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用。此舉在緩解階級矛盾之餘,無疑大步促進了關於優生優育的推廣。由於玄澈也不能肯定這種措施是否得當,所以暫時只在部分人口多而貧困的地區開展,比如遼陽。
說起來,遼陽幾乎成了大淼的改革試驗田,但不得不說,這裡的很多問題在全國都極具代表性,比如人口問題,比如腐敗問題,比如旱澇問題。
再說已經展開兩年多的兩湖和珠崖發展計劃,兩湖流域在玄泠的領導下已經步入正軌,正處於高速發展階段,去年糧食大豐收,為攻打高句麗和雄單奠定了堅實的後勤基礎,今年將返還去年多徵收的戰爭梁,兩湖的農民歡欣鼓舞,種植熱情高漲,預計今年有望再創佳績。而與此同時到來的還有另一個好訊息:二月的時候玄泠的第三個孩子也出生了。
玄泠前兩個孩子都是男孩,這回終於來了個女孩,全家都寶貝得不得了。一向性子內斂的玄泠也忍不住多次來信和哥哥說起這個可愛的小傢伙,弄得玄澈都有些嫉妒了。他雖然已經有了恪兒,不過偌大的皇宮只有三個人一起吃飯的感覺確實有些淒涼,更何況有時候他也不免會希望能和玄沐羽有一個孩子,只是考慮到他們之間的上下關係,那麼懷孕的那個……每次玄澈想到這裡都會寒毛倒聳,徹底打消這個恐怖且不切實際的念頭。
國事一派安泰的時候,玄恪卻讓玄澈有些煩惱。他們見面的互動往往充滿了挑戰性——
某日
玄恪滿臉期待地問:“父皇,今天大臣又讓您納妃是嗎?”
玄澈說:“是。不過父皇拒絕了。”
玄恪沉了臉。
過兩日。
玄恪抱了一堆的畫卷放到玄澈面前,拉著玄澈直說:“父皇,你看,你看!”
玄恪雖然各方面天分都很高,但對繪畫並沒有太多興趣。玄澈有些莫名,開啟一看,竟是一幅又一幅的美女圖。
玄恪在一旁嚷嚷:“父皇,有沒有你喜歡的?我去給你說媒!”
“……”
玄澈面無表情地招來森耶將所有的畫卷清理出去。玄恪黑著臉一聲不吭地跑了。
又過兩日。
玄恪拉了一個漂亮的男孩來到玄澈面前,說:“父皇,他漂亮嗎?”
玄澈看了一眼,只說:“我不喜歡男人。”
玄恪不悅道:“那皇爺爺算什麼?”
玄澈本來已經回到奏章上的目光重新投向那漂亮男孩,只是這回銳利非常。那男孩顯然也知道自己似乎聽到不該聽的事情了,顫抖著跪在地上求饒。玄澈漠然地揮揮手,森耶叫來了太監將男孩拖走,很快那漂亮男孩的聲音就消失不見。
玄恪臉色大變。
頓了頓,玄澈說:“我不喜歡男人,但如果是你皇爺爺,就算他是石頭我也會愛。”
可想而知玄恪的臉色又多難看。
這些事一度讓兩父子的關係十分僵硬,玄澈煩悶,玄恪心情也不好。
太學院裡,太子不好好練武卻趴在草坪上發呆,精緻的小臉笑顏不再,呆滯的眼神讓人看得有些心疼。
傅雲是傅清川的三子,比玄恪大了四歲,對這個尊貴又可愛的弟弟呵護有加,現在看到玄恪悶悶不樂有些擔心,上前關切地問:“小恪,你怎麼了?”說起來這個傅雲頗有乃父當年的風範,對太子都是沒大沒小的稱呼。
玄恪抬抬眼,情緒低落地說:“父皇……討厭他!”
“這話怎麼能亂說?!”
傅雲雖然沒大沒小但對皇帝還是無比尊重的,連忙喝止了玄恪的胡言亂語,卻看玄恪眼神黯了黯,那臉色更加沉悶。傅雲心中不忍,又問:“你不是最崇拜陛下的嗎?怎麼突然討厭了?”
“他……”玄恪話到口邊又吞了下去,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他還是知道的。玄恪彆扭地咬著牙,半天才蹦出下面的話:“我想讓他納妃,可是他不肯!”
傅雲更加驚奇:“陛下和莊惠皇后恩愛非常是天下人人皆知的,就算皇后死了陛下還是一如既往保持獨身,你怎麼會突然想讓陛下納妃?前段時間大臣們提議被拒的時候你不是還叫好嗎?”
玄恪氣急敗壞道:“不一樣!不一樣!不一樣!那時候和現在怎麼能一樣!他根本就……反正你不知道,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就是要讓他納妃,女妃男妃都可以,總之就是要納妃!”
傅雲被嚇到了,怔怔地看著玄恪好半天,才磕磕碰碰地問:“小恪是怕陛下寂寞嗎?”
“是,我怕他寂寞,我要他納妃!”玄恪胡亂應著,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