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也得符合這個位置,靳風行作為靳府當家,自然要千方百計得把靳府打理好,這不僅是為了靳府上下幾百人的生計,也是為了實現他自己的人生價值,至於他的能力是否足以做到更好,就該別論了。
靳風行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停下描述靳府的發展歷程,轉而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請姨娘和秋弟移步,和我一起去正堂大廳開席,如何?”
靳秋也不多說,只是點頭應是,站了起來,扶起母親,隨後示意佔不靳風行帶路,雖然有些無禮,但靳秋做來,卻是沒有半點不自然,彷彿就應該是這樣,就連靳劉氏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靳風行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也沒有不愉,而是熱情的在前帶路,並且不時的回頭和兩人說上兩句,所以在走到小院門外,親信下人們都有些愣神,怎麼家主自貶身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引路小廝,但馬上親信們反應過來,各個低眉順目,走在家主的兩側,把靳秋母子護在中間,這樣一來,就顯得氣派多了,果然不愧是察言觀色的高手,只是這樣一動,就顯得家主動用這麼大的排場來給靳秋張臉,你看,就連帶個路,也是家主率眾親信們來領,這是何等的禮儀,這是何等的重視。
不片刻就到了正堂大廳,只見這裡已經來了不少人,多是靳秋的姨娘們,還有許多庶出的兄弟們,以及重要的管事們。
這時靳風行把靳秋母子引上主席,這主席桌上卻是有靳天雲的正妻,靳風海的親母靳王氏,她的弟弟,靳風行的親舅舅,靳府王大管家,還有就是一位端莊秀麗,儀態威儀的年輕婦人,想必這應該就是靳風行的正妻陳苑靳陳氏。
也只有這少少的幾人,並沒有看到靳風舟的身影,靳秋也不去多想,便直接問道:“不知靳風舟靳三哥為何沒來,是否不在府中。”
之所以有這一問,也是因為當初靳風舟就經常不在家中,而是在鎮外別院或者書院裡讀書,似是不喜靳府的吵鬧,也正是這點,使得他的學問是極好的。
卻不想靳秋這一問,使得靳府上下,都十分歡喜自豪,不等靳風行回答,主位上的靳王氏就開口道:“舟兒他在三年前就考取科舉,外放到外地做縣丞去了,也算是為靳家爭光,光宗耀祖。”
沒想到吃齋唸佛的靳王氏,也對這考取功名十分在意,提起靳風舟,言語中,似乎他的地位高過當了家主的靳風行,更是遠遠高過學藝有成的靳秋,畢竟在他們的眼裡,就算修為再高,也不可能萬人敵,最多可以保證家族有足夠的武力護持,可以抵擋暗中的襲擊。
但這保得一時,又如何能與靳家至此晉升到官宦之家來得重要,而靳風行拉攏靳秋,也只是為了減輕他的壓力罷了,讓外人知道,現在的靳家文有做官,武有高手,絕對不容輕侮。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和
靳秋只是一笑而過,並不深究,畢竟靳風舟以前對靳府中人個個都不錯,所以靳秋對他的感覺不錯,在靳家如果還有什麼值得他注意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了,不過也好,外放做官,雖然品階還不高,但也是仕途的起步,而且在人間還有什麼追求的話,這當官恐怕就是最好的出路了。
也難怪靳府中人對當年的靳家三公子,現在的靳家三老爺都抱著崇敬的心情,靳王氏的特別態度也就不難理解了。沒看到靳秋的母親靳劉氏只是看著兒子出息了,就樂得不行,想必,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吧。
既然靳府中所有得人都認為靳秋只是學了些高深的武藝,靳秋非但不澄清,反而有些誤導眾人,含糊其辭,免得攪擾靳府的正常秩序,而且靳秋現在可以說是人雖然在靳府,但他的心已經不同,不可能把靳府看得太過重要,只能算是人生中比較重要的一站。
所以不會和靳府糾纏的太深,他還要做他的事,靳府還是維持原狀的好,待到靳秋等人坐下,靳風行宣佈宴席開席,為靳秋接風洗塵,並且讓靳秋說幾句話。
靳秋推卻不過,就站了起來,沒有絲毫怯場,只是目光平和的掃了全場一眼,然後用並不大的聲音,但卻在每個人耳邊上響起:“靳秋勞大家厚待,無以為報,先乾為敬,大家請隨意。”
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就乾脆的坐了下來,周圍一靜,隨後眾人從驚訝中迴轉,這一手功夫確實令他們大開眼界,也肯定了靳秋的功夫到了絕高的境界。而且靳秋這一份氣度,更是不凡,讓他們更加放心,這才是高手的氣度。
靳風行也不好責怪靳秋把他的話也說了,只好隨後也站起來,說道:“這是家宴,大家隨意,開席吧。”
靳秋