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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理會在場的眾人,紅兒轉身振臂嬌呼:“師門長輩有難,我等豈可坐視不理?諸位師妹,隨我前去山洞救人”言辭的激烈,神sè的凜然,使其成為了大義所在她不作遲疑,踏起劍虹便飛下山谷,四個築基初期的女子忙跟了過去
晏起怔了下,微微皺起了眉頭樂成子卻是拈著長鬚,輕輕搖起了頭
紅兒的舉止,出乎在場每一個人的預料而此時沒人說話,皆往山谷中望去那幾道纖弱的身影,義無反顧地劈開了淡紅的煙霧,繼而又消失在那個莫測的山洞之中
“呼——”
引頸張望的東方朔長吐了一口氣,暗自感慨這個紅兒姑娘來的蹊蹺,而其舉止不無悲壯之意,有幾分不讓鬚眉的氣概啊求人須求大丈夫我與師父不就是大丈夫嗎?
林一兀自喝著酒,好像方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
次rì來臨,慢慢到了正午時分,山谷中的情形如昨
當rì頭偏西的時候,山谷中還是不見有玄天門的弟子迴轉,亦未見那幾個女子的身影
於此處守了一rì之後,晏起慎重起來他將徵詢的目光投向了樂成子,對方無奈說道:“我六個金丹中期的弟子,便是遇到公冶幹本人,亦能逃脫出來一兩人可如今的情形……我等只得入洞一探了”
點了點頭,晏起緩緩站起身,說道:“玄天門已有人先行了一步,正陽宗又怎好甘居人後?凌霸、林一,你二人各自帶著一位師弟及築基弟子前去探路,本宗與樂成子道友等人殿後,相機接應……”
晏起的話音將落,便有人領命稱是樂成子與廣齊子等人亦站起身來,兩家仙門動身在即,卻有一人端坐著,還出聲說道:“且慢聽我一言……”
玄天門的人惟有樂成子露出笑容,餘者皆冷眼旁觀而正陽宗這邊,晏起的臉sèyīn沉,隱有怒意閃現一旁的冷翠則是峨眉微蹙,神情中透著疑惑木天遠等人的眼光中帶著幾分憂慮,而凌霸則是趁機跳了出來,伸指怒喝:“林一,宗主有令,莫非你敢不從?”
守在林一身後的東方朔,見有人發難,他的眼睛瞪了起來,卻礙於身份與修為,只得強忍著怒火哼敢衝我師父叫喊,凌霸,我記住你了
對凌霸的叫囂視若未見,林一隻是靜靜看著晏起,神sè平淡如水
須臾過後,晏起還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六位玄天門的道友至今未歸,可見那山洞內不僅是地形錯綜難辨,還存在著莫測的兇險……”林一話未說完,晏起轉首他顧,神sè略有不奈
這些大道理誰都知道,可我要說的並非這些林一暗暗搖頭,接著說道:“六位金丹中期的修士,置身洞內都不能全身而退,我等的下場可想而知……”
晏起猛地轉過身來,周身的氣勢凝而不發,卻透著幾分寒意,冷聲叱道:“林一,你莫非膽怯了?”
“晏宗主,能否讓我將話說完……”撩起衣襬,緩緩起身,袖袍輕甩,林一昂首直視晏起,接著說道:“與其讓正陽宗的這些築基弟子前去送死,不如讓他們回去至於我是否膽怯……入得洞內,一切自見分曉”
林一的話說完了,十足的一片好心,不過是要保全幾個築基弟子或許,他真實的用意還是為了自己的徒弟而其本人將會老老實實進入山洞……晏起忖思之際,凌霸不失時機地說道:“身為正陽宗弟子,自當有一番磨礪,又怎可知難而退……”
這個凌霸倒是會投機取巧,竟然將晏起所說過的話拿來跟自己添堵林一眉梢輕挑,目光冷峻,張口叱道:“謬論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實為不智”他轉而衝著晏起一拱手,說道:“若不讓這些築基弟子遠離此地,我林一轉身便走,改rì再去尋仇罷了,這山洞又幹我何事?”
見晏起的胸口在輕輕起伏,兀自忖思不語而不遠處的樂成子笑意漸濃,分明是在看正陽宗的笑話一旁的冷翠忍不住出聲說道:“林一,你與宗主之間,從沒有說不開的話切勿急躁啊”
林一則是看向晏起,見對方的神sè不明,他衝著冷翠雙手一攤,示意自己很無奈,轉身大聲道:“東方,隨師父離開此處……”
心頭一喜,東方朔尚不及應聲晏起突然說道:“林一,本宗答應你便是,又何須如此作態,叫外人瞧了熱鬧”
林一再次轉過身來,晏起的臉上有隱約的笑意一閃即沒見之,他心頭一動,不安漸起這位晏宗主可是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