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高中三年我們在學習。他們一直在國集訓練,都是教授天團教他們,選拔難度很高。”
這些都是頂尖的理科戰神,高考他們考不過白蘞梁無瑜。
但專業領域,他們是標杆。
所以每年考同峰班的人並不多,因為即便是高考狀元面對這些國集生也還是有壓迫感的,所以往年很少有人參與二試。
白蘞洗完澡出來,將頭髮隨意擦乾。
也沒用吹風機,等頭髮自然風乾,看手機上姜附離十分鐘前發過來一條訊息,她回了一句。
不到一分鐘,姜附離的電話打過來。
白蘞戴上藍芽耳機,手腕搭在藍色的書桌上,“姜小鳥睡了?”
“在樓下睡著了,”姜附離在白蘞的書房,他站在窗臺邊,看樓下微亮的燈光,聲音略顯得懶散,算著她洗澡的時間,“你沒吹頭髮?”
她現在頭髮長,僅用是毛巾很難擦乾,而她每次晚上因為學習,總是很晚才洗澡,基本上洗完沒多久就睡了,頭髮很難晾乾。
白蘞拿過基礎樂理慢條斯理地翻開,聞言,面不改色,“吹了。”
她現在對現代樂譜已經大致瞭解,但記錄時依舊習慣用減字譜。
姜附離沒說話,只結束通話電話。
下一秒,微信影片響起。
白蘞:“……”
她鎮定自若的結束通話。
姜老師發了靈魂句號:【。】
白蘞回他:【,】
然後站起來從衣櫃拿出吹風機,不慌不忙地走回衛生間吹了兩分鐘。
翌日。
上午九點。
閆鷺到達湘城。
她穿著白色風衣,黑色緊身牛仔褲,戴著口罩,頭上頂著漁夫帽,停在一個花店前,拿起老闆包好的一束鮮花。
然後轉身,看向站在背後的小田跟阿黃,“你們倆先回江京,給你們放兩天假,欣姐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吧?”
“說過,”小田看著閆鷺手中的花,沒敢問這花是給誰的,“那鷺姐,你一個人……”
“我一個人就行。”閆鷺拿著手機,滴了一輛車。
去湘城監獄。
藍色的計程車開走,小田跟阿黃才面面相覷。
“鷺姐這是要見誰?不會出事吧?”阿黃看著車離去的背影,閆鷺現在是現象級別的流量,一堆私生飯。
小田看著欣姐的回覆,收起手機,“欣姐說沒事,走吧。”
十點,豔陽高照。
監獄內,獄警把包遞給張世澤,大力拍拍他的肩膀,“去換上自己的衣服,出去後好好做人。”
包裡面是張家人給張世澤帶的衣服。
張世澤拿著包裹去更衣室,換上自己的衣服,在獄警的陪同下來到厚重的鐵門前。
兩邊的獄警拿出鑰匙,開啟大門,鐵門外,天空湛藍。
張爸跟張媽並排站在一起,張媽眸含淚光。
張世澤加快腳步,伸手抱了抱兩人,“爸,媽。”
三個人說完話,張世澤才抬頭,看左邊的閆鷺,她頭髮剪短了,齊肩,左邊一縷撇到耳後,手裡抱著一大束白色鳶尾花。
陽光下,熠熠生輝。
見張世澤看過來,她將鳶尾花遞給他,“好在是趕上了。”
張世澤接過花,這一年沒有磨滅他身上的朝氣,他站在朝陽下,霞姿月韻,深褐色的眸子隱匿著不羈。
他抱著花,笑了一聲,一如既往的意氣風發:“閆姐。”
星期六。
今天是同峰班高考生的選拔賽。
早上六點,白蘞照常起來,寢室裡其他人還沒醒。
六點半,徐茜起床,白蘞坐在下面悄無聲息地看書。
她回頭看了一眼,白蘞並不是在刷題,而是在翻基礎樂理。
剛醒看看學神到底在學什麼的徐茜:“……”
徐茜基本上放棄了同峰班的二試,但還是與白蘞一起去金色報告廳參與考試。
早上7:40,兩人到達金色報告廳門口。
唐銘跟寧肖在等她一起進去。
白蘞站在大門口,靜靜看著金色報告廳。
報告廳很古樸,門樓被修繕過,提筆金色的四個大字——
天下之師。
很眼熟的四個字,歷經千年,不知道被修繕過多少次,從這蒼勁有力的四個字中依稀能看到,卷著書的老人將書背在身後,一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