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dodo有你真好。”水蘭一怔,竟徹底呆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終南山上道尊觀前,兩個小道士正跟試圖闖進道門的張笛吵了個面紅耳赤。小道士的眉毛都豎了起來,說話的聲音活象下面村子裡賣大鑼的:“你這個瘋子快點給我滾出去,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終南山是聖地,容不得你這樣的俗人來踐踏。”誰知張笛卻更加勃然大怒:“你奶奶的,你以為這樣的爛房子我很喜歡來嗎??我是俗人,你們就連人都不如!連這點事情都推三阻四的,算什麼名家大派?”兩個小道士氣得直眉瞪眼,正想對罵回去,道觀裡走出一個人喝道:“發生什麼事?清修之地,你們這樣大吵大鬧,不想活了是嗎?!”兩個小道士忙施禮道:“三師兄,有個瘋子死要闖進來,我們跟他說道理,他不聽,還是他先吵起來的。”那個被稱作三師兄的人狐疑地看了看張笛,喝道:“你的,是來幹什麼的?”張笛昂首答道:“我的,八路幹活的。”“噗嗤”一個小道士沒忍住笑了出來。那人臉紅地瞪了一樣小道士,才狠狠對張笛道:“我是問你來終南山幹什麼的?吵架啊?”張笛冷然道:“你還沒資格跟我吵,我要見你們掌門,快點讓他出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好大的口氣!”那人冷笑道:“我們掌門幾年前已經不理世事了,也發誓不再接見任何外人,不再出山門了,你要想見到他那就在這裡跪一輩子,看看能不能感動他吧?”張笛道:“你又不是掌門,怎麼知道要不要見我?等你做上了掌門,我再跪不遲。”張笛伶牙俐嘴,那人怎麼說得過他?呆了半晌,那人卻惱羞成怒起來:“你竟然敢辱罵終南山門人,吃我一招,若擋得住就讓你過去!”說完一掌拍了過去。那兩個小道士見他手掌中隱隱有光芒泛出,知道他用了道術,忙一起叫道:“師兄不可!”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人得手掌已拍到半空,卻靈巧地轉了個彎,原本要拍向張笛的肩頭此時卻向他懷中的盒子拍去。原來那人見張笛老是捧著那個盒子以為是什麼珍寶,起了覬覦之心,不料此舉卻引得張笛怒從心來,當即也狠狠地舉起手掌迎了過去。
那兩個小道士見張笛居然這麼不知死活去接掌,早禁不住連聲驚呼。但是他們的驚呼聲發出不久,就立刻又多了一個人加入。那人正是三師兄,他見張笛決意一拼,心下已經害怕,手微微有點退縮,張笛的手重重地跟他相碰,自己手指裡暗夾的木符所散發的光芒居然倒轉過來攻擊自己的手掌,一陣刺痛傳來,疼得那人齜牙咧嘴。電光火石之間,局勢立刻明朗,那人倒退兩三步退入門內,另外一手撫著手掌驚悸的看著張笛。張笛來不及收掌,一股強勁的勁力仍然直奔而去,衝到了道觀之內。
張笛手中勁力發出的同時,道觀內的掌門室裡突然傳來驚訝的一聲“咦”,外面侍立的幾個中年道士忙詢問道:“掌門,怎麼了?”室裡躊躇半晌道:“門外是不是有個人來了要見我?”那幾個中年道士面面相覷,掌門天天閉關靜修,今天怎麼突然破天荒問起門口的事了。最後還是一箇中年道士答道:“剛才門口是有點吵,打擾掌門靜修了,我過去說一下他們。”掌門室裡傳來一聲長長的氣:“不用了,你去叫那個人進來吧。”此言一出,大家臉色皆變了:“這個不太好吧?掌門不是發誓不再理世事,不再見外人的嗎?如果輕易違誓,恐上天怪罪,還是請掌門三思。”掌門室的門突然緩緩無聲的開啟了:“你們不知道,這是我命中該遭的一次造化,這個人不是外人,這件事我也不得不管。我算到他也的確是快來了。天機不可洩漏,你們不要多問,只帶他來便是了。”眾人不敢再違抗,兩個當即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那人見張笛輕易破了他的道術,又驚又怒道:“你……你原來早有門派?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算什麼好漢?”張笛茫然不知他所言,眼見局勢又要進一步激化。門內傳來一人的聲音:“還不住手!”兩個中年道士從道觀內步出門外,那人忙不迭鞠躬道:“兩位師叔,我正在教訓一個妄圖闖……”一箇中年道士揮手打斷了他的說話,細細地打量了張笛一眼,搖了搖頭道:“是你要見掌門麼?進來吧,掌門同意見你了。”“什麼?!”張笛大喜,另外三人卻大驚,那三師兄結結巴巴道:“為……為什麼……掌門從來都沒問過事了,怎麼今天……”中年道士橫睨了他一眼:“掌門的事我們插不得手,只帶他進去就是了。”張笛如釋重負地大跨步就往道觀內走,一邊扯開了嗓子叫道:“掌門,掌門,你在哪裡啊?”中年道士慌忙叫道:“我帶你去,我帶你去,你就別開口說話了。”
掌門室雖然在內院,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