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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發上就滑到頸脖,接著就成了冰水。我擦拭了很多次,最後白色地手套都溼透了,可是當我低頭一看,手套居然成了紅色的。白色世界十分單調,視線裡忽然跑出紅色來,感覺挺漂亮的,可是為什麼手套會是紅色地?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楊思怡朝我大喊道:“你的脖子流血了!”

我聽到楊思怡的驚呼,馬上嚇得脫下手套,赤手去摸脖子,只覺得一股一股的熱液在湧著。我剛想把手拿開,可是卻摸到了幾隻軟綿綿的東西,納悶地把它們抓到手裡一看,立刻把它們扔得老遠。那是螞蝗,是水蛭,怎麼會跑到我地身上來了!那幾只螞蝗又肥又大,看來它們不客氣地吸了我很多的血液,現在還弄得滿臉都是血液。

徐峰走過來一看,就告訴我這是山螞蝗,被它們吸點血沒什麼大礙,然後叫我別慌張。山螞蝗比平常見地要大很多,可能是它們已經吸了很多雪的緣故。我只是在剛開始見到有些害怕,現在已經平復了心情,只是擔心是不是還有別的螞蝗在身上,這麼一想我全身都發癢,似乎全身都有螞蝗在爬來爬去的。那個人還在前面走著,我怕因為自己耽誤了大家,所以叫他們繼續跟著那個人。聽人說,喜馬拉雅山上有雪人,是那種毛茸茸的雪人,不知道我們跟著的會不會也是一個雪人。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荒蕪人煙的地方忽然冒出一個人來,這個人很可能熟悉此地。說不定他知道哪裡可以暫時避難。可是,他是一個沒有頭地人,有沒有沒頭的雪人呢,還是一種新生物?

林中有很多的小溪,時不時踩在裡面,大家都溼透了。我的身上很痛,可能真的還有別的螞蝗在裡面,腳拇指也痛,恨不得馬上停下來把衣服鞋子都脫光了。這裡的原始森林並不平坦,到處起伏凹凸,才轉了一個彎就又往高處延伸了。我們氣喘吁吁地跟著那個人,卻又不敢馬上上前打個招呼。終於,在天空上的白雲變成烏雲的時候,那個人停在了一座古堡地前面。那個人一開門,馬上就躥出了一隻狗直衝不遠處的我們。我心想,這下糟糕了。被那個人發現了!才剛想拔腿就跑,徐峰卻拉住了我,說:“跑什麼,我們又沒做虧心事。”

“就是,你跑什麼跑!”藍眼附和道。這使我越來越討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很厭惡這個世故的人。

跑過來的是一隻獵犬,可是徐峰卻迎上去,絲毫不擔心被獵犬咬傷。獵犬一過來就被徐峰訓得服服帖貼,也沒有了剛才的兇狠。那個人蹣跚著走向我們。但是霧氣太重,我們還是看不清楚他的面貌。儘管如此,大家還是看得到那個人沒有頭,難道我們真的是見到鬼了?我想大叫。可是卻怎麼也喊不出來,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似得。那個人一走進我們,大家才看清楚了他的樣子,於是也鬆了一口氣。這個人滿臉傷痕,而且駝背程度很嚴重,所以遠遠看著好象是一個沒有頭的人。

他的臉全是皺紋與疤痕,我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從他的眼神看出他好象很驚訝和惶恐。僵持了好一會兒,徐峰首先打破了沉悶:“我們的車被堵在路上了,所以。。。。。。可以在你這裡避一下嗎?”

“可以,隨便。”這個人楞了半天才說一句話。

介紹了對方以後,這個人引領我們走進了古堡了。這個古堡只能說是一個小古堡,因為他只是一座兩層小洋樓的大小,只不過外形和城堡一樣,所以我認為可以叫作古堡。古堡非常古舊,依我地經驗看,可能有幾個世紀以上的歷史了,只不過大雪覆蓋了很多的東西,我沒能看的很仔細。在進門的時候,我卻發現古堡大門後有一個自制的木門栓,它的歷史怕是隻有十年而已。古堡裡有一個大爐子,裡面燃著大火,這讓我們感到溫暖極了,一下子心都要融化了。

駝背老人沒有說自己的名字,他說自己沒有名字,可是他的口音卻很似內地地。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一個人住在大山森林裡,一個人難道就不孤獨嗎?我心想,他不會是被兒子拋棄了,所以才一個人遠離人煙,一個人在這裡了卻殘生,可是他好象在這裡很久了。徐峰暗示我不要多問,我剛想向楊思怡抱怨她的男友管的事情太多了,卻發現她的眼角有一道很長的冰,她發現以後馬上很不好意思地檫掉,然後圍著爐子烤起火來。我看到火爐子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恨不得把自己放到火上烤烤。急忙脫釣衣服以後,這才發現身上有很多地方趴滿了螞蝗,身子就像一個血人似的,沒有一處不是紅色的。脫掉鞋子以後更加恐怖,腳指頭上的指甲都掉光了,腳也磨出許多水泡,而且都是很大一個。“你怎麼穿剛好適合的鞋子,要穿大一號的鞋子走路才不會被磨成這樣,真是的,你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