我就知道,四哥最疼我了……”
玄澈並未在東宮久留,隨後就出宮去找傅清川了。
傅清川是傅曙的大兒子,他與太子的孽緣開始於太子進入太學院的第一天。太子因為一隻哀怨的大熊而放了空箭,一個大男孩毫無拘束地上來拍打太子的肩膀,一臉悲痛地說:“殿下,我理解你!”於是玄澈就記住這個初次見面就敢拍太子肩膀的男孩——傅清川。
傅清川比玄澈大了三歲。他在拍完太子肩膀後不久就被無雲道長看中收去做了徒弟,在青雲山上住了八年,練得一身武藝回來。後來傅清川就到了禁軍裡,現在已經是千騎長了,也不知他是不是遠離塵世久了,腦子轉不過來,人有些單純,都二十多的人還敢拍著太子的肩膀說:“嘿,太子,好久不見啊!改天我們切磋切磋呀!”
估計在傅清川口裡,“太子”和“澈”兩個稱呼沒有本質區別。
玄澈當然也喜歡這個會用朋友口氣和自己說話的大男孩。這時代等級森嚴,旁人不敢犯上,作為太子自己也要自持身份,就算要表現“謙遜”也要端著架子,雖說這十八年來玄澈也習慣了這種了生活,但偶爾能放鬆一下他還是很珍惜的。
傅清川今日不當值,他在自家院子裡練劍,看到太子來了,竟然提劍而上,一劍直刺遞到太子面前。劍風吹起了玄澈的幾屢碎髮,玄澈只是微微一笑,輕飄飄地盪開身子,避過攻擊。
傅清川一招不成便停了手,不快道:“太子,你怎麼不接招啊!”
玄澈笑道:“你的招我接不住。”
“太子,你連試都不試就說接不住,太不夠意思了!”傅清川一臂勾過玄澈的肩膀,道,“太子上次說要與我過招,結果到現在都沒兌現!你這回可是自己送上門來,逃不掉了!快,選把兵器和我打一架!”
玄澈瞄一眼一旁的一排兵器,果然是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目光落在一柄軟劍上,玄澈心中一動,過去提起劍,暗暗運氣將內力注入軟劍,但軟劍僅僅是顫巍巍地挺了一下便軟了下來。玄澈微微搖頭,放下了軟劍。
傅清川在一旁奇怪道:“太子你怎麼選軟劍啊?軟劍很不好控制的,又沒開鋒,如果內力不足連舞都舞不起來啊!太子,不是我說啊,你這麼年輕,內力肯定不夠的。”
玄澈微微一笑,取了一柄普通長劍,道:“我就用長劍吧。”
傅清川自學成歸來,其武學造詣放眼朝中年輕一輩無人能敵,而且他不會放水,玄澈一心防守與之周旋方能不敗,身形雖然依舊清逸卻不似與玄浩對招時那般輕鬆。終於在百招之後,玄澈一劍使老,讓傅清川得了空子直取門面,劍間在玄澈眼前一指處堪堪停住,勝負立時見了分曉。
玄澈笑笑認了輸,傅清川雖然獲勝但他嫌打得不盡興並不是很興奮,傅清川還想再來,玄澈卻笑道:“清川,你隨我出府吧。”
傅清川聽到這話立馬高興道:“好啊!去哪兒?”
“我想去看看禁軍和城防軍。”
傅清川道:“禁軍好說,我帶你去就是了,不過城防軍要我父親批准……嗯,不過太子的身份應該可以進去吧。”
玄澈不易覺察地皺了皺眉,只說:“那你先帶我去禁軍看看。”
果然如同傅清川所說,他帶著喬裝的太子輕易地進了禁軍駐守的期門宮。
禁軍是專門保衛皇宮的,大約有四千人,最高統帥為禁軍統領,又稱萬騎,下屬十六個左右千騎長,每個千騎長下領十個百騎長,至於普通禁軍則統稱飛騎,等級比一般士兵高上半等。這些士兵是輪流換防,輪到休息了便到東西南北四個期門宮中休息,故而他們又稱期門軍。
傅清川乃是東門的左千騎長,玄澈喬裝成一個普通士兵模樣跟在他後面。傅清川亮了招牌,那守門計程車兵就將他們二人放了進去。
禁軍一般是巡邏一個時辰休息一個時辰,全天候待命。雖然不能要求禁軍在休息的時候也繃緊神經,不過如果是在期門宮中聚眾賭博似乎也太過了。
一群人圍在那兒吆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