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
“這位年輕的小姐,你不——”
“朱莉死的時候我一直在問你!”她又發狂般地指著西門嘉宇,恐怕什麼都不在乎了,“傻姑娘也問了好幾次了,你什麼都不說!朱莉大概現在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呢!”她怒氣衝衝的挨個把翦偉和西門嘉宇輪番看過來。他們倆都愣住了。
“別問我。我當時在墨爾本,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翦偉冷淡地說。西門嘉宇定定地看著梅岑,微微嘆了口氣。
“我警告過你們。”他說,沒有半點指責與憤怒,“我後來也提醒過你們。‘你們中至少有一個人會失去生命’,忘了?”
“那你至少得解釋她的死因吧,你什麼也沒說。”梅岑的火氣蹭蹭上竄:他居然還有理?
西門嘉宇看了一眼狄烽:“你確定她受的特異感官側廳的影響已經結束了嗎?怎麼又發病了?”
梅岑的怒氣火速消了下去,好像兇猛燃燒著的火堆上突然壓了一座超級大冰山。就是呀,在地道里時,她也有類似的傻乎乎的舉動呀!這麼說,自己是……
“我……太對不起了。”她後悔地對西門嘉宇說。對方沒在意,而是向狄烽又要了一顆藥丸遞給她:“趕快。”
“我能不能不吃?”梅岑實在很難這麼快就忘掉把內臟掏空的感覺,儘管她知道答案決不會符合她的意願。
狄烽憐憫地看著她:“這都怪我。但你必須吃,只要再吃兩次,我有把握你的病就全好了。不管怎麼說,剛才的事不怨你。”
這一次吃藥的感覺與上一次沒什麼兩樣,甚至更難受。一想到還得有兩次這樣不愉快的經歷,梅岑就好想去死。
老文關切地看著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