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起床了,吳凡來見你了。’李一白睜開朦朧的睡眼,昨天實在是玩嗨了,睡晚了,在北宋可是第一次睡的那麼晚。吳凡?他來找我幹嘛。
李一白穿好衣服,來到客廳。吳凡已經在客廳等待了。
‘李兄。今天離恩科考試還有三天,我們去祭拜孔廟可好?’吳凡拱手道。
祭拜孔廟,前幾天不才拜過佛嗎?古人要拜那麼多神?這有信仰是好事,可是也太不專一了,什麼神都要拜。李一白本想推辭,但聽到小青說道,
‘少爺,這個孔廟是必須要拜的,不拜的話,你就不是讀書人的身份了。’
‘好吧。好吧。吳兄,我們一同去吧。’李一白不耐煩的道,他一點兒也不喜歡孔子,這次去孔廟就是做做樣子。
於是李一白帶著小青,吳凡一同去了孔廟。
吳凡在路上說道,這些天,他是寢不安席,食不甘味的拼命讀書,就為在此一搏。李一白看到吳凡手上的凍傷又顯現了,
‘吳兄。你的手。’
吳凡哀嘆道,‘我家貧,沒有暖爐,沒有棉衣,這是長年的寒窗苦讀,凍壞的。’
李一白感嘆,吳凡也非平庸之人,只是侍才自傲,不懂人情,不明世態,弄的陷入窮苦之中而不能自拔。
苦其一生而不能安生,這種人他也救不了,這是心態的問題,這是情商問題,這是性格問題。
到了孔廟門口,今天來祭祀孔子的讀書人可真多。到處都是方巾,長袍,布鞋裝扮的人。
這其中就有莊羽和賈仁義以及武才學,莊羽的老婆林嬌兒也跟著來了。
李一白與吳凡及小青來到孔廟門口,正巧遇到莊羽等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武才學先叫囂起來了。
‘李一白,這裡也是你來的地方嗎?你一個商人也配祭祀孔子?’
李一白淡定的道,‘商人怎麼了。孔子的學生中,就有商人。既然是讀書人,就都是孔聖人的學生。’
武才學說不過李一白,賈仁義幫忙道,‘李一白,就算你能拜孔子又如何,還記得上次在高朋酒樓的打賭嗎?你還不是要做我表弟莊羽的手下敗將,你真的是牛皮吹大了,都敢跟我表弟這樣的少年天才比賽考試。哈哈哈哈。’
‘什麼?李一白和少年天才莊羽比賽誰考的成績排名靠前?天啊。這李一白瘋了嗎?’一個圍觀的書生說道。
‘是啊。這李一白連續多少屆落榜的差生,也敢跟莊羽比賽名次,估計他能考上舉人就不錯了。’又一個圍觀的書生道。
‘李一白這次肯定又是落榜。莊羽肯定不會,莊羽是少年天才,整個臨安公認的,郭佳大儒都認定的天才。這次一定是一馬當先啊。’又一個圍觀的書生道。
‘唉,李一白真是不知道怎麼死的。聽說他們還有賭注。李一白把自己的丫鬟押上了。’又一個圍觀的書生道。
‘莊羽把自己的老婆押上了。看看這是多大的自信啊。根本就沒把李一白這種貨色放在眼裡。’又一個圍觀的書生道。
‘是啊。這次李一白就是送死,必敗無疑。’又一個圍觀的書生道。
‘李一白,你還記得那次打賭的約定嗎?’莊羽冷眼看著李一白說道。這時林嬌兒就站在他的身旁。
‘我當然記得。只是你別忘記就好。’李一白淡淡的道。
武才學嘲笑道,‘李一白,好好保護好你的丫鬟吧。看她還有幾分姿色,到時被莊羽老弟贏來了,說不定送我了。哈哈哈哈。’
小青站出來道,‘呸,我家少爺不會輸的。’
武才學見小青唾棄他,就要動手打小青。但是被賈仁義給拉住了。‘武兄,這裡是孔聖人的聖地,我們讀書人不宜動粗。’
李一白根本不理會武才學這種人,他的注意力全在了林嬌兒身上。林嬌兒被他看的嬌羞的側過臉去。
她真的好美啊。李一白想,可是她現在還誤解我,我一定要解釋清楚。
這時不僅李一白在看林嬌兒,這些圍觀的儒生都在看,很多人在心中說,這個李一白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過,要是我,我也想吃啊。
但是他們又沒有這份勇氣了。
美好的事物是美好的,有勇氣去追求的人太少了。
‘林嬌兒。上次在廟會,我不是故意摸你的。上次是有小偷想偷你錢包,我想幫你抓小偷。’李一白站出來對林嬌兒說道。
啊。他敢大庭廣眾之下摸我老婆。莊羽這才知道這件事,心中燃起一團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