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強大的實力,去了也是送死,有想法是好的,但至少也要有一定的可能xìng,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你還要如此,那就真得太幼稚了。”
但靳秋的這番話並沒有說服昔宇,雖然他沒有反駁,但眉間的倔強已經表明了態度。
靳秋也就沒有在這方面繼續多話,只他自己的感受,就知道天瀾海閣絕不簡單,這才多久,就連續碰到了幾次爭奪海瀾令的事,可見這事的jī烈,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
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保證就一定能將這海瀾令抓在手裡。畢竟之前雖然眾人圍攻,但擺明車馬,又在實力上牢牢佔據優勢。
但也將自己的實力,大半展lù出來,下次來的,不是化嬰之境界的金丹絕頂高手,就是更多的紫府修士,並且會防備著他已經施展過的手段,再想輕易將別人的法器毀滅,就絕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容易。
而靳秋之所以將第二枚海瀾令捏在手裡,主動yòu使別人來奪,就是為在真正進入天瀾海閣之前,親身體驗一下,靈州各派各mén各散修的高手,都是怎樣的風采。
主動權在自己手上,並且這是一個絕佳的試探了解機會。特別是對他這個外來人,更是十分必要。
凡人尚且知道未知才有恐懼,修真之士的實力,更多的表現在見識上,而至關重要的是,便是對於可能的對手的特點的理解和應對。
所以這第二枚海瀾令,根本不可能給昔宇,甚至想都沒有想過會補償給他,妄想罷了。
“你以為現在就結束了,錯了,不僅不是結束,反而只是開始,後續來找我的人,絕對多如過江之鯽,畢竟有個明確的目標,總比滿世界去找要簡單的多,只要有足夠實力和自信的話。
所以這枚海瀾令能否保住,我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別說我現在只是紫府境界,上面還有化嬰的高手,就算多來幾個紫府,我也吃不消,到時,我只能jiāo出去,做個瞭解,只要不是跟我有大仇,只怕也不會趕盡殺絕,畢竟他們也要看看值不值得,真要結成生死大仇,他們大mén大派,總有疏漏的時候。
總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分,以後有什麼機緣,抓好就是。”
那昔宇也不是不懂,這刻被靳秋挑明,也知道最先拿到海瀾令,只要沒有暴lù,自然是最好,但一旦暴lù出來,那極少能有從拿到開始,一直守護到底的。他昔宇是如此,那天賜軒兩人是如此,就不知道眼前這強大的修士能走到哪一步?
看著昔宇清明審慎的眼光,靳秋只是淡然一笑,其實這未免不是一個掩蓋他還有一枚海瀾令的手段。
主動將自己暴lù於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就算最後沒有守住手上的海瀾令,誰又能想到,他手上還有一枚。這就是典型的燈下黑。
完全不用學別人,要麼往山mén一躲,誰也不能強搶,要麼就是xiǎo心翼翼的保守秘密,直到仙府開啟。
……
隨後的日子,跟著帶路的昔宇,可謂是將靈州大大xiǎoxiǎo的地方都轉遍了,包括幾大有影像力的坊市,一些靈山勝地,施展還到幾大mén派mén前轉了一圈。
五行劍宗那彷彿五光十sè的億萬劍氣,就是靳秋也看得頭皮發麻,這真要硬闖,他自忖就算天品元嬰,只怕也難以撼動。
五行劍宗有大五行滅絕劍陣,裂天劍派同樣有不遜sè的劍陣守護山mén。他們的護山大陣,便是萬劍絕陣,是由成千上萬柄失去主人的靈劍所成,平日都在埋劍之地的劍冢,在山mén之外,只能感受到肅殺之氣瀰漫千里,幾乎是鳥獸滅絕,根本就沒有生靈能長時間忍受這股凌厲的劍意。
遠遠看著,雖然都像是腐朽生鏽一般,但靳秋絕對不會xiǎo看,這裡簡直比五行劍宗的劍陣還要可怖,只不過一者華麗,一者自晦。
而天機宗所在,外面看起來十分平常,甚至比之靳秋所在的天雲山都不如,但靳秋明白,若論護山陣法,目前靈州六派中,號稱擅長陣法的天機宗,陣法絕對是第一。
所以他看不出什麼,也就不足為奇了。至於真幻宗,卻是連山mén在哪都不知道。
天賜軒和妖聖宮,這兩個mén派,或者說是勢力,就完全是明目張膽,根本就沒有陣法守護,全靠自身實力,就讓人不敢輕動,同時這兩派弟子,也是最多的。
只是遠遠一觀,就對幾派有了感官上的認識,對於其風格,再印證之前的看法,大致瞭然於xiōng。
而在這期間,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