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天亮,海公公立刻將慈寧宮中太監宮女全部換去,又稟告小皇帝說是太后昨日發了噩夢,很是擔心有惡人害她。小皇帝心裡不以為然,但孝心當先,當下劃撥了禁軍侍衛,將慈寧宮重重保護,據說連只蒼蠅也休想飛進來。
就這樣,我們將宮裡最大的危險順利排除,加上太后與海公公的關係,我在宮中的地位更是扶搖直上,除了是皇帝跟前的紅人,現在更上升為太后跟前的紅人。
這一日申牌時分,小皇帝派人將我傳到上書房去笑容滿面的道:“小桂子,我可有件事找你去辦。”
我一算時日,估計還得是鰲拜那事。
自然不能推脫,只好道:“只要皇上有什麼事,交給我去辦便是。”
小皇帝邊剝我衣裳,邊道:“很好!鰲拜那廝,作亂犯上。我雖饒了他不殺,可是這人黨羽眾多,只怕死灰復燃,造起反來,那可大大的不妙。”
手指順著我的胸膛滑入,在那兩顆茱萸處打轉,大是吊人胃口。
我白了他一眼,使勁往他身上貼,山不來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
小皇帝狠狠擰了我一把,笑道:“別急,發什麼浪,聽我說完!”
哎,命苦,你這樣,叫我怎麼聽得下去?但又不敢反駁他,只好老老實實不動,乖乖聽他講。
“我早知鰲拜這廝倔強,因此沒叫送入邢部天牢囚禁,免得他胡言亂語,一直關在康親王府裡。剛才康親王來奏,說那廝整日大叫大嚷,口出不遜的言語。”說到這裡,他伸手撫摩著我的青芽,似重非重,似輕非輕,還故意放低了聲音,在我耳畔道:“這廝說我用小刀子在他背心上戳了一刀。”
我斷斷續續道:“哪有……哪有此事?嗚……啊……對付這廝,何必……呼……何必皇上……啊,輕點……親自動手?這一刀……嗚……是奴才戳的,奴才……奴才去跟康親王……說明白……好了……好舒服,別停……”
小皇帝親自動手暗算鰲拜,此事傳聞開來,頗失為君的體統,他正為此發愁,聽我這般說,心下甚喜,抬起我的身子,就將龍根插入,奮力抽插,道:“這事由你認了最好。你這小妖精,夾得還真緊,這小騷穴,三天不幹,就會發浪,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他每問一句是不是,便用力頂上一頂,頂得我手腳發顫,哪裡回得出話來,只將他牢牢抓著,享受這痛快淋漓的交媾。
直到彼此繳械,他趴在我身上,也不退出,對我說道:“你康親王家裡瞧瞧,看那廝幾時才死。”
我有氣無力回答道:“是……”
他望我半天,又古怪笑道:“今日還是不要去了!”
我正琢磨著他話裡的意思,只覺體內他那龍根又抬起頭來,急忙叫饒:“我的爺,正事要緊,求您了,真不行了……”
他呵呵一笑:“這也是正事!”說著翻過我的身子又開始埋頭苦幹。
可憐我的屁股啊……
第二天小皇帝傳來四名侍衛,護送我去康親王府公幹。
我騎了一匹高頭大馬(那次墜馬後,索額圖藉機常約我出宮,教我騎馬,他吃到了心上人的豆腐,我學會了騎馬,倒也是一樁互利互惠的事兒,如今我的馬也算是騎得有模有樣了),在四名侍衛前後擁衛之下,向康親王府行去。
走在街上忽聽得街邊有個漢子道:“聽說擒住大奸臣鰲拜的,是一位十來歲的小公公?”
另一人道:“是啊,少年皇帝,身邊得寵的公公,也都是少年。”
先一人道:“是不是就是這位小公公?”另一人道:“那我可不知道了。”
一名侍衛要討好我,大聲道:“擒拿奸臣鰲拜,便是這位桂公公立的大功。”
鰲拜嗜殺漢人,殘暴貪賄,眾百姓恨之入骨,一旦被拿,辦罪抄家,北京城內城外,歡聲雷動。小皇帝下旨擒拿之時,鰲拜恃勇拒捕,終於為一批小太監打倒,這事也已傳得滿城皆知。眾百姓加油添醬,繪聲繪影,各處茶館中的茶客個個說得口沫橫飛,什麼鰲拜飛腿踢皇帝,什麼幾名小太監個個武功了得,怎樣用“枯藤盤根”式將鰲拜摔倒,鰲拜怎樣“鯉魚打挺”,小太監怎樣“黑虎偷心”,一招一式,倒似人人親眼目睹一般。
這幾天中,只要有個太監來到市上,立即有一群閒人圍上來,打聽擒拿鰲拜的情形。此刻聽得那侍衛說道,這個小太監便是擒拿鰲拜的大功臣,街市之間立即鬨動,無數百姓鼓掌喝彩。
我看周圍人一付追星族的模樣,不由得心花怒放,自己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