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準備了這麼多東西的?我不是一再警告你平時不得輔張浪費嗎?早點一向簡單嗎?”!!是,是老奴自作主張了,以為娘娘身份尊貴,所以才準備得豐盛了一點。”柳管家一聽原來老爺是為了這件事,看來他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連娘娘都一臉的不樂意,他真是忘了,娘娘做小姐的時候,便反對鋪張浪費的,柳管家苦著一張臉,等著挨西吧,老爺訓起人來,不是那麼輕易結束的,長則一個時辰,少則一柱香的功夫,這些是免不了的。
柳管家正在自怨自嘆,緊拉著柳柳的柳夫人卻笑著開口:“老爺,別元了,難得柳管家一片忠心,自然是為了娘娘,娘娘就嚐嚐吧,自家的飯菜,總歸親切些,呆會兒吃刺下的,下人們都賞些吧,平常府裡是極少如此糜腐的,今兒個也讓大夥兒解解饞。”
柳夫人話說完,柳丞相便不再開口說什麼,夫人都說話了,他還說什麼,何況她也沒有說錯,雖然這些下人身在丞相府裡,可平時是極簡撲的,點了一下頭。
“好了,你下去吧,呆會兒吩咐人把早膳撤下去,下人們都賞一些吧。
“謝老爺,“柳管家一聽,總算化險為夷了,不過老爺和娘娘的為人他倒是極敬佩的,都很心地善良,柳管家謝過老爺便退了下去。
柳丞相和柳夫人陪著柳柳一起用早膳。
中間柳丞相同了荊州洪災的情況,聽了柳柳的主意,不禁拍桌叫絕,沒想到女兒的腦子如此聰慧,如果生為男兒身該是國之棟樑啊,不過生為女兒家更好吧,柳丞相用完早膳,便準備著上朝的事宜,夫人的情況好了,他也該處理朝堂事宜了。
柳柳見孃親有些疲倦了,便知道她沒睡好的緣故,忙叫來夫人的貼身丫頭冬梅,把夫人扶進後院去休息。
翠兒見老爺和夫人走了,才敢小心翼翼的走進來,一雙眼睛還紅通通的,委屈的望著柳柳:“娘娘,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你別想了,夫人剛才只是太心急了,所以才會怪你,”柳柳不在意的搖手,身形一轉,那繡著祥雲的裙搖像天邊無暇的白雲似的飄過。
“小姐,你去哪兒啊?”
“我去看看大少爺,你把聽風樓裡我收著的金創膏拿過來,“柳柳遠遠的拋下一句,翠兒趕緊奔出去,一路小跑的往聽風樓奔去。
天是高朗的,疏疏的雲朵隨意的飄浮著,陽光破雲而出,灑下千絲萬縷的光芒,屋頂上琉璃的光華輝映著紅瓦,栩栩生輝。
長廊下,欄杆外,花木扶疏,假山流水,村木蔥綠,遠處,河堤輕岸,垂柳輕曼,柳絮飄飛。
柳柳一邊走一邊感嘆,這裡留下了她多少的歡樂,曾幾何時,一切都遠去了。
迎面走過柳府的下人,恭敬的打招呼,很多人還是改不了。”叫她二小姐,相較於那貴重的娘娘,小咖更讓她感到親切,她哪裡願意做一個冷宮中的娘娘了,寧願做柳府裡受大家喜愛的小姐。
不知不覺走到了哥哥的院子,院子裡栽種了數百棵的翠竹,綠得鬱蔥,在風雨中飄搖過的竹,越發的綠意盎然,分外挺拔俊秀,哥哥對竹情有獨鍾。
院子裡有下人看到輕手輕腳的娘娘,正想叫喚,卻被柳柳噓了一聲制止住了,她還是像兒時一樣的頑皮,總會躲在哥哥的窗根下,小心眼的偷聽哥哥說什麼?
下人便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她站到窗臺下,聽到屋子裡的人,輕悠悠的說著:“我們家的柳兒咋還像小時候一樣頇皮呢?”
柳柳一聽,哥哥都知道她來了,不依的嘟嚷:“哥哥。”
“進來吧”,柳霆溫潤如玉的聲音透過窗菲傳出來,他怎麼會不知道她過來呢,只要她一走到他的身邊,他便會感應到她站在哪裡,正做著什麼奇怪的動作。
柳柳閃身走了進去,哥哥正趴在床榻上,旁邊有下人把早膳撤了下去,柳柳見幾乎沒動什麼,心疼的走過去:“哥哥,是不是疼得難以下嚥。”
柳霆一看她欲哭欲泣的小臉蛋,搖了一下頭:“沒那麼疼了,哥哥是不活動便沒什麼胃口,你可別想太多了。”
柳柳哪有不知道哥哥怕她難過的心思,既然他不願意她擔憂,她便不能讓他難安,坐到一邊嬌笑著開口。
“哥哥,你知道嗎?孃親竟然擔心你不娶親,哥哥這樣的俊朗的男人,可是全天下女人爭奪的目標,孃親真的好笑啊,竟然還擔心哥哥不娶老婆,哥哥,要是你娶了一個漂亮的嫂嫂,你不會不疼我了吧?”她故意皺起眉,蹙起小嘴,事實上她一點不擔心這些,正如孃親所說的,她會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