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來了,我們一道走進去,許卓柔輕輕地按下12層的按鈕。她問,“佑和,你的臉怎麼了?”
楊佑和沉穩地說, book。96“不小心摔了一跤,磕著了。”
我暗笑一下,誰會相信一個大男人會無緣無故摔一跤啊!我捋了捋他鬢角的頭髮,笑著說,“這個酒鬼喝醉了,踩到啤酒瓶摔的。”
我這是在暗示許卓柔,楊佑和跟我吵架心情不好,才會喝悶酒。
“呵呵,是麼…”她黯然地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電梯很到了12層,我們往東,她往西。楊佑和抱著我,只看著我,只對我笑,我喜歡這樣,別說我自私,我就喜歡他的眼裡只有我。
“佑和,”許卓柔突然迴轉身來叫住他,“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
楊佑和並沒有回頭,倒是我轉過頭去看著她,她哭了,梨花帶雨,誰見猶憐。唉,我很沒骨氣地心軟了,“我先進去吧,你…”
“不用,我跟她沒什麼好談的。”楊佑和打斷我的話,嚴肅地說。他又抱著我轉過身去,看著許卓柔,當著我的面說,“你昨天說的那個問題,我已經給過你答案,今天還是一樣…卓柔,過去的都過去了,你既然有勇氣背叛我,就應該有勇氣承擔後果。我現在跟蘇影過得很好,我愛她,希望你別再打擾我們。否則,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
說完,他抱著我,迴轉身走到門口。
我愣了,我感動到不知所措。有時候,吵架也不完全是壞事,雖然吵架時說的話會刺殺對方,但那些才是內心真實的想法,如果對方在乎就會記在心上。
再加上早上那個錄音,許卓柔高傲跋扈的語氣完全擊碎了楊佑和心目中原有的她的形象,這是她自作孽,活該。
我看著他的側臉,稜角分明,氣宇軒昂,俊逸灑脫,顴骨處一塊土黃色的創可貼顯得俏皮又可愛。怎麼辦怎麼辦,我真是太愛他了,昨天受得那些傷心委屈全部都是值得的。
我這個角度,餘光可以看到許卓柔,她似乎也愣著。她的驕傲,她的堅持,換來了楊佑和的拒絕,如果我是她,我也會很傷心吧。
楊佑和低低地說,“拿鑰匙,開門。”
“哦…”
直到關門,楊佑和也沒回頭看她一眼。
我摟著他的脖子,說,“你是不是太無情了?”
楊佑和白了我一眼,抱怨道,“大姐,這種事你叫我怎麼有情?誒我說你們女人怎麼這麼麻煩,我跟她多說幾句話你心裡不舒服,我跟她說得絕情了,你心裡又不舒服。”
好吧,我投降,這一次是我多事。我摟著他,撒嬌著說,“我心裡沒不舒服,我心裡開心得很,你這樣做我很感動,真的!”
楊佑和一癟嘴,嘴角止不住的笑意,他三下兩下換上拖鞋,將我抱在沙發上。“你開心了,是不是也讓我開心下?”說著,他俯身朝我吻來。
“等下,”我推開他,“昨晚許卓柔的那個問題…是什麼?”
楊佑和一副就知道你要問的表情,說,“她的問題跟你的,還有帆姐的一樣…”他有些不耐煩,眼裡的慾望表露無疑,他隔著衣服撫上我的柔軟,性感的嘴唇咬啃著我的耳垂,“是安全期嗎?”
他的動作很大膽,他的聲音…咳咳,很害羞。
我會意,明白他想幹什麼,瞧他那副猴急的樣子,他對這方面的忍耐,應該已經到了極限吧。
我伸手摸上他的窄腰,感覺到他的身體明顯一顫,那是興奮的一顫,“嗯…好像不是安全期呢…”我故意吊著他的胃口,“又好像…是安全期,我忘了上次是幾號來的。”
“二十七號!”他很說出了日期,“今天也是二十七號…”
天哪,楊佑和居然這麼清楚我的生理期。我捏著他的腰,挑逗地說,“你這個色狼,連我的安全期都知道, book。96那還問我幹什麼?”
楊佑和紅著臉,他居然臉紅了,說,“問你安全期,就是想問你願不願意嘛,免得你又說我耍流氓。”
我一用力,將他的衣服整個扯下,我知道我一定也臉紅了,因為我整個人已經燃燒起來。
楊佑和又抱起我,我勾著他的脖子,雙腳後翹起,他攬著我的腰,一邊吻著我,一邊朝房間走去。
杭州的九月,秋老虎來襲,很熱,無法言語的熱。房間的窗簾沒拉開,暗暗的正適合。楊佑和順手開啟了空調,空調令房間慢慢降溫,卻降不了我們之間的溫度。
他柔軟的雙唇吻著我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