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觸碰都是對他的玷汙。

莫名的，白夜覺得他有點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哪裡熟悉，明明她從未見過他。

“你……是人是鬼。”白夜情不自禁後退了半步。

這個金色的虛影怎麼看也不像人，但如果是鬼，那這鬼長的也太好看了吧！

“竟然是妖目……”靈蝶驚呼，不僅如此，這竟然還是個丫頭片子。

白夜這才注意到那隻小紫蝶，她仔細回憶，總覺得好像在哪看到過一樣。

沒等她想起來，金色的虛影連同靈蝶全都消失了。

就像白夜眼花了一般。

“不見了。”白夜輕喃，她又連忙趴到視窗去尋找，並沒有看到那虛影和靈蝶的跡象。

“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箐夢在白夜身邊凝出虛影，喚回白夜的思緒。

“壞訊息吧。”

白夜有些失望的關上窗子，那樣好看的人，她還想多看幾眼。

“你被人盯上了，而且是非常強的人。”

“有多強！”白夜有些興奮，她對那金色的虛影保持著極強的好奇心，這個也不像壞訊息啊。

“大概一千個你加一起都碰不到他一片衣角，而他抬手就能把你打的灰飛煙滅。”

白夜蹙眉，一腔熱血被潑了冷水。“那好訊息呢。”

“他對你沒有惡意，暫時不會傷害你，我猜，應該是對你身上的某樣東西感興趣。”

“對我圖謀不軌還算好訊息啊。”白夜扶額。“我身上能有什麼東西吸引人。”

她勾頭看看自己，全身上下好像就只有那一枚爹孃留給自己的石戒是寶貝。

箐夢看著她沒有多說，她身上的寶貝可不止一樣。

……

“絳宵，人也可以修煉妖目？”

遠處，煜遙遙看著白夜的房間。

絳宵是感受到了溯的氣息才強行帶他過來，這次的氣息格外強烈。

隨著氣息就來到了夜家，還是之前他們在森林裡發現的小子，只是現在變成了小姑娘。

或許說是偽裝成小子的小姑娘更為貼切，溯的氣息確確實實是她身上的。

除了發現溯變成了這小姑娘的天賦靈之外，竟然還發現了妖目。

那個小姑娘，遠比煜想的有意思。

“當然不可以，但她是怎麼做到的呢？”絳宵想不通，他一向對自己的知識面很自信，但現在卻有些懷疑了。

“不管妖目如何，現在能知道溯的明確訊息就好。”煜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在漫無目的的尋找。

“你打算怎麼接觸溯，從那個丫頭片子入手嗎？威逼還是利誘？你覺得什麼好！”絳宵格外激動，恨不得現在就去把白夜綁來。

可惜他連個人形都沒有。

“我覺得都不行。”煜抬手一揮，靈蝶模樣的絳宵就被風帶著飛遠。

“我說什麼了，就這樣對我。”

他好不容易才扇動翅膀穩定好身子，竟然發現煜已經自己走遠了，絳宵心裡不平衡，但也只能拼命追上去。

利益或是威脅維持的關係，總是不穩定。

煜對白夜有些好奇，就是這份好奇心，讓他並不想去利用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